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宇愣愣问道:“父亲的意思是,表妹还活着?”
杜长枫颔首,走到案桌后方坐下,“你表妹当年被一名忠仆带着逃出了皇城。”
杜若宇听明白了,“被抓去教坊司的那个女孩根本不是表妹。
而您和阿娘因担心我们以后遇到那女孩,会不小心暴露她的真实身份,就故意骗我们说表妹在进教坊司的第二天就投井没了?”
杜长枫点头,“不错。”
杜若宇低眉思忖半晌后,抬头看向他的父亲,“父亲想要儿子做什么?”
“你母亲尚不确定今日看到的那人究竟是不是你表妹,为父想把打听你表妹消息这件事交给你去做。
你也知道,你祖父身居高位,为父亦在为朝廷做事,一举一动都极其敏感……”
杜若宇一脸郑重的道:“父亲放心,儿子知道该如何做了。”
“嗯,去吧。”杜长枫欣慰的挥挥手。
“儿告退。”
杜若宇拿着盒子正要离开,就听杜长枫又道:“这件事,先不要告诉若麒跟若兰。”
若兰还好,就若麒那性子,不告诉他才是对的。杜若宇点头,“儿子明白了。”
除夕的前一天,祁玉给茶园的所有人发了月钱和红封,给他们放了一日的假。
白兆看着陆续离开茶园的茶侍跟伙计,一时情绪有些低落。
所有人都有家可回,唯独他……
祁玉背着双手,笑眯眯的来到白兆面前,“白先生,茶园这两日无人为您做饭,您若不嫌弃,就随我们一起回石榴街过年吧?”
端木晔跟她提过,白兆其实是白家的养子,这些年他为报养父的恩情,一直尽心尽力帮白家铸造兵器,助白家打响名声。
白老爷子也很是器重他,可他养兄却对他充满了嫉恨。
所以,两年前,白老爷子刚去世,白兆的养兄就以各种借口把白兆赶出了白家。
更可恶的时,他那养兄在白兆毫无防范的情况下,竟下毒废了他的双手,害白兆再也抡不起铁锤来打铁了。
祁玉在心中一叹,都是被命运戏弄的可怜人呐!
白兆顿时笑出眼尾纹,“不嫌弃,不嫌弃。”
“那就这么说定了,您先去收拾包袱,我们等您。”
“收拾包袱干嘛?”白兆一愣。
祁玉微笑解释,“这两日你一人住在茶园怕是多有不便,不如就跟我们一起歇在石榴街,待明年茶园开园,您再回来。”
“成,我这就去收拾东西。”白兆脚下带风,极迅速的回了自己屋里。
半炷香后,检查完各处的胡贤给茶园大门落了锁。载着只提了个小包袱的白兆和祁玉姐弟,回城南石榴街燕尾巷。
就在胡贤驾着马车穿过东大街时,延平忽然出现,拦住马车,道:
“祁公子,我们少爷有请。”
祁玉闻言皱了皱眉,掀开车帷,吩咐胡贤先送连?莺桶渍谆厝ィ?阆鲁蹈?叛悠浇?瞬辉洞Φ囊患揖坡ァ
酒楼二楼的一间雅间里,端木晔正在执壶浅酌,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随后,祁玉走进房间,一脸郑重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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