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振乔看着三人脸上都挂着明显的问号,他也没有解释自己的话。而是换了一种长辈对晚辈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们仨个,我第一次听到别人提你们仨的时候,就是讲你们和人斗架。我第一次见你们仨的时候,也是你们仨和人斗架。再后来,我每一次听到和你们仨有关的事,不是和这个差点斗架就是和那个已经斗了架,你们都没有想过往好里学学?”
这种似语重心长似劝导的话让仨人颇感惊诧。
王孝男:这是六叔会关心别人的事?
叶乔飞:六叔会说出这种话?
叶枫乔:六叔不会是打啥主意吧?
“六叔,你这是喝多了过来的?”王孝男从床上爬坐了起来,一脸好奇,“这是喝了多少?竟然劝起我们学好来了。”他这最后一句话被叶振乔的利眼一扫,说到最后声音都隐匿了。
“你们也不小了吧,”叶振乔,“就从没有想过以后?没有想过去之外瞧瞧?外面的天,外面的地,外面的人,外面的生活方式,外面的生活环境,不想去看看?”
叶振乔的视线虽然没有落在叶枫乔身上,但也发现了自己说外面的时候,叶枫乔抬起头时眼睛里有亮光,那光是期望。
这几句话像是摁中了这仨人心中的某一处开关,让他们都静默下来。
叶振乔语气缓和了许多,像长辈一样,“你们呢,都十几岁的人了,脑子也长了十几年了,也该用它好好想想以后。”说到此处,他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忽地将话锋一转,“你们俩出去,我有几句话和乔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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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五 三百四十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