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肯枉害西北无辜军民也要这般无耻卑鄙下作阴险!”
江意行不回头拉着她一力往前走,默了许久,方望着前路答道,“不是我。”
“不是你?果真是有这件事了,是谁!”
“……寒露,朝堂复杂,你不懂。”
苏寒露脸憋得通红,用尽力气甩开他的手,跳到一旁捡起地上的枯枝就往他眼睛戳去,“我恨你!受死吧你!”
江意行一把抓住枯枝,皱眉不已,“别闹了,这样闹下去,你可知后果么?”
枯枝上带有倒刺,刺扎入他手心,带来一阵阵刺痛感。
苏寒露往前刺他至不能再近,忽然松了枯枝往他怀中投去。
那扎肉的倒刺没让他动容,她这扑他怀中的动作却着实惊得江意行一身冷汗,他手忙脚乱要提她避开,她却迅速回转单手后环抱住他的腰!
江意行想也没想一掌将她推开。
苏寒露被这猛烈一掌打得当场闷哼一声往后倒去,然而她也已经摸到他腰间的匕首,倒下瞬间举起匕首往自己胸膛戳下。
江意行还在后悔自己掌力过大,怕是要伤到她,下一刻就见到她要自戕,情急之下再来一掌劈下,将她手中匕首推开。
这一掌下来,饶是坚强的苏寒露也撑不住,低低一声呻|吟,嘴角流出血,人也软软地往地上倒去。
江意行脸色大变,立刻去捞她。
苏寒露终于觑得机会,有气无力揪住他的领口将人往下拉坠,同时另一袖中滑下一支金簪,……趁乱扎向他的肩头。
那是他才被她戳伤了一次的地方。
江意行随她去,自己握住她的手腕查探那两掌的伤,皱眉不已,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不要命也不要脸的这些打法。
苏寒露见他根本不为肩头伤口所动,咬牙,拔出簪子再向那已然浸了血色的地方重重扎去。
反反复复扎了好多回,他都始终岿然不动,只查探她的脉搏。
苏寒露气得眼睛泛红,最终手臂无力,簪子松开掉了下去,她抽走被他诊脉的手,哑着声音带着隐隐哭腔挣扎着要走,“江意行,不要你管,我恨死你了!”
江意行强行将她手腕掰回来,扣着她的手,坚持替她查看,“我知你心里有气,扎了我这么多下,也该消气了。你着我两掌,都吐血了,还要逞能到什么时候!”说到最后,声音也严厉起来。
苏寒露抹了一把脸,这才发现袖口擦上的血迹,像是被吓到般盯着那血,眼泪霎时盈满双目,半晌,转开头不去看他,任他做他的大夫去。
周围渐渐显得安静又空寂。
躲在树丛后的胡杨与葡萄两个早就看得目瞪口呆。
葡萄还好些,经常见姑娘对六爷心慈手软,各种示弱不敌,胡杨却是知道大小姐的厉害,说不得那短刀出鞘必见血,那也是他们西北一路走来无人能敌的。
谁知今日大小姐却连三分本事都不使出来,故意一路被六爷压制,最后居然这样狼狈地差点摔在地上。
想到此处,胡杨终于发觉有什么不对,抬头仔细去看:方才大小姐认输时仿佛便与六爷挨得特别的……
他老脸一红,提着不情不愿的葡萄不让她再看,????两个慢慢退开溜走。
第 116 章 第 116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