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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归根究底[2/2页]

《麟天烈》 西爪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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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堆。
      人们恢复意识后一看,人怎么不见了?
      客栈的一间房中,那人恢复了意识,一骨碌从躺的床上坐起来,看着尚烈就连着说道:“我没病,真的,不信你看?”说着又撸袖子露出胳膊。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些。”尚烈道。
      就听他说道:“我是个货郎,这地方叫五爪镇,就是因为南边一百五十里那有五个村子,东西南北中五村像个爪子。二十天前,我去中村卖货,就见十个人里有两三个脸上有包,三天前我又去,结果十个人有八个脸上有包,那包还淌水,而且死人了,我停留半天就看到有人抬着尸体就从我旁边过去五回。
      然后我又去东村北村西村南村,看到他们也开始有人脸上长包,这个镇连着南村,我从南村回来就到小店和一个熟人吃饭,我就把这事跟他说了,我说‘你注意点,那五个村子都得了怪病,这离南村不远,可别染上。结果他说他方便一下就出去了,然后不大会儿我就看到他领着一堆人举着火把指着我,幸亏我坐门口跑了出来。”
      说着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唉”。
      尚烈道:“我是医生,我能证明你没得病,但是你得留下和我一起治好那五个村子。”
      货郎现在都不敢出门,有人留他当然求之不得。
      尚烈下楼找到爻戈,爻戈是医疗队的总头儿,把刚才货郎的话说了一遍。
      “我打算这样,先派去七人探下情况。”
      “好,太子,我一会儿选六人我亲自带领去一趟。”
      “嗯,别回镇,你们就停留在南村外,三天后我去那里找你们。做好防护。”
      三天后的南村外,尚烈独自进了爻戈搭的临时栖身帐篷。
      “太子,情况很糟,确是恶疮,但是以何种方式传染却不能断定。中村最重,死亡过半,其他四村刚见死人。”
      尚烈回了镇上,找来剩下的鬼医们,“明日我们要去五爪村,那里出现不明疫情,派人通知左右两翼医疗队暂停前进,一同赶赴五爪村。望各位做好准备。”
      尚烈和夕弦坐在客栈的屋顶,尚烈道:“夕弦,你得离开一段时间。”
      “为什么?!”夕弦问。
      “五爪村的疫病传染的很凶。这次的病爻戈都没说清,爻戈是鬼族最好的医生,据我看比我师傅也差不了多少,他说很糟,应该是真的不好办。”
      “那你呢?”
      “我当然是去治病。”
      “我是说你被传染了怎么办?”
      尚烈笑了,“傻丫头,我是仙身,怎么会被传染。”
      夕弦沉默了一会儿,“我想和你一起去。”
      “夕弦,你还是不要去,我治他们可能就没时间陪你了——”
      “我不用你陪。”
      “那也不行!你在那儿,我有后顾之忧。凡人的病树能传羊,羊能传人,人能传猪,猪能传鸡,鸡能传鼠,鼠能传蝙蝠,蝙蝠能传鸟,鸟能传鱼,乱得很。你必须走!没商量!!!”
      夕弦见尚烈的口气强硬的不容反驳,想想也是为自己好,便道:“那好吧,之前师傅要我给琴匠送木头,明天我去送木头。”
      尚烈立刻变回笑脸,“我的夕弦真懂事!”
      尚烈仰起头看向天空,这里偏北方,此时初夏,夜空清澈无比。
      夕弦看尚烈望着天空,道:“你想天上了?!”
      尚烈笑道:“有你在我还想什么天上啊!”
      夕弦轻笑:“我可是听说你在天上还有个金朵。”
      “什么呀,她是麒麟的。”
      “?G,我一直也没问你,六界盛传本来是你与金朵结婚,结果婚礼是麒麟扮成你,最后露了还天帝赐婚他娶了金朵。这些事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他假扮你吗?”
      “是我让他假扮我的。”
      “为什么?!”夕弦吃惊地问。
      尚烈怎么好意思跟夕弦说他是为了脱身去凡界杀天白让麒麟代替他呢。
      他道:“我与麒麟都认识金朵,不过我发现金朵似乎更喜欢麒麟,那时婚期已定,我就让麒麟和我互换,让麒麟给她个惊喜。”
      “那这么说是你让给他了?那你喜欢金朵吗?”夕弦问。
      尚烈心道:“我喜欢她?凶巴巴的,屁股上现在留着她打的疤呢!”
      他这样想着,夕弦就看他沉默了一小会儿。
      夕弦心道:“不答我,有空我得看看,这金朵长什么样,他俩都喜欢她。”
      尚烈带着医疗队全体成员在南村外建了成排的帐篷收治病患。
      让尚烈和医者们困惑的是,治好了的病患,包也消了,人也好了,可是出了救治场所回家不出十天又会再病。
      而且这传染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毫无规律,若不救治,只见得病的人不见变好的人。
      尚烈头次遇到这么没谱的病,怎么回事呢?什么病因呢?
      医者们多少劳累,全靠内心的坚持才没泄气,不过也是有些滋生看不到尽头的绝望。
      而村民们也由最初对医者们寄予厚望转变成半信半疑。
      “货郎说中村最先发病,然后是东村,再是北村,再是西村,最后是南村,到现在镇上一直没被传染,这倒是值得庆幸的。”尚烈拿着小木棍边在地上画边想。
      “我非得把这病因整明白!”尚烈一摔小木棍,走出医疗场地,碰巧看到方木,道:“方木,怕不怕?”
      方木道:“不怕!”
      “好,随我去实地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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