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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掌 选择[2/2页]

山那边的领主 eskim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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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也抽了抽鼻子
      “你们抢了多少伯克女人?”
      “我不知道,装了一车乔特,下面有多少?”康斯坦丁问牢头
      “大人,您从战场上带回了十六名女俘虏梅尔家分走三名、科尔温家分走一名、死亡四名、被赎回一名,还剩下七名”牢头一个字一个字的把十几个女人的命运勾勒了一下“她们全部在下面”
      “怎么还死了四个?你不是留着她们换赎金吗?”我问康斯坦丁
      我没有想到我的话冒犯到了牢头,毕竟这相当于在质疑他了牢头回过头来气鼓鼓的说:“一个女人嚼碎了自己的舌头,我们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就是救活了,也只能给上面的那个豁嘴佬当老婆了剩下的几个”
      康斯坦丁抽了一下鼻子,“我警告你,你下次再说他是豁嘴佬的话,我就让你和他呆在一个屋里,呆上一下午看看他觉得你身上什么是多余的,好给你卸下来”
      牢头嘟哝着,不再搭腔,而是拧开了一扇门,介绍着里面的囚犯,“黄头,绿眼睛,二十岁上下,白胖胖的姑娘”
      他伸进了火把,把里面照亮里面一个女人蹲在墙角抖地下铺着干草,还有一只粪桶被放在边上,女人的脚用草绳拴在粪桶上不过草绳很长,这个女人可以远远地坐到一边,但是毕竟这是一个小屋子,味道还是很熏人
      康斯坦丁看着我,自己舔着舌头,“如何?白白胖胖,‘女人是张床,说得就是这种女人啊”
      我看了看那个女人,突然感觉这是我有生以来做的最难的一笔买卖,虽然不用花钱,但是却难以抉择得多我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康斯坦丁耸了耸肩,“见鬼,这小子不喜欢,下一个,乔特”
      牢头不满的看了看我,哗啦哗啦的抽钥匙关了门,关门的时候,那个女人出了一声叹息她知不知道她刚刚与一个脱身的机会擦肩而过?
      第二扇门里面是两姐妹,我们去得时候她们正在彼此的咒骂,粪桶倾倒了,满地脏水牢头把她们拽开了,警告她们要是再吵闹就抓阄,然后任意杀死其中一个,这威胁让两个女人安静了一下来一个女人抱着膝盖哭了起来,另一个坐在地上,头机械的上下晃动,念念有词
      康斯坦丁看出来我很不舒服,“好,下一个”
      这次开门后,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姑娘她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用稻草扎着一匹小马,好像对于我们的到来漠不关心牢头回头对康斯坦丁说:“这是个哑巴,只会吱吱呀呀的咬舌头我们用伯克话,维基亚话,萨兰德话问她,她统统听不懂上此科尔温家的教士来问她斯瓦迪亚话,她也没有反应就是个哑巴”
      “小马儿它说我是哑巴,但是自己却是聋”一句似有似无的话传了过来,这是禅达话?
      禅达话是贵族语,一般只有高级教士和贵族才会在小圈子里面使用,很多初级的学士也只是会简单的说几句而已,乡村牧师干脆就只能模仿个大概了家庭教师要是会斯瓦迪亚话,就可以在外国活的不错,要是会禅达话的话,在哪里都衣食不愁了
      “诺,你们听听,她就会像个傻瓜一样念念叨叨的据说东方人喜欢编稻草人诅咒,这个小妮子天天编,不知道诅咒了我们多少次了”牢头看了看我,然后替我做了决定,“不是这个,是?”
      我不知道怎么就被带出了那个牢房,但是我还是抢着说了一句
      “‘它用来形容动物的,用在人身上是没有教养的”我有些心虚,阿列克谢的禅达语糟糕的很,甚至斯瓦迪亚话也很糟糕不过哥特先生学过禅达话,雷诺的家庭教师也是,可惜我从来不愿意认真的学,现在还停留在能听出简单对话的水平,还懂一些语法,可是一涉及抽象的描述和学术的词汇,我就完全不明白了为此,克里斯托弗总是喜欢说些双关的禅达话来讽刺我,可惜我很少能听出来
      不过我说出的这句话倒是得心应手,因为我自己常常弄错这些词,被哥特先生这么训斥
      那个女人抬起了头,在关上门的时候,她的眼睛反射着火把,像是两枚燃烧的黑玉
      门关上了
      接下来是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她撕烂了身上的衣服,嘶哑地唱着歌我注意到康斯坦丁和牢头都有些不自在,我摇了摇头
      后面的两个女人则可怜兮兮的用维基亚话求我们放她走,她们几乎是扑过来要抓住我的脚,我惊慌失措的后退其实要是这些女人只是安静的坐在地上哭,求我们放她走的话,我一定会照做的前面任何一个女人要是这么做的话,我都会放走她们
      可是她们光知道怕我们,却不知道,我几乎同样害怕她们
      “选好要哪个没?”康斯坦丁在牢头关上最后一扇门的时候问我,“不过随便哪个都好啦,只要不是”
      “我要那个哑巴”
      “不是?”康斯坦丁睁大了眼睛,几乎要把地牢顶开一样
      “怎么了?”我有些好奇
      “没,”康斯坦丁像是喉咙里卡着一个大橡果,“没什么只是另外三把剑和六匹马的事情”
      我和康斯坦丁回到了议事厅
      卢卡西诺老头一看见康斯坦丁的表情就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维克托”
      老头叫了起来,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在喊我的名字,而是在说‘胜利
      康斯坦丁心情有些沮丧,安排管家去把那个姑娘提出来,让我在把仆人送回来之后就可以带她走了看来我得在这里等到下午才行
      老头子等人们都走掉之后,很开心的夸我的确有眼光:“那个姑娘当时在脸上抹了灰,穿着女仆的衣服,想躲过去但是鸽子的羽毛太亮了,在麻雀里面是躲不住的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妞值钱,我怀疑她是哪个男爵甚至子爵的女儿”
      我在心里摇头,加里宁伯爵的孙子孙女们都有很多人不会说禅达话呢,他们连斯瓦迪亚话都说不清楚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我自己本来就会说斯瓦迪亚话,可以直接学习禅达话,要比他们领先三到四年
      这个伯克姑娘应该知道很多事情
      “最后,还有一件事情,”老头子的目光第一次显得冷静而果决,“你回去告诉加里宁伯爵:小东湖城的贵族们有动作你问问他的想法瓦兰人可都看着伯爵的反应哟”
      说完了之后,老头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哈哈大笑的喝了口橘皮水,被烫得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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