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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老底[1/2页]

燃栀 人间天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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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燃捏住她干裂的嘴皮。
      白栀抬眸。
      那一瞬,少年眼中凋谢的桃花瓣纷纷扬扬落到她身上。
      “说个屁,你要让我心疼死吗,白栀?”
      江燃拎她起来,伸手塞进保暖内衣、拉整毛衫、扣紧外套,明明是个大少爷,却像个男妈妈一样将白栀解开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原来他还能这么有耐心。
      江燃抱她,紧紧的。
      捏得白栀骨头都疼。
      “不是我,你遇不上这种破事。照片删了今夜的一切都不存在,不准记、不准想,通通不准,听到没?”
      “可是……”
      “没有可是,你敢背着我想其他男人?”
      白栀仰头。
      江燃托住瘦巴巴的尖下巴,俯身咬她嘴唇,充满血腥味的气息侵入口腔,伴随着神明蛊惑的低语,“栀栀是世上最好的女孩,江燃永远爱白栀,永远。”
      痛痒的脖颈消停了。
      苦涩的心田种满清甜的甘蔗,风一吹,甜甜的,还夹杂他惑人的味道。
      白栀换鞋,领了手牌走进女浴。
      掀开帘子的瞬间下意识往后张望,江燃站在原地,清冷又坚定地看着她。
      她的少年不会说谎。
      桃花眼迷离缱绻、雾障重重,却独独在看她时投出一束又爱又怜的亮光。
      ……
      白栀经常做梦,大都是噩梦。
      有时醒来也无法摆脱,总是带着余悸恍恍惚惚生活。
      有一个梦常做。
      她困在悬崖高处的笼子里,吃喝都要仰仗形形色色的路人投喂,她不能说话,只能卑微地乞讨,有时也会做出谄媚可怜的姿态,像一条人形的狗,无时不刻不在期望一片垂怜的目光。
      铁笼无法从外面撬开,但有一扇只能进不能出的门。
      常有人可怜她。
      却鲜少有人帮她或者留下来陪她。
      今天真稀奇,来了个鲜衣怒马的俊俏少年,他大摇大摆走进笼子,拽得要死,不容拒绝地握住她的手。
      她说:“你不该进来,现在我们都关住了,只能一起当狗要饭啦。”
      他说:“你怕不怕死?”
      她说:“怕得要死。”
      他说:“怕个屁。”
      少年往前一冲,将笼子撞落悬崖,不断下坠的过程中笼子竟然打开了,他们出来,变成两片花瓣,爱怎么飞就怎么飞,飞得花里胡哨、自由自在。
      ……
      白栀醒来,发现自己在休息椅上睡着了。
      大厅熄灯了,只有吧台还留着一盏,周围躺着泡温泉的客人,大都睡了,仅有的夜猫子要么看电视,要么抱着手机流泪(失恋了)。江市进了腊月,魂都能冷碎,有点闲钱的市民最喜欢的就是泡温泉,有吃有玩,即便价格贵得咬手,客人真不少。
      白栀靠着墙,正对一个黑漆漆的支架电视,左手有个柜子,右手是穿着浴袍睡觉的江燃,电视还开着,少年插着耳机,双手抱胸,凌厉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看的竟然是《大长今》。
      白栀摘掉耳机,轻手轻脚帮忙盖被子。
      手机和钥匙放在小抽屉,他都寻回来了,还给她放了一板……ad钙奶。
      “真是过分。

第65章 老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