颜丽走后,阿?心里的诸多疑问,不吐不快。
“族长,安之国历任国君素来敬重我猎桑国,为了表示忠诚,历任国君尊号都以‘敬猎封称。阿?以为,安之国历代对我猎桑国抱诚守真,您此举恐有不妥。
若兀颜族长真给那贪恋女色的太子殿下服下丧灵枯,其后果将会毁了我两国历代的交好情谊。”
叱云珩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去到案台佯装翻整着木牍:“你方才也说了,那太子是个好色之徒,若安之国胆敢辱我猎桑国一族之长,即使予那太子服下丧灵枯又如何?他安之国还敢攻打我猎桑国不成?”
阿?一听,顿感冤枉:“安之国太子好美色一事,我也是方才听您与兀颜族长说起才知有此事,之前从未听说过。”
叱云珩认为,阿?出言阻止,就是在妨碍他的大计,遂微怒道:“只要安之国太子不做出有损我猎桑国颜面之事,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族长…”
“退下!”
见叱云珩有些动怒,阿?很是无奈的退了出去。
然,素来遵循黄法教条,赤心报国的阿?怎能放心兀颜丽此举恐会挑起安之国与猎桑国间自相残杀的局面发生?
思来想去,此事可大可小,阿?还是决定去兀颜族走一趟。
转瞬间,阿?就现身在兀颜族门前。
门口两端有侍卫把守,阿?向其中一位守卫客气道:“叱云族阿?求见兀颜族长,劳烦通传一声。”
那守卫将阿?上下打量了一番:“你且在此等候,容我去通报。”
趁守卫进去通传的间隙,赏起了兀颜族四周的奇幻美景。
还没赏几眼,那进去通传的侍卫就大步走了出来:“族长已经歇下了,你改日再来吧!”
阿?略显失望的朝门内看了看,左右那安之国国君寿诞还有好些时日,改日再来也无妨。
兀颜族内一个望风的小娥小跑着进了内堂寝间向兀颜丽禀报:“族长,叱云族的人离开了。”
坐在妆台卸妆的兀颜丽“嗯”了一声,暗道:“谁也别想坏我事。”
颜丽瞧着圆镜里的自己,不知是眼花还是被夺爱之恨冲昏了头脑,竟将镜中的自己看成了南疆,恨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
然而,想要除掉南疆,该如何周全计划才能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怀疑到颜丽头上,这让颜丽犯起了难。
沉思良久,心思愈发缜密的颜丽居然想到一个假意幡然醒悟的招儿,与南疆这个情敌成为朋友,只有如此才能接近南疆。
颜丽阴阳怪气的腔调说道:“你不是很想与我做朋友么?那我只能委屈自己去成全你了。”接着就“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令人发憷,胆寒。
不免觉得惋惜,那个娇丽明媚的兀颜丽,是否一去不复返,再也回不来了?
也许,我们都有过恨人的经历,却从未有人说过,恨一个人是一件快乐的事。
从颜丽凄切的笑声听来,那是她对自己的一种残忍,一种煎熬。
已上榻的颜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臆想着?Ω栌胨?拗?牍堑哪辖?耸笔欠袂橐饷嗝啵?阗?屹?
泪水也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上演着一幕痛入骨髓,亲手煎熬自己的残忍画面。
第四十五章 煎熬自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