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宇文景灏竟一时间被宇文极的话堵的没了回答。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为了我东临江山,牺牲,自是在所难免的。灏儿也并非那种婆婆妈妈,难成大事之人。”宇文极轻叹一声。
“即便,苏家真的藏了能撼动东临的秘密,父皇,父皇非得赶尽杀绝不可?”宇文景灏陡然间便想起了夏小沫那痛不欲生的模样。
“灏儿何时变得这般婆婆妈妈的,与我东临有威胁者,自然得肃清才是。”宇文极的眼中,藏着的是对宇文景灏的失望。
“灏儿管不了你们这些‘大义,灏儿定是要还苏家一个清白。”宇文景灏说完,便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宇文景灏怒气冲冲的出了御书房,轮椅便缓了下来,他最怕的便是这样的结果,可偏偏便成了这样的结果。
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夏小沫,要了他最在意之人最亲的人性命的,便是他的亲人。
这样的结果,让他如何向夏小沫开口。
宇文景灏有些恍惚的回了王府,夏小沫还未醒,正安安静静的在床上躺着,或许是凝神香的缘故,夏小沫睡的颇为平静。
许是,梦中再无那些纷乱的记忆。
宇文景灏便这般静静的在床边守着,从天还未黑,一直守到了天黑,又从天黑,守到了天明。
夏小沫这才悠悠转醒,她有些迷糊的盯着床顶,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般,并不真实。
她缓缓的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身来,宇文景灏便快一步给扶上了。
“王爷在这守了一夜?”夏小沫看向宇文景灏时的双眼,依旧一片迷离。
宇文景灏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可是饿了?”
夏小沫机械式的摇了摇头,却又再次执着的躺了下来:“还困。”
她慢慢的闭上眼,似乎只要不再醒来,这个世界就没有变,父亲的离去,便只是一场噩梦。
一场噩梦而已。
她再次躺下没多久,倒也很快便入了睡。
宇文景灏便依旧在床边静静的守着,他伸手轻握上她那放在被子外的手,滚烫滚烫的,他心头不由一惊,赶紧伸手探上她的额头。
亦是滚烫一片,他不由有些乱了,翻箱倒柜的去找她那些药,甚至埋怨自己,平时怎就不多留意着些。
他好一通乱找,这才在角落里发现了那味药,倒了杯水,疾步走到床边,扶上那滚烫的人,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那药给她喂下。
他便又将药塞入了自己的口中,缓缓低下头,双唇慢慢贴在一处,好不容才将药渡在了她的口中,自己又喝了口水,依着方才的法子,再次将水渡到了她的口中。
看着那白皙的喉间微微滚动了下,他这才安下了心来,又扶着她缓缓的躺回了床上。
他依旧轻握着她的手抵在唇畔,在心头默默的对夏小沫道着欠:“对不起,沫儿。”
床上的人轻轻的拧了拧眉,似乎是听到了宇文景灏的道歉,宇文景灏心头一紧,再次伸手探上那白皙的额头,依旧滚烫滚烫的。
第两百十七章 是他杀了苏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