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渊便只在二楼的窗户往外瞧着,边听着逸元开口。
“今晨县令自杀于长街之上,尸体上都是百姓们砸来成堆的石头,方才,城中一书生死了,留下遗书,棺材铺的人已经早早将他下葬,的确是处理好身后事。”
“与这女子有何干系?”
萧靖渊问,这女子身上没有半点儿内力,骄纵又爱惹事,昨夜不知她是如何杀了那狗县令,这杀人买卖,她当真做得了吗?
“那书生,怕就是买县令性命的人,四周街坊邻居说他妻子因县令欺侮而死,而后四处打听江湖上买命的组织,今日一封遗书,写着要与亡妻同眠,而家里的钱财却一分都没有了。”
听到这里,萧靖渊也算明白其中的缘由。
只是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好笑,手中的杯盏化作齑粉,茶水倾洒一身也压不住胸口中的熊熊烈火。
“这便是如今的大庆,下河百姓入山做贼寇才得一条生路,此地百姓需得倾尽家财买凶杀人……”
若是父皇还在,可忍心见得大庆这般?
若是母后尚在,可还想看见这腌?心肠的官员吗?
萧靖渊深深吸了一口气,终是缓缓站起身来:“快马加鞭,去云南。”
“可皇上吩咐过您不可……”
“他在那金笼子里,管得了本王吗!”
萧靖渊字字掷地有声,压得逸元心下一颤,再不敢妄言,忙命人准备。
临走时,逸元还不忘问:“那女子有杀害朝廷官员的嫌疑,我们是不是……”
“本王未看见凶手。”萧靖渊踏出房门,又变回了那副苍白无力的模样。
第二百四十章 为国伤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