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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一道画卷,从历史长河中而来。
      将他们席卷起,又滚入到那历史长河的浪花之中。
      夫子在上面讲课。
      他们在下面听课。
      无比真实,连那种情感都是真的。
      正是因为如此,在那画面渐渐淡去的时候,他们隐隐察觉到夫子似乎要走了,心里的悲伤再也压抑不住。
      想站起来开口挽留夫子,可是还没有付诸于行动,夫子的话语就已经缓缓传来。
      “痴儿,国危矣,总督大人虎门销烟,本是功臣,如今却已陷入弹尽粮绝、孤立无援的局面。我身为大人旧部、昔日好友,怎能坐视不管?”
      “是啊,也许我一人之力甚微。可是其他人都如我一般赶去前线,总不至于让大人无人可用、无人敢用!”
      “禁烟,是好事,是在救国!怎会,怎会为皇上所弃?奸人,定有奸人作祟!”
      “哈哈,我懂了,懂了!国弱不堪,无力作战,只能任人鱼肉。哈哈,天家想让那些洋鬼子息怒,就将大人推了出去!哈哈,哈哈!”
      “大人信我重我,想必我也是上面的眼中钉吧。不能在这里死去,会波及其他人,得动身了!”
      “哈哈哈,老夫龚自珍,一生无愧于心,唯有那不争气的儿子,知我死讯,恐会自暴自弃,还请转告大人,帮我照拂一二。”
      “龚自珍,走了!”
      ……
      画面越来越淡,声音越来越远,泪水越来越止不住。
      无论男女老少,都被这情感所征服。
      流着泪,隔着时空送了那位夫子一程。
      直到最后一切变回原样,还有不少人犹自抹着眼泪,泪痕未散,声线都还有些颤抖。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熟悉的吟诗声缓缓响起。
      大家抬头看去。
      那个半身金像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平和地注视着他们。
      那诗声,正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后学末进,拜见先哲!”谭院长带头鞠了一躬。
      “后学末进,拜见先哲!”
      “后学……”
      其他人也纷纷有样学样。
      倒不是照猫画虎,而是依然被那情感影响,现在还有些不能自已。
      “敢问先哲,可是龚定庵先生?”谭院长抬起头来,脸上依然带着一丝尊敬。
      不卑不亢,尊敬便可。
      “曾经是吧?”那位夫子叹了一口气,连自己都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我记忆残破,也不敢自称是那位。”
      “敢问先哲,对过往,还保留多少回忆?”谭院长大胆问道。
      其他人纷纷投去不可置信的目光。
      这么直白吗?
      夫子却没怎么在意,只是细细回忆了一遍,然后开口说道:“我不知。”
      “为何不知?”
      “那些记忆仿佛就在那,我不动,便不会来找我。但我若要动,或需一些契机,或……”夫子摇了摇头,转而问道,“姑且也可称我?人吧,如今,是什么年代了?”
      “鸦片战争后,号称覆清大变的起义席卷全国,虽最后功败垂成,却也打开了普通人的思想大门。十几年后,倾天变起,民主军掀翻清廷,击退外敌,争主权,争领土。如今,已是盛世!”
      有个院士满怀激动地说道。
      夫子愣了好一会儿,才从嘴里重重地吐出一个字来。
      “好!”
      “哈,我就说夫子肯定不会在意!他是汉人嘛!”白小志在一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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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先民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