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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乐安听到季大师的话,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大虾,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程天禄将伪造的请帖放到一边,好整以暇地重新又问了一遍,“谁给你的请帖?”
      程小棠饶有兴致地研究着半新不旧的假请帖,“应姐姐你看,这个刻章的毛刺都模仿到位了,是个手艺人。”
      应寒锐利的丹凤眼中迸发出杀气,说出的话宛如刀子在割燕乐安,“是谁?”
      “没有谁!我就是弄丢后自己随手写了一张!”
      燕乐安咽了咽口水,用生平最大的勇气瞪了回去,瞅准人群中的空隙就想夺路而逃。
      可惜太晚了。
      程小棠对着应寒点点头,笑眯眯地抱起一坛五斤重的太白酒送给等候多时的燕老爷子,“燕爷爷,您拿好,很重的哦。”
      燕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紧紧搂着圆嘟嘟的酒坛,“这多不好意思。”
      “小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好交代自己的罪行。”
      燕乐安被拖走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最疼爱他的祖父,伸长了手求救,“爷爷,我是小乐啊!爷爷!”
      顾念娇扫过队尾的顾念薇和顾念娇,冷笑道:“燕小六,祝你撑过去。”
      上个月,有人重金买通了她身边的一等丫鬟前去套程小棠的话。被应寒发现后,特意请她带上得用的人一起,旁观刑讯的过程。
      顾念娇虽不受祖母宠爱,却是骄纵着长大的,极少受到那样的惊吓。
      如今燕乐安亲身体验,想必会铭记一生,再也不弄虚作假。
      季大师眼巴巴地看着燕老爷子献祭小孙子后,获得了一坛太白酒,转头就盯上了自己的小徒弟。
      “师父,我可没犯错!”
      发冠还歪着的青年男子警惕地倒退了好几步,提醒道:“您老一世英名,可千万别冲动。”
      程小棠将另一坛太白酒送给季大师,露出两个甜甜的小梨涡,软软道:“多谢季大师明察秋毫,这是谢礼。”
      “只要发现有人造假,都会分给您老一半哦。”
      季大师迫不及待地揭开酒封,闻到了与罗汉醉完全不同的酒香,然后飞快地重新盖上,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栖云道长说得很有道理,为了多喝几年太白酒和醉罗汉,他也得克制。
      想到一坛酒的报酬,季大师宛如年轻了十岁,背脊挺拔如松,用眼神鼓励着剩下的少年人们。
      来,快拿着拙劣的假请帖领酒啊!
      彭大公子将请帖揉成一圈,眼底隐隐划过戾气。
      他费尽心机,想好了各种情况的应对之法,才让没脑子的燕乐安先去试水。万万没想到,突然冒出来的季大师会看得那么仔细,还横插一脚。
      从笔迹上看出笔画顺序的不同。
      普通人说这种话会引人嘲笑,季大师这么说,就是不容辩驳的事实。
      更何况燕乐安这个不经吓的废物,连狡辩都不会。
      其他拿着同款新请帖的人神色晦暗难明,僵立在道观一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若是月出观的“出”字出了问题,他们贸然上前,说不定就要陪着燕乐安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顾念薇与顾念惜对视一眼,心底还有另一个疑惑。
      在季大师开口前,程天禄就问过燕乐安是从哪儿得来的请帖。
      根据这些天她

第409章 就差一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