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高盼盼的幕后主使赵全峰现在在哪？”毕烨决定占据主动。
“你知道是赵全峰？”蒋一凡的确吃了一惊。“是你自己调查到的，还是别人告诉你的？”
“我调查不也是要从知情人嘴里知道吗？”毕烨翻了个白眼儿。“蒋一凡，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我答应过你，赵全峰两个月之内，必死！”蒋一凡没有回答他的话，“毕烨，我现在对你的人更加感兴趣了！”
“岂止是你感兴趣啊？”毕烨打算试探一下蒋一凡现在和卓家的关系是不是真如周队长预测的那样。“要不是有人对我的人感兴趣，我又怎么可能知道赵全峰是幕后主使呢？”
“那我明白了！”蒋一凡苦笑了一声，以她的智慧，怎么可能想不到是谁告诉毕烨的呢。“毕烨，我只问你一句，在我和他们之间，你选择跟谁合作？”
“谁真诚对待我，我跟谁合作！”毕烨没有给出确切答案。
“那等会儿办完事儿，我们好好聊一聊！”蒋一凡没着急表态。
蒋一凡开着车，七扭八拐的进了一个胡同。最后，在胡同的尽头，把车停在了一家“福利院”的门口！
“方姨，方姨！”蒋一凡下车之后，没搭理毕烨，直接扯脖子隔着大门冲着院子里喊道。
“小凡？小凡来了啊？你可是快一年没来了啊！”双扇铁艺大门打开，一个50多岁，一身朴素灰衣的阿姨迎了出来。
“方姨，我这不是出国了吗？”蒋一凡说着抱住了方姨。“我一直想您，这不刚回来就连看您了吗？”
毕烨这个时候，也大概猜到了蒋一凡为什么买那么多东西了，应该是给这家福利院捐助的。站在车旁，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准备点上。
“毕烨，先别抽烟了。把车上的东西搬进去！”蒋一凡打断了毕烨“吞云吐雾”的梦想。然后自顾和方姨继续叙旧。
“每次来都买这么多东西，这得花多少钱啊？”方姨一边客气着，一边指挥毕烨，把东西放到了一楼的大厅。
“我也是尽点自己的心意。买点东西不算什么！”蒋一凡见毕烨放完东西往回走，一把拉住了毕烨。“毕烨，我这次来忘了带现金了，你那有多少现金，一会儿给方姨留下，给这儿的孩子改善改善伙食！”
第398章 前提是，你真的能帮上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