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宫少宸苍白的脸上不容忽视的坚决，沈清辞一时间不知道该爆发什么情绪。
不忍心生气发脾气，但是不生气她又觉得不能从心。
这一刻，沈清辞十分无奈，直到宫少宸起身拿过那个本子，她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林婆能留下这个东西，也是费心了。”
听到宫少宸的声音，沈清辞收好情绪，才起身走到他的身边，看着那本笔记。
这是一本记事笔记，宫少宸翻开的这一页，记录着一个变异人的死亡，他的尸体被焚化。
“这是每一个变异人的记事？”
沈清辞接过宫少宸手中的笔记，然后翻阅起来。
她一目十行，翻完了厚厚的笔记，发现这是一本从研究室成立开始的记录。
每一个送进去的变异人的身份和下落都有详细的记载，看那略微潦草的字迹，像是林婆自己记录的。
里面有几张血淋淋的照片，是个别实验的场景，角度不清晰，像是偷拍下来的。
“刚刚林婆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拿走？还故意摆在这里，像是我们一定会看到一样。”
“那份名单已经够给官方交代，这个是给她自己的交代。”
做坏事和被迫做坏事，性质是一样的，在接受良心谴责的同时，她也会在内心的驱动下做一些类似于赎罪这类的事情。
就像林婆这样，被迫将人骗到这里做实验，那血淋淋的画面是她亲眼所见，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
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确实也是正常的。
沈清辞不语，若真的有这么好赎罪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监狱过日子？
“这张照片……”
第四百一十九章 心中的执念[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