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驻停于该怪物两眉之间的念体俨然成为了其眉心之痣。共有之念在近距离怪物之眼地瞪视下压力复现,它也终于意识到半身人形怪物可不是碰巧安踞此如山物息地中高尊位的,人家极有可能是这如山物息的真正掌控者,也就是说是其神魂所在,依这个思路继续想下去,细思极恐,若是此猜测为真那么自己所为倚仗的那薄层能流还不是为其所控。念思于此,共有之念及念体便有了遁离之意,意欲沉坠,可是那它们所最不愿见到的情形还是出现了,之前一直滑润至极的薄层能流此刻却成了粘蝇板般地存在,使得念体被粘陷其中,若不能及时脱困地话,恐怕其为怪物眉间之痣的事便要坐实了。
共有之念助力念体竭力挣扎,可薄层能流就如以前滑极任你施万千法仍无法驻足般那样霸横。共有之念及念体就这样自投罗网地成了任由半身人形怪物处置的羔羊,不知为何它们虽陷困境,但它们念底沉静,这情形连它们自己都感到奇怪。共有之念及念体念清意明,觉自己在薄层能流中沉陷不止,按理说该能流就薄薄一层哪里能让它们沉陷如此之久。共有之念及念体觉能流如渊,深不可测,也不知自己要沉陷到什么时候,不过它们却因此解了那薄层能流能够阻陷如画怪物地惑迷,原来人家单凭其深厚程度就已够怪物们穿移一阵了。共有之念及念体念觉时久,实则须臾,当它们见到半身人形怪物如巨大雕像现于身前时,知道自己应该是穿过了薄层能流,要不然半身人形怪物也不会如此真实。
共有之念及念体看向怪物之眼,其眼已从斗鸡眼变成了眯眯眼,它们从怪物眼中未能感觉出任何情绪,连在薄层能流外时所感察到的示警之意都消失了。共有之念及念体立在原处,未敢妄动,察观周遭,觉如山物息变了模样,那极致的平滑已不在,山体变得凹凸有致有血有肉起来,另外见半身人形怪物只是目无表情地眯视而没有其它动作,它们地念意便又活络起来。共有之念及念体试着游走,果如所料,行动自如,看来先前所遭受的万手按压及无法立足都是与那薄层能流有关。共有之念及念体开始在如山物息中游走(为什么说是在如山物息中而不是如山物息上,还不是因为已在薄层能流层之内地缘故),游走中的它们想到了类蜚蠊虫地遭遇及那暴狂黄色爬虫追袭之事,念生忧惧,另外那个咬定侧峰不放松的身口合一浅蓝色怪物无形中也为其忧惧念情加了码。唯一让共有之念及念体有点安全感的地方是那燥赤变形钵体中,于是它们开始向那钵体游走,虽然它们不知道那几个黄色爬虫现在是否还在钵体灰白片状物息堆中安伏,但是它们认为即便那些黄色爬虫还在估计也不会在钵体中对自己大动干戈,毕竟之前黄色爬虫们进入钵体中后躁狂尽消。
三百八十 侧峰幽邃裂口外游斗,怪物助透能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