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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中,还隐隐有着泪水,倒像是真的吓哭了。
      可他昨晚可算是了解了她的德性,她这哭,可真不一定是因为懊悔才哭的。
      “你说的这些,朕怎么一概都不记得了?”萧瑜越讥笑一声看着秦甘棠说。
      “皇上,妾身是真的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别跟妾身开玩笑了。”秦甘棠就怕萧瑜越来这套好似什么都不介意,其实就是什么都介意,等着以后给你下黑手使袢子的。
      “知错?你倒是说说,你准备如何犯错,又是准备如何弥补?”萧瑜越坐在太师椅上,不急不慢地问。
      “皇上,妾身不该和那异族人言谈过多,更不该仗着自己化身男子就同他兄弟相称,更不该带着皇上去逛百雀楼,惹得皇上不快,竟然自己还敢在那儿喝花酒找乐子。最后还对着皇上发了一夜酒疯,顶撞了皇上。如今想来,真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啊!”秦甘棠跪在地上不停地罗列自己的罪行进行忏悔。
      “哦,是吗。”萧瑜越只不咸不淡地回了这么一句,更是让秦甘棠不知所措。”那你这些罪状细数起来,可不是要犯杀头的罪了?可还有忘了什么别的罪行?”
      秦甘棠多精明啊,知道这些罪状孰轻孰重,愣是装傻充愣地没把自己直呼皇帝名讳的事说出来,还指望作业萧瑜越喝的茶里也掺了酒精,能让他直接忘了这件事。
      “皇,皇上……妾身,真的……真的……”
      “可知欺君之罪同样是要杀头的?”萧瑜越冷不丁地补上一句,可真是把秦甘棠的胆儿都要吓破了。
      “皇上!妾身记起来了,记起来了!若不是皇上英明,威慑四方,妾身委实差点儿忘了,自己还犯下了另一桩大罪,那就是直呼了皇上名讳。还请皇上能法外开恩,绕了妾身这一回吧!”秦甘棠认命地说着,抬起头事,额头上还沾了一根绿油油的草。
      萧瑜越见她那脸上的脏污也是有些滑稽,却还是要忍着,再问:“皇宫是牢笼?”
      “怎么会呢!妾身说的是皇宫住着龙,那就是皇上您啊。”
      “喝最烈的酒?”
      “什么酒,哪有什么酒,酒容易误事,更何况是烈酒,不能喝,不能喝的。”
      “泡最美的妞?”
      “这天底下最美的妞都已经成了皇上的女人,上哪儿泡啊,都是些痴人说梦的话,不能当真,不能当真的。谁说的这些话,简直就是该打的。皇上,这我就自己来好了。”秦甘棠厚着脸皮扯着讨好的笑容,抬手就给了自己两下,听着响,其实啥事儿都没有。
      萧瑜越这心中剩余的那点儿恶气,也总算是散了些许,于是也收起了自己逗弄秦甘棠找回场子的心情,不想再跟一个醉鬼计较,免得传出去还当他这个皇帝是个怎么小鸡肚肠的。
      “好了,别在朕眼前晃悠了,碍眼的很。”萧瑜越说着,又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朕见你如此诚心诚意的份儿上,便饶了你的死罪。但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秦甘棠就怕听到这最后四个字,简直就像是一把悬在自己头顶上的刀似的,随时能要了她的命。
      “你既本就是出宫探亲的,今日便只待在府里陪着秦夫人,哪儿都别想去,好好在床前侍疾,不得有误。”萧瑜越只这么轻轻松松地放过了秦甘棠,实在是让秦甘棠不敢置信,两眼等着萧瑜越,心中只想:这萧瑜越到底是怎么了?昨晚被她刺激得神志不清了,还是早上撞邪,心性不同了?自己明明这么大个把柄落在她头上,就是此刻给她次一杯毒酒送她上路,秦府也是说不出半个不字的,他竟然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怎么?觉得非得要杀了头才算恕罪不愿意去秦夫人那儿侍疾?”萧瑜越凉凉地问道。
      “怎么会!“秦甘棠当即就从地上站起身,扶着红缨,拍了拍自己膝盖上沾到的草叶,虽然不置信,却还是免不得窃喜,谢了主隆恩后,便像个兔子似的,一溜烟跑没了影子。
      秦夫人那边也是忧心秦甘棠惹怒了皇上得挨罚,坐在床上,不肯吃药,一直催着身边的丫鬟去看看情况。
      “母亲!”秦甘棠这人还没到跟前,欢快的声音就先入了秦夫人的耳。
      秦夫人只一听见自己女儿的声音就有了点精神,直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女儿跑进来,对着她撒娇:“母亲,昨日回来晚了,没能伺候到母亲,女儿今日可就是来特意弥补的。”
      秦夫人又哪里真的缺了秦甘棠伺候,只是少不得要被她的话语感动,但还是不放心地问:“皇上那边如何说的?我听你父亲说,你昨夜可是惹了皇上好大的不痛快。”

第62章 道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