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歌,起床了。”
又是同样的狱警叫醒了同样躺在牢房床上的杨雨歌,多么熟悉的剧情,每天如此。
杨雨歌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可是他还没有下床,他在思考一些事情,比如他昨晚做的那个梦。
那个梦和以往的梦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虽然都是回忆杨雨歌和萧耀的过去,但是昨晚的那个梦却就是有些许的不同。
以往的梦,都是以杨雨歌自己的视角进行回忆的,可是昨晚的梦竟然是以萧耀的视角进行回忆的,这算是杨雨歌有生以来第一次能真真切切地去感受萧耀的喜怒哀乐,就好像那就是自己。
“怎么?还不下床?你是想让我来背你下床吗?”狱警看到杨雨歌在床上坐太久,便催着杨雨歌。
狱警的催促打断了杨雨歌的思考,他便只能先行下床,对狱警说:“李院长要见我。”
狱警愣了一下,然后说:“没错,我就想说这句。”原来杨雨歌抢了他想说的话。
杨雨歌走到牢门前,跟狱警开起了玩笑:“你几乎每天都是这一句。”
狱警可不会跟杨雨歌开玩笑的,他是有规定在身,所以他阴沉着脸打开了牢门,从腰间掏出了手铐,示意杨雨歌自己戴上。
杨雨歌戴上了手铐便跟着狱警一起来到了李德翰的办公室。
在李德翰的办公室里,杨雨歌坐在了他习惯的躺椅上,李德翰站在他的面前,又问了杨雨歌:“杨博士,你今天觉得怎么样?”
杨雨歌先回答李德翰:“我觉得好极了,再也没有戒断反应,吃得饱,睡得香,我还看了许多古典文学,我觉得生活越来越好,我已经慢慢适应这里,并且慢慢喜欢上了这里。”
李德翰很满意杨雨歌的状态,他便开始进入正题:“关于萧耀呢?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想要告诉我的?”
杨雨歌不会对李德翰有所隐瞒的,因为李德翰一直在帮助杨雨歌,杨雨歌心里很清楚李德翰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杨雨歌点点头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我又梦见萧耀和我了。”
“还是你们俩的回忆吗?”李德翰都习以为常了,因为杨雨歌每天都是告诉李德翰这些,虽然每次故事都不一样,但是性质却差不了多少。
杨雨歌回答说:“是,又不是。”
杨雨歌今天的回答有一些不太一样,这引起了李德翰的好奇:“杨博士,这是……什么意思呢?”
杨雨歌解释说:“说是,是因为这梦里面的确有我,还有简局长,那个梦的故事是在美国的时候,我给简局长等一众警察进行培训犯罪心理学,后来简局长还邀请我回国,然后我也的确回来了,所以这的确是我经历过的回忆。”
“那你说不是,这又该怎么解释呢?”李德翰最主要想听得就是杨雨歌为什么要说不是。
杨雨歌顿了顿,才回答李德翰:“我说不是,是因为那个梦不是以我的视角做得梦了,当时是以萧耀的视角,就好像我就是萧耀,我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看着杨雨歌站在讲台上进行演讲,然后我在餐馆里看着杨雨歌和简局长在讨论回国的条件。”
李德翰听到这些,他很高兴,高兴两个字就写在他的脸上,他忍不住惊呼:“杨博士,这可是很大的进步啊!”
“我知道。”杨雨歌比李德翰更加了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他高兴不起来,至少不会像李德翰这样高兴,因为他无法预料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杨博士,快跟我说说,你能以萧耀的视角看你们的回忆,你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李德翰还是想先听听杨雨歌的意见,因为杨雨歌比他专业一些。
杨雨歌本来也在思考这问题,可是当时被狱警打断了,正好他可以重新思考这问题了,他想了想,然后回答说:“因为是我第一次能用他的角度去审视一切,我就能感受到他,就好像他不是我一个人格,而是一个独有的灵魂,他一直围绕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做一切的事情,我有时候会看不到他,连他说话都听不到,就好像他是一只围绕着我的孤魂野鬼,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才会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才能跟我说说话。”
杨雨歌的话有些惊悚,就好像他和李德翰谈论得并不是什么心理学的东西,而是鬼神的东西。
李德翰不是一个信鬼神之人,可他也还是被杨雨歌的言论给吓到了,直感背脊一阵冰凉,他声音
第八卷第二百四十二章像鬼一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