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个兽医干的,杀了不少部落里的人,放出人血泼在了这里,把溺魇放了出来。
牧仁拿着手电,把祭坛照了一圈,说道:所谓的供邪魔,其实是找一个横死的恶人,把他的尸体埋在祭坛里,每天给祭坛泼血,最后恶人会变恶鬼。
师父对牧仁说道:我听过这种邪术,我们管这样养出的鬼,叫做血煞。
但是这种邪术怎么用到水牢里,师父和牧仁都说不出来是为啥。
师父抽了抽鼻子,说道:你们闻没闻出来,血腥味儿重了不少。
牧仁喊了声都往后退,我们一起往后跑。
虽然我还不明白为啥后退,但我知道没啥好事儿发生。
我们三个刚退出几步,眼前的祭台上坐上了一个人。
这个人没有说话,只是发出让人心烦的笑声,看来这东西就是血煞。
牧仁摇着铃,师父拿着刻刀,但他俩都没冲过去打血煞,而是护在了我的身前。
看来血煞这东西不好惹。
师父对血煞骂道:你生前是恶人,但死后被人供成恶鬼,这不是你的错,这次贫道秉承天意,不计前嫌,准备渡你,你愿不愿意束手就擒。
血煞坐在台子上,没答师父的话。
师父一瞅血煞没理他,跟牧仁嘀咕起来,说道:牧仁,这血煞是不是不懂我说的话,要不你用蒙语问问他,咱们要渡他,他愿不愿意。
没等牧人去问,血煞开口了,说道:不愿意,我要喝血。
血煞粗声粗气地说着,听到我耳朵里,像灌了我一耳朵沙子。
师父冲血煞喊道:执迷不悟,只能让你魂飞魄散了。
血煞又对师父笑了起来,接着他噗地一声,冲我们喷了一口。
手电照在他喷的东西上,像照在了一片细细的灰上。
师父背过身护着我,骂道:这鬼真恶心,打架还带吐吐沫的。
牧仁对师父说道:这鬼不是吐吐沫,是喷的血。
师父说道:不对啊,我还没动手,就把他打吐血了?这啥鬼啊,是不是被气得吐血了,这鬼气性也太大了。
牧仁对师父说道:这血有点怪,我好像使不出劲儿。
师父甩了甩手、蹬了蹬腿,说道:没啥感觉啊。
师父活蹦乱跳的,可牧仁一下子摔倒了。
看到牧仁倒在地上,师父拿着手电照着牧仁,摇着着牧仁喊道:你咋的了,感觉咋样。
师父喊了几声,牧仁根本没动静。
我拿着手电也照了过去,却看到一条血流,正在往血煞那流着。
血流是从牧仁的大腿根冒出来的。
我把血流指给师父看,师父对我喊道:快把刻刀涂上血,砍一下血流。
我也没问是怎么回事儿,照着师父说的,割了手、把刀涂了血,对着血流划了一下。
还别说,对着血流划了一下,牧仁的血不再往出流了。
师父说这是引血的邪术,虽然每个施这种邪术的招,都不一样,但是破解的方法,都是用阳气重的东西切断血流儿。
按理说,师父也被喷了血,可师父啥事没有,看着一点都不像中了邪术。
师父说这种邪术是用煞气,刺激人的血海穴,血海穴在大腿根那。
不过师父的血海穴是闭着的,没让煞气进来。
师父说他自从上次吃了鬼医的那堆药,身上的穴位一直是闭着,除非是师父自己想打开。
以后得问问鬼医,是不是师父吃错药了,虽然师父比以前要厉害,但是不明不白地变厉害,总让人心里不踏实。
还好师父不怕这邪术,要不然他俩都晕倒了,剩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干不过这鬼。
这个鬼只能交给师父了,牧仁交给我了。
万一牧仁再中了引血的邪术,我好帮他解了,这算是我学会的一个法术。
我看着牧仁,牧仁像是睡着了,有时会哼哼一下,可能是腿流血疼的吧。
师父让我看好牧仁,他拿着刻刀准备捉鬼。
可师父往祭坛看去,血煞已经没影了,不会是害怕打不过师父,逃了出去吧。
第九十三章 血煞祭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