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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实有力的肌肉似要撑崩纽扣,香水味与熏酒在糜烂,那味道辛冽,醇。
      全压在她身上有一种被烈火缠烂的刺激,又干净。
      一点热感,透出来。
      整体不浓烈,配合男人荷尔蒙泌出的松弛感,兜兜转转,绝对让女人心动。
      林烟没法动弹,心里知道根本抵不过闵行洲的力气,所以就不动,矫情什么。
      虽然他不会怜香惜玉。
      林烟忙摇头,“你喝酒了,不做。”
      闵行洲嗤笑一声,结婚以来只有她不要的份,她要的时候磨得他没法抗拒。
      别的不行,这种事上真会玩弄他,误打误撞的,新鲜刺激永远是男人心底最深的追求。
      有时候,他都怀疑林烟真有三分操控他的本事。
      当然,闵行洲也没真的想欺负她,床上这种事,放不开又不情不愿就没意思了,像喝清汤寡水。
      林烟问:“为什么喜欢当我的面和她搞,我不要面子?”
      闵行洲蹙眉:“配合警察工作。”
      这话说出来,兴许只有他自己会信,林烟说:“旧情,旧爱,心难耐。”
      闵行洲应一句:“下雨,采茶,挺浪漫。”
      闵行洲看得见,她和谢安冒着细雨采茶。
      而他在屋里给她签合同。
      他掐她腰,不疼,就是痒得她嘶声,闵行洲语气带了点戏谑:“白疼你了。”
      不,男人在意女人身边有异性这问题其实很玄乎的,是跟那点不起眼的占有欲有关,跟爱不爱没关系的,是妻子。
      林烟:“我没那么滥情,没离婚就跟别人玩暧昧,那你呢。”
      不回应,没一会儿,闵行洲起身挨坐,从烟盒拿出一根烟咬在舌尖,林烟拿走,折两半丢垃圾桶。
      “飞机上不能抽烟。”
      闵行洲看她半响,笑一声,卷起袖口,那牙印还在。
      “想咬死我是么。”
      林烟瞥一眼:“也不知道你死了,作为第一继承人的我能继承多少财产。”
      闵行洲抿唇,“你跟钱过。”
      林烟挨到扶手上,半盖丝毯,划手机玩,模糊应他的话:“难道跟你过地下情么。”
      闵行洲闷笑:“我全捐,一分不留你。”
      林烟伸脚蹬他,就没蹬到,很快被他全掌握住脚后跟,往回推。
      林烟望他几秒,闷哼出声,转身刷手机。
      谁也不理谁,到港城时,天已经亮,落在私人停机坪,老刘开劳斯莱斯就停在那。
      “太太,我送您回家。”老刘已经开车门,做迎接的姿势。
      “你在叫哪个太太。”林烟掠过,径直走向出租车,去公司。
      老刘僵在原地不知所云,听到总裁说一声:“容易吃醋。”
      公司楼下,林烟迎面就撞见付思娇和一个男的在聊什么,却感觉那男的让人觉得眼熟,但林烟能确定,绝对没见过。
      熟是因为那条狗,好像在谁的朋友圈见过,脖子系个红蝴蝶结就很不解。

白疼你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