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若起身神色淡然的走至皇后座位前,跪下,面上是一片虔诚,伸出双手接过羊脂玉盒,“谢母后。”
皇后微微笑道:“起来吧!”
南宫若起身,隐藏在袖里的左手手腕红肿起来,若不是她的意志力,刚刚根本就无法接住羊脂玉盒。
萧墨神色淡漠的看着南宫若,就她的表情丝毫看不出她的手腕正剧烈的疼痛着,伪装的如此的好,还是这个女人的心冰冷无情,对疼痛可以视之为无。
这样的存在是危险的,如若长久下去,她必然会威胁到他,这个女人不能久留,这也是皇帝会将她指婚于他的原因吗?
南宫若坐回原位,对萧墨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漠然无视。
皇帝和善的说:“用膳吧!饭菜都要凉了。”对刘公公点头示意。
刘公公朝一旁的乐官做了一个手势。
一群粉色纱裙的曼妙舞姬款款进来,右手各持一条丝帕,柔弱无骨的身姿媚态百生,两名翠绿纱裙的歌姬抱了琵琶,拨弄着琴弦,弹着她未听过的曲子。
南宫若视线扫向门外,得想办法去盗药才行,毫无心思的动动筷子,却并没有吃,就气味而言,这群舞姬的脂粉香味盖住了饭菜的香味,令她没有丝毫食欲。
忽然一个小太监自殿后走出,在刘公公耳边说了些什么,刘公公听后神色紧张向皇帝低声汇报。
皇帝面上并没有太多情绪,只是瞳孔在那一刻缩紧,身边的皇后担忧的看着皇帝,皇后唤了声:“陛下。”
皇帝摇头示意没事,看向已经都在看他的几个儿子,“朕不在这里,你们会没有那么拘谨,今日朕便不陪你们了。”
南宫若心中暗喜:这狗皇帝可算是要走了,否则还真的很难找借口离席。
萧墨等人起身,躬身道:“是,父皇。”皇帝、皇后起身,“你们继续用膳吧!”
“恭送父皇。”萧墨等人躬身道。
皇帝经过萧雨溪身边停了下来,“溪儿,若是累了就早点休息,今日见面以后也常有机会,不必太过劳累……。”
萧雨溪粉唇微启,说了四个字堵了皇帝的叮咛。“恭送父皇。”神色淡漠,眼里没有半丝情绪,仿佛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皇帝没有再说,有些落寞的走了,皇后看了眼萧雨溪,萧雨溪视线却看向舞姬,漫不经心间又似乎若有所思。
皇后轻叹一声便随着皇帝出去了。“恭送母后。(皇后)”
萧宇并没有坐下,而是端着酒杯讨好地踱步到南宫若旁边,冲萧雨溪友好的笑笑,希望能让他一席之地。
萧雨溪眼神淡漠的看着他,伸出右手向右一挥,身后的侍女将轮椅向右边轻推了一下。
萧宇感激的说:“雨溪妹妹果然最好了。”
萧宇殷勤的道:“嫂嫂,宇敬酒你总得喝吧!”笑的人畜无害的俊颜看起来格外魅惑。
南宫若淡漠的说:“敬酒这种事不是你们兄弟之间应该做的吗?牵连我做什么?”
萧宇无辜的道:“嫂嫂,你同墨王兄成亲了就是一体的了,这是你们的事,怎么能说是牵连呢?”
第7章 各怀心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