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刀的才制作出这两种药,害的我苦等了三十几年,都成黄脸婆了。\"说罢她们便哄堂大笑,那女子又说:“只是价格也是奇高,崩溃哭一万两白银,咧嘴笑夸张到二十万两,唉,我也只能让我家大人买个崩溃哭了,“说完众女子都微垂?首,徐妙心则微皱眉头思索起来。
曹骈流着冷汗离开了大庆寿寺,今天突然看到传说中的奇女子徐妙心,心情大好,兴之所至般来到茶馆听书,找了个角落坐下,叫了壶茶,先生说的正是曹大官人写的射雕,茶馆今天虽未爆满,但人也比以前多了不少,只见说书先生摇头晃脑,指手画脚,嘻笑怒骂,表情夸张,时而扮男,时而扮女,时而双手抚须,双脚怦怦直跳,全身没有闲着,把书中的气氛渲染得恰到好处,在场的观众也随着先生的一说一话,一招一式而心情跌宕起伏,时不时发出一片叫好声。
此段说罢,说书先生道:“各位真是来着了,射雕的作者曹骈先生今个也在此听我说书。”说完用手一指,曹骈一愣之间便起身抱拳躬身向四周致意,随即掌声四起,当曹骈对楼上的客人致谢时看到一个白色身影也向楼下望来,身边还跟着两个侍女,正是燕王妃徐妙心,二人四目相对。徐妙心刚刚听得曹骈二字时便一怔,待说书先生说曹骈便是射雕的作者时向其看去,一个平头小胖子立于堂间,一身白衣书生装扮,甚是年轻,小肉嘴说笑间脸上还有俩酒窝,更奇怪的是嘴上还叼着个小木签,那滑稽和狡黠之间又带着一骨子正气,心想这便是王爷极为推崇的曹骈先生吗,长相与学识貌似不匹配啊。
曹骈同时也在打量着对方,刚刚寺庙只是惊鸿一瞥,此刻一照面更觉英气逼人,心中一叹,真是天妒红颜啊,据说这徐妙心四十六岁便香消玉殒,其子孙时常感念祖母的孺慕之情,这在历代皇家贵胄里都是极为罕见的,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
曹骈那一瞬间欣赏与哀叹的表情都被徐妙心看在眼中,更觉此人看似年轻,应该颇有经历才对。徐妙心回到雅间便对随身之人吩咐道:\"去把曹先生请上来一叙。”此时曹骈正要告辞欲走,便被请上了楼。进得雅间,徐妙心屏退左右道:\"曹先生,请坐,久仰大名,我乃燕王妃徐妙心,今次有些冒昧向先生叨扰一会。\"
曹骈说到:\"岂敢,岂敢,王妃有事但说无妨。”徐妙心道:\"听我家王爷说,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连道衍禅师都自愧不如,我很是好奇,便想得先生一见,今日有缘得见甚是...“说完脸一红,曹骈随即道:\"跟想象中的不符吧,哈哈哈,我其实四十有九了,修行之中,便得驻颜之效,实为意外。\"“先生此言诧异,是先生修行所致,太上忘情,故达到天人合一之境,所以肉身衰老缓慢而已。”曹骈微笑间:“我随师父云游多年听到魏国公有一长女,天资聪颖,幼年时便贞洁娴静,尤喜佛学,今日王妃一言果然名不虚传,所思与众不同。”徐妙心又道:\"那先生对佛学怎么看?”\"其实我刚从大庆寿寺来此,期间看到了王妃,请问王妃去寺中作何?””我去求佛再赐我一子。\"
曹骈笑着说:\"因空,果空,而因果不空,你发心之前,因果已定,天道命佛、道皆掌规则,虽然你心念佛已知晓,但善恶有报之下,佛也不能逾越规则,所以求佛不如求己,修己助人。\"徐妙心此时肃然起敬,闻名不如见面,此人果有大才。“谢先生教诲,今天色已晚,我要回府了,如若先生不弃,明日请过府一序,王爷甚是想见先生。\"“跟燕王见面就免了吧,燕王身怀龙气,对我修行无益,\"随即二人相互道别。
此时,朱棣正看着曹骈所画规划图道:\"叹为观止,立意高远,胆大妄为啊,哈哈哈!”道衍:“王爷,这九圣雕像合适吗,太庙岂不成了摆设,朝廷要是怪罪下来可无法收场啊!”“无妨,无妨,我太了解父皇了,好大喜功,又自视甚高,常常自比秦皇汉武,曹骈这一规划正好挠到他的痒处,至于雕像是民间浩然正气般的精神象征,太庙是官方的祭天场所,不相冲,不相冲,哈哈哈!再说,我的私地,又不做有违法纪之事,我想干嘛干嘛,即使父皇也不好干涉。”
说罢又拿起掣电铳和蒸汽机的图纸观看,看了一知半解,倒是听懂了道衍的讲解,好半晌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随即吩咐人着手制作之事,送走道衍后便一个人沉思,想着学堂地址和学员之事,感叹道,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第六章 偶遇燕王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