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站起身来,走了过来,最终开口发了话:“这南齐贼人居心叵测,明摆着着便想离间我东临的太子王爷。”
能如此毫发无所的处理了,宇文极自是乐意见的,原本,他不过就是想要一个毫发无所的结果。
宇文瑞唇角闪过一丝不明笑意,其实这样的处理结果,他也并无意外,宇文极偏袒宇文景灏,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柳嫣然满是置身事外之态,看戏般瞧着这一切。
宇文景灏同夏小沫对视一眼,便又冷漠瞧上那个一直在求饶的男子。
“皇上冤枉,冤枉,奴才——奴才所说句句属实——”那男子被拖出去好远,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一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的苏沫儿突然便开了口。
她直爬到宇文极的脚边:“民女有错,民女之罪,方才,方才那人所说句句实言。”
柳嫣然同宇文瑞相视瞧上一眼,会意的轻点了点头,一切,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宇文极偏袒又如何,他自然还有后手。
此时,宇文景灏倒也有些意外的瞧上了苏沫儿,心头便也确定了,这在身后操控着苏沫儿之人。
宇文极满是狐疑看一眼脚边跪着的苏沫儿,缓缓抬了抬手:“慢着——将人拖回来。”
“是,皇上。”那士兵已然将人拖到了门口,便又将人给拖了回来,又在地上印了一条长长的血印。
他又将那血淋淋的人丢在了地上,默默的退出了大殿。
那人闷闷的着了地,连吭都未吭一声。
夏小沫满脸狐疑的瞧着苏沫儿,盯了许久,便又将目光落回了地上那个血淋淋的人身上,一眼不眨的瞧着,对宇文极的审问,似乎并无兴趣。
“你说的可是真的?”宇文极稍稍往身后退了小半步,这才问向苏沫儿,脸上虽是异常平静,心头却是极为烦躁,明明此事,便可以这般不了了之,没想到,竟半路杀出个苏沫儿。
“民女所说句句属实。”苏沫儿在地上伏的更低了些:“所有的事,都是民女一人所为,民女,民女——民女爱慕太子,可太子却对民女不理不睬,民女,民女这才想到这法子,污蔑太子嫁祸民女同南齐太子有密信来往,民女——民女本是想借此事威胁于太子,没想到——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反倒害了苏家。”
苏沫儿伏在地上说的悲悲切切,眸眼见却瞧不见一点悲伤,少顿,却又再次开了口,矛头直指宇文景灏。
“却没想到墨王爷竟借此做了文章,想陷害于太子。”
“既是如此,你方才为何不说!”宇文极厉声问道。
“方才,方才民女只顾着害怕了——皇上虽未治了太子罪,想必在心头对太子也存了想法,民女——民女实在不愿再见着太子受了误会,此事,本就由民女一人所起,民女——民女愿一人承担,不想再牵扯了旁的无辜之人。”苏沫儿又解释说道。
“那你就不怕牵累了墨王爷?”宇文极自然语气不善问道。
“民女——并未牵连墨王爷,是墨王爷自己心存不良,想害了太子。”苏沫儿偏袒宇文瑞偏袒的明目张胆,全程却同宇文瑞丝毫没有交流。
第两百二十一章 墨王爷心存不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