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之后他们的话我都没听进去,按着胸口我重重地呼吸,洛玄明终是去了。愿他来世投个好人家,不再生为帝王命,操纵天下,却惟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来接你。不过,我不放心啊,不放心……”
见他答应,我也不多说,用舌头卷着枣核玩。突然兴致大发地伸出手:“你不是神医么?来帮我看看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笃定的语气还带着孩子气地倔强。
我嬉笑道:“你连碰都不碰就知道是女孩,当真是神了!”清姨笑出了声,自觉地退下。
风奕面子挂不住,还是替我把了脉,沉吟道:“现在还小,看不出来,待大些再说罢。不过脉象不稳,一定要静心养胎。”即便他对我肚子里这个不友好,但还是本着对我好的心交代了几句。
我感慨颇多,这个人不论他是站在哪方,可他终究不会害我。无论落入哪种险境都有他救我,无形中这种缘分如天定,拆不散,剪不断。
摸着肚子,我向后轻松地靠了靠:“不如我给你也生个宝宝。”
他张嘴,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搭在我手腕上的几根玉指开始颤抖。
“娶一个也是娶,娶两个也是娶,你要不介意,就好。”我随意地说道。
怔忡之间,他松开了手,嘲讽地勾唇:“我介意,如何不介意?”
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呆呆地收回手。两个人静默不言,过了一会儿,清姨来通报:“主人,该去了。”
“嗯。”闷闷地应下,他径直离开,一步都没有迟疑。这一去,竟是几天都不见踪影。
清姨照旧服侍我的起居,由于我不讲故事了,她也闷下来,找了针线活来做。我抓着她做的小袜子摸了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恨不得扯下纱布,自己也来大展拳脚。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一些不对劲,除了袜子还是袜子,一件衣服都没有。而且针脚也多不整齐,摸着会有些咯手,这种是不适合孩子穿的。毕竟婴儿的肌肤很嫩,衣物都是很讲究的。
清姨不好意思地承认自己对针线不擅长,我笑着安慰:“无碍,待我眼睛好了,自己做便是。”
清姨低声说:“嗯,等姑娘好了……”这话说的明显底气不足。
两个人谁也安慰不了谁,然而时间还是在无聊中打发过去了。
无聊至极的时候突然想捏什么东西,就找清姨要面粉,搓来揉去之间总会联想到某些不良的动作。可却戒不掉,宛如上了瘾,每天不捏捏还心里不痛快。哎,不利于胎教啊,不利于。
清姨是一个武功医术一流,家务一窍不通的女流。我推断出所住之处一定还有人在,不过除了她,我这几日就没再见过别人。
闷得无趣的我总想着出去走走,而不是除了卧就是坐,但都被拒绝了。
后来清姨找来了鸟笼,找了花,找了风铃,原本冷清的房间总算热闹了些许。可我的脾气也越来越臭,又无处发泄,只有拼命地揉面团。使劲地重重地将无名火捏到面团里,然后啪的一下拍在墙上,一下子心情就晴朗了。同时黑线也挂了下来,这种除了幼稚还是幼稚的行为真是令人汗颜。(,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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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情深缘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