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葡萄立刻抢说,“不是还有庄子里的那些孩子!他们半大不小的,肯定都能用了!”
苏寒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想起了杜甫那句“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笑道,“是,的确是能教他们出来玩一会了。”
至少不能做亏本生意。
这全亲王再不打眼,也是自先皇就立府的亲王府,——前些日子她还觉得缺钱,既然如此,这一份难啃的钱,不要也得要了。
苏寒露于是对她们两个道,“自从咱们的国公爷气死崔夫人,又恶心人的再娶蘸妇,生了那奸生子,安国公府的名声就被京中贵戚踩在脚下,甚至如今连崔侯都不如。不论今日是有心人布局还是绝境巧合,总之沾染上全王老千岁,还是老东西的那种污?事,咱们的国公爷必定要把钟哥儿交出去。”
国公府的一些往事石榴与葡萄知道一些,听得姑娘这样分析,纷纷觉得后怕,“如何交出去?”
苏寒露道,“世子爷四处喊着要把钟哥儿打死。”
国公爷必定逼着世子打死钟哥儿交人。
想来也是,全亲王如何能忍自己头上戴绿帽,若非钟哥儿出身好,只怕但凡寻常人家遇上这等事,全家都要赔进去。
苏寒露从来都不觉得世人眼中“平庸”的世子爷是个简单的,甚至她怀疑当年王夫人带着肚子嫁入国公府,不足月就早产剩下江晓雨,甚至产中大出血往后再难孕育子嗣,与世子江海脱不了干洗。
她思索片刻,吩咐石榴,“你去求夫人,说我病得厉害,要去庄子寻六爷医病,尤其要说一句,咱们没有车马,求夫人务必立刻派人送我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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