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扔到池里。
“不要！”我一声尖叫，刺得自己耳膜都受不了。不知为何自己心里酸酸痛痛的，眼泪盈眶而出：“我跟你们走，不要伤害他。”
“晚了。”布拍了拍手，无良被黑衣人重重地扔入了水中。
我呆住了，一动不动，寒意从心里扩散到四肢，哽咽的嗓子仅能发出呜呜声。我死命地敲打着扛着我的人，脚上也踢个不停。
那个人会在我赖床时强迫我按时起床……
那个人会在我生病时逼我喝很苦很苦的药……
那个人会在我淋雨时替我擦发……
那个人，在我眼前，就这么沉入水底。我突然能体会到，露丝在放手让杰克沉入海底时，那种心痛的感觉。
布抠着耳朵，指着一个人：“捞上来，送回店里去。”
靠！浪费我表情和眼泪，那你干嘛要扔。无良闭着眼，浑身湿透，血被水洗淡。从胸口的起伏能看出他还活着，我松了口气，停下了动作，直直地盯着布：“给他衣服，这样他会着凉的。”
“照她说的做。”布有点不耐烦了，又使了个眼色，脖子一疼，我就晕了过去。这个骗子，不是说好不打我的么。
“嘎嘎，嘎嘎。”古怪的笑声时不时响起，眼皮很沉重，抬不起，看不着。
“咯咕叽，噶噶。”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动了动身子，“嗯”了一声。
“醒了？”一个粗糙的声音，不搭腔调地问。我想醒，可是醒不了，眼睛就是睁不开。有水撒到了面前，一股骚臭，让人恶心
我捏着鼻子，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水，迷茫地打量周围。看着面前这个正在扎裤腰带的老头，我头挂黑线，嘴角抽搐。我脸上的不会是……尿吧？
老头留着一头稻草发，身上有着厚厚的泥垢，一股刺鼻的霉臭味充斥着鼻腔。这里很阴暗，看不清他挡在乱发后的容颜。我闻了闻那衣袖上的水，还好，不是尿，虽然骚臭，但更像潲水的味道。
“嘎嘎，咯叽咕咕。”老头嘴上发出几个音节，断断续续，手费力地举起，想比划什么？
第二十六章 游瞎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