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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兴祖携瀛枝走了,何去何从,翠玉不得而知。她站在街门口,呆呆望着丈夫挽起另一个女人的手臂跨上轿车,然后一溜烟远去,不由一阵心酸,以手掩面跑回屋里,趴在炕上轻声啜泣起来。福顺紧跟着来到屋里,关切地说:“婶儿,您别伤心,我叔过一段时间会回来看你……有啥事,您就吩咐我,婶子的好处,我啥时候也忘不了。给您跑腿办事,再累我也愿意哩!”
翠玉停止了抽咽,抬头看看福顺,凄然一笑,说:“福顺,从今你是我的好兄弟……弄点水,我洗把脸……”
好兄弟?福顺转身走出,心中暗自一惊。翠玉刚才的确称他“好兄弟”,他听得一清二楚!看来这女人气得神思昏乱了……不过,一句口误无须他去更正,回身端盆打水去了。
翠玉偎坐在炕前似痴如呆,眯起眼便看见兴祖挽着瀛枝上车的一幕,一种强烈的被愚弄、被遗弃的哀怨塞堵着心窝。良久,女人揩去脸颊上的泪珠,伸出纤细的手指默默计算着什么,然后走到福顺端来的水盆前哗啦啦地洗脸,坐下来对镜梳妆……看着镜子里那张好看却显苍白的脸,无奈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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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遭遗弃弱女陷绝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