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和刘同志,还有这位女同志放心,我一定尽力协助!”
赵局长应承完苏凡儿三人,又和陈同业寒暄几句,之后,陈同业告诉苏凡儿,省里还会有工作等他,并且得把胖子带回去了,便和苏凡儿三人,及赵局长道别。
陈同业把苏凡儿的大致情况给赵局长说了,但没提杨小麦的背景,也没提关于苏凡儿的“红头文件”,不是陈同业不想借这个给苏凡儿谋便利,实在是关于苏凡儿的红头文件,只有省里的有权知道。
而杨小麦,那就更不用说了,除非杨小麦自己坦诚相告,除非赵局长自己去发现,否则跟黑龙殿那个组织扯上关系的人和事,最好不要触及。
同时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陈同业从“苏凡儿”所处的现状,清晰地察觉出那么一丝丝讯息,上头和那个组织对待苏凡儿的态度,似乎有所不同,这点从上头下发的红头文件,和杨小麦对待苏凡儿的细节,就能明显分辨出来。
正因为这一点,陈同业只能依照文件行事,不能掺杂过多的个人情感。
陈同业几人离开后,赵局长亲自招待,要将苏凡儿三人安顿在本县区迎宾馆。
苏凡儿历来不愿意受“同情之物”,本想拒绝,在外面胡乱对付,但看到刘守天同行,只能向赵局长表示。
“叔,等我找到小灵儿,和婉儿姐母女,我一定会靠打工,把住宿费和伙食费还给你!”
赵局长表示不用,说谁还没个出远门的时候。
一旁的刘守天劝赵局长,“这娃就是这么个人,你让他白吃白喝,他浑身不自在,赵同志你就不要坚持了,我看有些事情,这娃做得比咱们这些人强!”
赵局长连忙表示,“是是是,是我肤浅了。该还,非公职人员,就该还。”
赵局长一脸虔诚,又和颜悦色,可刘守天始终感觉自己看不透赵局长这人。
苏凡儿有种强烈的异样感觉,可就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杨小麦则在扫了赵局长一眼后,再没和赵局长说过任何话,也没再看赵局长。
早在刘守天说出上述那番话时,苏凡儿的身体就为之一颤,不由想起了儿时的一件事。
那是发生在九八年的事情,那年八岁的苏凡儿得了一场病。那年八月,苏凡儿像往年一样,背着一只系了绳子的罐头瓶子,捉着小镢头,流窜在各个沟洼里,挖蝎子。
在那一年,逢镇上有集的日子,一只大蝎子能从收蝎子的人手里换一毛钱,截止那天,苏凡儿已经攒了四十多块钱。
那天他出门时,艳阳高照,可到了中午,雷雨说来就来了。
适逢他在离家十里开外的无人沟里钻着,四处没有躲雨的地方,他只能往家赶。
可刚跑出两步,牛眼大的雨滴就砸下来了。苏凡儿用捉着小镢头的手遮住头,一手护住罐头瓶子,穿行在沟洼里。
但是不久,大雨就把羊肠小道及四周的草木打湿滑了,再加上雷声闪电能把人的胆吓破。
第23章 戴罪立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