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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以武犯禁这话,从某种角度来讲,当真是一点不假。
自华山一带分开后,徐武冯三人兵分三路。
徐哲目标明确,逼近杭州,直指皇宫。
并且,他又干回了他的老本行……不,是从系统空间中拿出了那存放已久的人.皮面具。
徐哲脱去了青衣,也不穿红衣,他换了张脸,偷了套侍卫的衣服,多日在皇宫内细细打探。
对于皇宫此地,哪怕徐哲如今的本领再高,也绝不敢托大。
别看那些武侠影视剧里,把皇宫的守备描述的那么脆弱,仿佛习武之人可以来去自由,但事实上——
……咳,事实上,虽说不上是来去自由,但也并非是那般危险就是了。
守备最好的地方,对擅闯之人而言的最危险的地方,无疑便是皇帝的身侧。
而徐哲又不是傻,在他的计划中,根本没必要缠着皇帝不放。
他此次的目的——
其实是来翻阅皇家宗谱的。
宗谱殿的守备比不得皇帝卧榻,但作为宗谱重地,虽没有大内侍卫密集把守,却有万千弓弩蓄势待发,寒气森冷。
而徐哲此人,最不缺的,一是冷静,二是细心,三便是耐心。
在皇宫内,他没有与他接应的友人,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一日一日、一点一点的摸索出来。
这暗中摸索的时间,他就耗了足足近两个月。
近两个月的时间后,单说存放宗谱的这片地方,可说是已经被徐哲彻底捏在了手里。
耗时两月,仅为此夜。
这一夜,徐哲潜入了宗谱室,在室内呆了足足两个时辰后,又悄然无声的窜了出去。
又隔七日,皇宫内风平浪静,似是未曾有侍卫发现,这存放宗谱的地方,竟来了个身姿若风,来去自如的人。
这般,徐哲这才又去了第二次。
如此,约莫每隔五到十日,徐哲都会去上一次。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三个月。
在连续赴了宗谱殿足足七次后,徐哲离开了皇宫。
距离与两位师弟的约定的时间,此时还剩下两个月。
而直到完全离开了杭州一带后,徐哲紧绷了足足三个月的那根心弦,才倏尔彻底放松了下来。
如今,他正坐在一间客栈天字房的软塌上。
徐哲伸出手,缓缓的揭去了脸上的那张人.皮面具。
面具下的面孔渐渐展现在烛光之下,其面容青涩,看起来不足双十,却生的是美伦翩然,如金如锡,也不知这地府的官差是不是得了什么贿赂,竟给了这个凡人这般精致的一副面孔。
此刻,这如圭似璧的面上,慢慢扯出了一抹微笑,继而渐渐露出了难以抑制的低笑。
“呵……”
这轻轻一笑,纵横恣意,辉灿银河。
徐哲想,他还是蛮喜欢宋朝的。
这个颂文抑武,封爵十二,王爷诸多,手无实权,身居封地,远离官场,又……不把爵位传给儿子的朝代,实在是非常得人——此刻的他的喜欢。
第四个月,徐哲的脸上,仍带着那张遮掩真容的人皮面具。
徐哲选择去了福建的一处封地,在那里一呆,他便呆了足足一月之久。
这一个月,足以让他在这个封地做许多事情。
而在第五个月,小哲没事干了。
噫!距离和两位小师弟汇合的时间!这会还有足足一个月呢!
这一个月要干些什么呢……
徐哲略一思考,果断换了装扮,北上大金,戴上面具,再撩小王爷。
睡的并不踏实的小王爷觉得,今夜的室内,是格外的冷,冷的他大半夜就牙龈发寒,牙齿打颤,生生的抖了又抖,被冻醒了过来。
然而普一睁眼……
月光似酒,酒色如银,眼前之女子,青衫若葱,墨姿月韵,宛若天人,流云毓秀。
婉儿姐姐……又来找他了……
这是正深陷于美妙的梦境当中吗?
……并不是。
完颜康因这美色失神,又因这美色回神,他手忙脚乱的披上外衣,草草理好衣服,余光又看了徐哲一眼,便情不自禁的又羞红了脸。
先前他曾说,这仙子姐姐与娘亲,便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
而如今……
只见她下颌圆润,唇红齿皓,粉面水眸,肤若凝脂,单看这露出的唇线下巴,以及那黑暗中的两点星光,便足以想象这女子生的何等漂亮。
可若是能把这碍事的、遮住上半边脸的面具摘下……
“……婉儿姐姐。”完颜康羞赧的叫了声,低声道,“如今才过四月,你怎的就……”
仙子哲哲秀美微蹙,似不解,又似不悦:“你这是,并不想让我来?”
“怎会!”完颜康急忙摇头,语气急切。
哲哲美目巡视一周,道:“我今次来,是想问你,怎的才肯给我当徒弟?”
完颜康:“…?”
哲哲神色平淡,那语气却好似不满,道:“你身边的侍卫过于差劲,若我想对你不利,你此刻便已命丧黄泉。”
闻言,完颜康却是笑了,他笑的甚是自豪,明显是以自己的身份为荣,对完颜洪烈极为尊崇:“这世上,胆敢闯我完颜府上的人,并无几个!”
哲哲对此:“然而,我闯了,此刻就站在这里。”
康康小王爷:“…………”仙子姐姐你不要这样。
康康问:“姐姐如今提早两月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哲哲答:“我等不到半年之后,由如今卯时,至之后酉时,若你同意,我会在府上等你答复;若不同意,酉时时我再来见你。”
完颜康闻言一惊,道:“姐姐这是何意……”
不食人间烟火的哲哲才不回答,独断道:“完颜康,五个时辰后,告诉我你的答案。”
说罢,微微一顿,又道:“我可否在府上停留五个时辰?”
怎会不可?
意识到徐哲的言下之意,竟是把那剩下两月的思虑时间直接去了,完颜康先是颔首两下,答应徐哲留在府上,继而立马穿起衣服,套上鞋子,叫来侍卫,朝着完颜洪烈的房间匆匆跑去。
而徐哲就被好声好气的供着了,给了他一间装潢奢侈的房间,且说他可以在王府的院落里任意走动。
徐哲并未有在王府内闲逛,又多生事端的想法。
他待在房内,脱去鞋袜,盘腿坐于床上,若是外人来此,瞧见的第一眼,便定然认为这人,是在打坐练功。
而这盘腿一坐,双眸一闭,便是足足五个时辰。
对于完颜康会如何答复此点,徐哲并不担心,若能同意自然最好,若不同意……
没见到原著那不请自来的丘处机嘛!
他为何就不能学那丘道长,隔段时间来一次,而且是带着随他三月游历的靖哥哥一起来?
而若是他真的来了,小王爷还能不跟他学点东西?
届时的仙子哲哲面色冷若冰霜,毫无愉色,明显对曾经拒绝他的完颜康不满至极,却仍是每年都会特地跑来,教他几番——
若问:为何非要教我?
答:受人所托。
若问:何人托你?
答:不可说。
回答者反问:我若教,你学不学?
提问者:…………
回答者:我至今教你的,可曾有用?
提问者:自然有用。
这……这……这………
这不就了结了吗!
原著中的丘处机,其实就是这么做的呀!
但在徐哲的计划中……或者说“冲动”中,他是当真有着想把完颜康培育成才的想法的。
因此,才提出了让完颜康随他离府入江湖的要求。
常言说得好,实践出真知,只有这在江湖中真正历练一番,且有人引导,才可方知人情冷暖,方懂知人善用,方可不因位高权重而无拘肆意,欺小凌弱。
王府送来的一日吃食,徐哲分毫也没动。
而待到酉时——
 
第 198 章 二次射大雕39[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