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橼把提前准备好的药粉均匀洒在血淋淋的伤口上。
江意行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了失去了颜色。
等包扎好伤口,屋内所有人都好似打过一场异常剧烈的仗,每个人都消耗了所有的力气。
江意行让她两个今晚不必再在这里候着,都各自回去,他自己就躺在这里休息。
奈李把不大的屋子收拾干净,带着那些被切割下来的腐肉和一盆带血的绷带,准备告退离开
江意行忽然声音沙哑道,“府里的事,是府里的事。”
奈李行动一滞,低着头轻轻屈膝,而后离开。
香橼沉默地替六爷简单地遮掩好上衣,用一件毯子轻轻覆盖在六爷身上,然后熄灭了灯,轻手轻脚出来。
奈李处理了那些东西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香橼关上西边侧屋的门,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奈李屋门,看见那屋里灯也随之关了,然后轻轻一声叹息,离开了后院,回自己屋里休息。
今夜月亮升起的时间很晚。
苏寒露以为自己等不到该来的人,准备熄灯就寝了,忽然有人敲门。
石榴放下手里的绣花,匆匆去开门。
苏寒露有些浮躁,觉得此刻做出看书的样子也不好,做出等他的样子也不行。
听得他的脚步进来时,她仍是眉头紧皱,深深思索的模样。
暖阁的帘子掀开,江意行走进来,看见她盘腿坐在炕上,一副神游天外又苦大仇深的样子,十分不合时宜。
他把手里的几份文书交给石榴,神色淡然道,“想让他们去什么地方,就写哪里。”
苏寒露才像是回了神,皱眉看着他的脸和手,半晌,才道,“你哪里不好了,怎么这么大一股子……一股子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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