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窝阔台汗先是对他介绍道
嘿,我这边的这一只,是我的亲儿砸、大儿砸贵由呀!
继而,窝阔台汗又大手一转
嘿,我这边的这三只,便都是我已故四弟拖雷的亲儿砸啦,他们分别是大儿砸蒙哥、四儿砸忽必烈、还有八儿砸哈必赤呢!
小哲极为慎重地提取了关键词。
四儿砸忽必烈
忽必烈
忽必烈
若非功底深厚,徐哲险些当场破功,他对元朝知之甚少,知道一个拖雷,这还是因为那是射雕英雄传里郭靖的兄弟现在他又知道了,原来这个拖雷还不是金庸老爷子的原创人物,在历史上还是忽必烈的亲爹!除去这个拖雷,徐哲知道的便只有一个成吉思汗铁木真、再加上一个元世祖忽必烈一时之间,也说不好究竟是谁的名气更大。
而这个传说中的元世祖,忽必烈,哪怕只是神雕侠侣里的元世祖,也实在是……
……就站在他的面前啊。
徐哲胸口一紧,抖喉屏息,他努力地控制好自己的小表情,既要不表露出丝毫异样,还要让自己的小眼神别太放浪,总想下意识地往那儿瞅。
瞅啥?
……当然是瞅忽必烈啊。
忽必烈的名字一出,总感觉西征欧洲什么的,也只是件小事了呢。
苦中作乐
自我介绍完了,大家就该谈正事了;谈正事之前,做笔交易的这个“交易”,自然还是要先做做的。
然后问题就来了,因为徐哲说
“这笔交易,我只能和你们的可汉窝阔台汗,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谈。”
话音落地的一刹,只闻身后烈风袭来,金轮法王劈头猛进,上来就是威力十足的一掌!
徐哲早有防备,内劲和指功早就候着,蓄势待发!
如同身后有眼,眼通天神,徐哲脚尖一点,轻巧踩地,身若鸿云,蹁跹若轻,他翻身一闪,身姿仰于半空
身姿美则美矣!却是将自身置于危险之中、不便移动!
金轮法王心中大喜,袍袖作响如惊雷劈地,内力于双掌运转一周,便换招转身,举臂猛击!
“国师…!”一侧,哈必赤脱口惊吼,却在下一刹那,便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化作俯冲鹰隼,人如何能比飞禽鸟类?如何能在毫无支点的半空行动自如?
这个人就能!
金轮法王的变招已是极快,但徐哲的动作比他更快!如同脚踩无形墙砖,金轮法王转身定住,尚未出手,徐哲便是猛然下坠,已然落至金轮法王的身后!
“你…!”金轮法王扭脖大惊。
徐哲快如雷霆,迅雷般一擒再扣,便将金轮法王的双腕反扣在背后!
蒙古包内霎时一静。
一静之后,帐口小兵才一声怒吼,挥刀而入。
与此同时,帐内的其他人纷纷动作。
让徐哲觉得是个暴脾气的拖雷长子蒙哥最先抽刀发话:“父汗!果然他就是宋人派来的!费尽心思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等着对你一击必杀!”
窝阔台的亲子贵由、与拖雷的四子忽必烈亦是反应极快,立马一步上前,纷纷挡在窝阔台身前,随之,又有小兵数个,破蒙古包口,鱼贯而入。
因为沉迷武功而晚了一步的哈必赤:…………
他傻了傻,只恨脚下不生风,这个帐内,已然没了他的立足之处:这时候再去说话表忠心?他大哥已经做了;再去舍身护可汗?也有人先抢了。哈必赤懵在当地,觉得自己怎么做也不合适,干脆就…就……
他缩了缩,缩到自家大哥的身后,安静如哞,不说话了。
而徐哲……
说来你别不信,小哲其实也被这么大的阵仗吓了一跳xd
我是想过你们会护驾!毕竟那句话听起来就不怀好意又阴谋满满!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大的阵仗吧!
与众人对峙片刻,徐哲冷静下来,他主动松开金轮法王,示意自己并无敌意。
他退后、退后、再退后,然后举起双手投降的起手式,古今中外,世界通用。
“嗯……”蒙古包内,各路护卫站的满满当当,徐哲巡视片刻,竟然又唇角微勾,微微一笑。
徐哲诚恳道:“我当真没有恶意,但是我确实也只想和你们可汗一人谈一笔交易不,请先允我说完,这两者之间的矛盾,并非不可调和。我自是懂得,在如今的局势下,与你们的可汗单独谈话,有如白日做梦,痴心妄想,的确,是我的要求过于任性,太过天真,是以,我并不介意先付出一二,且可先透露出些许皮毛,不知您意下如何?”
这……
众人警惕徐哲,不便眼神交流。帐内小兵双手握刀,堵住路线,一动不动;以亲子贵由为首的儿辈,则以余光望向可汗,一切当是以窝阔台汗为重。
窝阔台汗被护在最后方,倒是不像他人那般一惊一乍,他思索良久,有着与能人交易的阔气心胸。
“好,”窝阔台汗道,“那便先把你口中的皮毛交出来。”
徐哲便交出了“皮毛”。
“我想要一个真相。”
这叫什么话。
窝阔台汗诧异:“一个真相?”
“是的,”徐哲肯定,“一个真相。”
窝阔台的笑意少了几分,亦冷了几分:“这点皮毛,做一只手套都嫌少。”
徐哲的笑意也沉了几分,不及眼底的深:“那么,我便再给你一只手套我可以帮你们做许多事,包括哪怕是要对大宋做一些事我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帮我寻找到一个真相。”
窝阔台汗冷声:“只有这一副手套?”
徐哲给了个期限:“若是只到今年冬天,那便只有这一副手套。”
窝阔台汗眯起虎目:“那明年、后年,可否制一身裘皮、把我这坐了许久的虎皮也换掉?”
徐哲哂笑:“这个,就要看我们的交易进展了。”
窝阔台汗挥手两下,众人放下武器,却仍是伫立在屋内不动。
窝阔台汗又坐回至虎皮长椅,他双腿大开,坐姿狂放,单手撑腮,口吻粗犷:“好,今年冬日,我便暂且只要这一副毛皮手套。再说方才,你道,你知你要求任性,不介意先付出些什么,那么,你能付出什么?”
这……
徐哲陷入沉思。
帐中众人站定,有窝阔台汗开口在先,便静静等他沉思。
半响,徐哲吟毕,抬眸启口:“这,我想了想,且不提可汗您在这两月来对我查了些什么想必是查不到太多的总归,我这个人相当可疑,没错吧?”
是啊,你也知道啊。帐中小兵不敢发话,有身份之人皆是点头嗤笑。
这就对了,于是徐哲指指挂壁长图,预示西方:“您看,大蒙恰要西征,我也不求当什么率兵大将,您就给我一队士兵,甚至连一队士兵也没有,您就把我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打杂小兵,让我从最底层做起,让我随蒙出征,看看我如何为大蒙打下那西方的蛮夷之地,将那片领土归于大蒙铁骑之下,以递投名状,何如?”
何如?如何?不如何。
徐哲的手心冒汗,心跳如鼓,他历经世界数个,已然并非新手,但是上战场这事,又如何能与往日旧事相提并论?当真还是花姑娘上轿头一遭,他如何能不紧张。
……他其实还是挺害怕的,半点小说里常写的“好男儿当上沙场,如何不热血上涌、征战四方”的激情澎湃都没有。
就,真的挺紧张,挺害怕的。
那可是战场啊。
但是没办法。
没办法的小哲只能道:“死了,算我自己的;成功了,您还能好好地见识见识我的本事;军营里,您依旧可以派人看着我这大概就是您唯一所要牺牲的了,您需要派出如金轮法王一般的能人异士看
第 265 章 死战襄阳27[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