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秦美人，奴才哪儿敢指派您做什么呀？皇上走前没说，您这不就是暂时没事了吗。”徐顺海说道。
秦甘棠觉得自己现在能得这个空闲，简直就是天降之喜，看着徐顺海当下就乐了，问道：“真的吗真的吗？那我可以休息了是吗？”
徐顺海说道：“应该是，不过秦美人还是要在齐乾殿好好候着皇上下朝回寝宫的。”
秦甘棠点头，然后想起昨晚自己听到的那些动静，于是靠近了徐顺海半步，神神秘秘地问道：“徐公公，问你件事儿呗？”
“秦美人请讲。”徐顺海躬着上半身说道。
“就是这皇上招人来侍寝，是不是都是要人守在帘子外守着伺候的啊？”
“那必然是。皇上的龙榻旁，可不就得随时备着人伺候，这万一皇上有个什么吩咐，那岂不是要麻烦了皇上起身去找人吗？”徐顺海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以前，做这件事，就是留在龙榻旁边等着皇上吩咐去伺候的人，都是谁啊？”秦甘棠再问。
徐顺海继续回答：“自然是奴才。”
“不是，我知道都是奴才，我是说是谁伺候在帘子外面。”
“就是奴才啊。”徐顺海回答。
秦甘棠以为徐顺海存心都自己玩儿呢，却忽然反应过来，徐顺海所说的那个奴才，就是指他自己啊。
“原来在这件事儿上，徐公公才是老手啊，老师傅，失敬失敬！”秦甘棠双手抱拳，做敬佩状。
徐顺海不懂秦甘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于是问道：“奴才不知秦美人此话是何意呢？”
秦甘棠张口就要说，却忽然察觉，这事儿不好这么正大光明的讲，于是便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我啊，昨夜在帘子外头伺候着，就听见皇上跟那个丽嫔娘娘两个人，噫……真是听得人骨头都要酥掉了，徐公公你这常年干这事儿，还能保持自己这一声‘浩然正气，我是真的佩服，佩服。”
徐顺海听了后，以为秦甘棠这是在讽刺自己，脸色微变，摔了袖子就准备离开，秦甘棠看出他这是误会了，连忙说道：“徐公公，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可千万别生气。我啊，是真的很佩服你。你说人家行周公之礼都是避讳着人的，怎么皇上这个倒像是非得给自己这周公之礼找个围观之人才好呢。”
徐顺海脸色稍微有些缓和了，但还是有些不痛快地说道：“皇上是天子，自然是与旁人不同的。”
“哎呦，徐公公，你这话就不实在了。我跟你说啊，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呢，就写到，有个叫倭国的地方，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徐顺海自认跟随皇上身边数十年，即便不是个文武双全博古通今的，那也是知道一些古今中外的事儿的，却独独是没听过秦甘棠所说的这个倭国，于是一下子来了点兴趣，便问道：“没听说过，这世上还有这个国？”
“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我这也是以前看过的一本杂书上面的。那书上说啊，这倭国，盛行那种让人出钱观看这男女之间周公之礼的表演，在他们本国当地，那可真是风靡数十年，经久不衰啊……这其中的佼佼者，便是一些叫苍井空啊，武藤兰啊，波多野结衣啊……等等等等，这些女人呢，各个身材好，长相好，那身姿，妖娆，那声音，动听，恐怕即便是寺庙里修行颇深的和尚大师，都要软了腿的……”
徐顺海虽然听得有些面红耳赤，但还是假装着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国家这样的表演，这岂不是枉顾人伦，为人不齿！”
“朕听着，也是极为不齿。”萧瑜越的声音忽然从他们两个背后凉飕飕地传了过来，吓得秦甘棠和徐顺海一同转身，跪了下去。
“求皇上恕罪，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秦甘棠跪在地上，一头又是磕在地上，疼的是眼冒金星的。
“皇上饶命，奴才，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徐顺海也是磕头不止。
“你们两个，在这宫闱之中谈论这些艳俗之事，真是胆子肥的很。”萧瑜越冷声说道。
秦甘棠跪在那儿，也不敢言语。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徐顺海连连告饶。
“你这人不大，看的东西倒是挺杂，如今带着这等念头，入宫又是准备祸害别人吗？朕看罚你洒扫寝殿，实在是便宜你了。”萧瑜越说道。
秦甘棠唯恐萧瑜越一怒之下让自己打扫整个后宫，于是赶紧说道：“皇上，妾身，妾身就是胡说的，就是照着以前的一个杂书随口胡诌，也是为了跟徐公公说话打发时间而已的。皇上恕罪，妾身正不是故意为了污皇上的耳朵的啊，还求皇上恕罪！”
萧瑜越像是懒得跟她说话，抬脚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寝宫。
徐顺海和秦甘棠两个人看自己好像没什么大事儿了
第94章 虐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