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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断两根肋骨[1/2页]

我再也不要爱你 杜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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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突变,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慌乱地转了话题,“吃你的兵!”
      不走心的棋局,注定输得一塌糊涂。
      但江奕似乎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他用中指弹了下我的额头,痞里痞气地说,“不想下棋,想玩别的?”
      被他吓到,立马集中了精神,专心应付棋局。
      不知是他故意让我,还是因为我的用心,接下来,我连赢了他好几局。
      倒是他不高兴了,把棋盘一推,“不玩了,不玩了,一直输,没意思。”
      此刻的江奕,有点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无赖、耍浑。
      他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开口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吗?需不需要我安排你继续去学画画?”
      “不用!”我斩钉截铁。
      原本到法国学画只是一个逃避江嬴的理由,现在算是彻底逃出来了,就没必要再去折腾别人了。
      “我只会画画,以前在云城也只开过画廊,不知道在美国……”
      他偏头看向我,“足够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说罢,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再去睡会,8点我叫你,带你去看看有没合适的场地给你开画廊。”
      惊讶,“这么快?”
      他神情严肃认真,“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
      “那条件呢?”下意识地问出口。
      他轻笑,不说话,转身去了二楼卧室。
      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闭上眼,困意就袭来。
      再次醒来,阳光已经照进来,一室温暖。
      美国的十月,天气有些微凉,出于习惯,顺手推开床边的衣柜。
      讶异。里面整整齐齐地挂满了,各个季节各种款式的女士衣服。衣服都没有吊牌,但每一件都很新。
      这些应该是江奕给他喜欢的姑娘准备吧。
      出于礼貌问了江奕一句,“你女朋友的衣服可不可以借我一件穿,我等下去买了就洗干净还回来?”
      “女朋友?”他一愣。
      我说,“就房间衣柜那些衣服,不是——”
      “你随便穿。”他打断我,合上手里的报纸去了花园。
      之后,他直接带我去了纽约市中心曼哈顿的CBD,洛克菲勒中心,19栋商业大楼,栋栋相连,极具装饰艺术风格。
      穿过地下停车场,车子在一个电梯厅的门口停下。
      车一停稳,立马有人过来给我们开门,是在法国机场看到的那个美国男人,Ben。
      “江,都安排好了。”
      跟着江嬴直接坐电梯到了21楼。
      一出电梯厅,一股艺术气息就扑面而来,电梯厅的墙上挂着几幅色彩艳丽的人物画。
      往里走了几步,我直接震撼了,这里俨然是几个布局相当完善的画廊,甚至连画都准备好了,且每一幅都是名家名画。
      其中一幅,让我驻了足,是Rockwell的成名画。立马就想起来江奕曾送过我一幅《一个小女孩的一天》。
      不可置信。
      “这画廊……是你的?”
      一旁的Ben,突然插嘴,用生硬的国语说,“江很喜欢画画,所以开了这个——”
      “多嘴!”他瞪了Ben一眼,转而看向我,“如果你喜欢,以后这里就交给你打理?”
      “好,”我点头,“收入我们五五分?”
      并不是需要钱,只是需要一个立足之本。
      若是真能定下来,也好接云姨过来。
      “可以,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找Ben,或者直接到22楼找我。”
      看他现在的成就,以为他这两年在美国风生水起,直到后来才知道,其实并不轻松。
      接下里的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在法国的那段平静生活。
      每天早上跟着江奕一起到洛克菲勒中心的画廊,有人来的时候就接待一下,没人的时候我就自己到画室去画画。晚上江奕忙完来找我,接我一起回郊区的别墅,下棋、喝茶、抽烟。
      表面风平浪静,所以不知,暴雨即将袭来。
      这日,江奕有应酬,他让司机直接送我回了郊区的别墅。
      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吃完觉得身子有些乏,便早早地洗漱睡觉。
      朦朦胧胧间,我感觉床边的位置塌陷了下去,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野中。
      以为是江奕回来,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唤了一声,“江奕。”
      那人背挺的很直,一动不动。
      以为是做梦,闭上眼睛继续睡。
      但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的气息涌进鼻腔,心神被扰,难以入眠。
      再睁开眼,才发现,那人如鹰般的黑眸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猛然惊醒,后背一阵发凉。
      立马??坐了起来,“你,你……”
      “小初。”那人唤我,声音又沉又哑,好像还很疲惫。
      我不敢吭声,手在被子地下紧紧地攥成拳头。
      “我是不是太宠你了,所以才让你忘了身份?”
      惊魂未定,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却见他转头望向了窗外。
      夜色下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连整个侧影都极具杀伤力,让我片甲不留。
      “小六断了两根肋骨,在医院趟了整整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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