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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会错意[2/2页]

旧春闺 岁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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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上次他拿出什么不是兄长的一套理论,那般不顾她的感受,就害得她大病了一场。
      现下他哪敢胡来。
      不过呢,她闭上了眼,那就应当是默认了罢。
      小娘子嘛,脸皮儿薄,哪能这样应他的话呢!
      就像她说的,她们这些小娘子遭不住那些人刻毒的嘴头子,骨头架子也经不起摔。
      萧逸宸奕奕地想着,慢慢地俯下身。
      一寸寸,一分分,他的喉头干了,心也快跳出嗓子眼了。
      终于——
      抱住她了!
      小小的一团儿,像丰盈的花枝,稍微用点就能折断。
      他因而抱得很小心翼翼。
      沈南宝呢,在隆隆的心跳里伸出了手,颤颤巍巍地贴在了他的背上。
      是记忆中的那个温度。
      灼灼的,炽烈的。
      就像初次见面时,他带着万丈光芒烫进了她的生命里,难分难舍。
      沈南宝窝在他的颈间,苏合香咻咻的,交缠进她的鼻息里。
      ——真好。
      这人是属于她的。
      独独属于她的。
      想到这儿,一种细小的、无数的快乐在她全身激灵了起来,软溶溶、暖融融地直流向四肢百骸。
      忍不住的,她高扬了嘴角,用着她从来没用过的一种娇憨的声口,甜脆地道:“这个香,是独独给我闻的么?”
      她没敢说得太过。
      即便季管事有言在先,她也觉得男子专情一人太少太少了。
      总归现下是欢喜着她的,全心全意的,只欢喜她就好!
      萧逸宸却被她这一声问得浑身酥脆了,忍不住搂紧了些,“有些难,我尽量。”
      他实话实说。
      毕竟这身上的香,谁长个鼻子都能闻不是。
      他也不能够因此斫了人家的鼻儿罢!
      他兀自自地想,沈南宝方才的喜悦却被他这么一句涤了个干净,她扎挣要退出他怀抱。
      他察觉到了,手一紧,紧紧梏住她。
      她便像只被他攫住跗跖的鸟儿,翅膀怎么扑腾都没用!
      没用,也要扑腾!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凛凛把眉颦起,“尽量?”
      她又挣了挣,没挣出,便拉长了声调笑,“哦——是我碍着你了罢,叫你不好同其它小娘子说说笑笑,也是,那郑二姑娘不便是个例子么,因着我,叫她好不自适呢!我这就退出来,让你安安心心的给她们好好闻闻。”
      萧逸宸听得又惊愕又有些好笑,“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我哪有觉得你碍着我了。”
      她却不听,一径扎挣着,扭动着。
      像是一粒花苞在他掌心里展开,一寸寸,一分分都活了起来,都充满了无边的诱惑。
      萧逸宸忍不住的慌,更觉得热了起来,他按捺着嗓子,近乎是从齿缝里蹦出一句哀求,“你别动了……”
      沈南宝不想依教,但身子正正擦过他的那里,突兀的一块儿,跟尖利的茅一瞬间插进了她的脑仁,搅出砰訇一串的乱响。
      她到底不是那些个没经人事的小娘子。
      前世那些感受虽然都差不多记不太周章了,但那里,她还是清楚的。
      就是前世祖母也同她说过。
      这些个小郎君之所以与她们小娘子不同,那是因着他们身子多了一块儿。
      那一块儿是他们的宝剑,是任何能工巧匠都打造不出来的。
      这样的剑,若不出剑,倒也还好,呆在该呆的地儿,遮遮掩掩便也藏住了。
      但一旦出剑,便太锋利,太过刚易折,必须得要鞘护着。
      而鞘就在她们这些小娘子身上。
      可是剑收鞘,于他们这些小郎君来说是极容易的事,但于她们这些小娘子来说那是顶顶难受苦痛的事。
      想到这儿,沈南宝身子僵硬了下来,只讷讷地任着他抱。
      萧逸宸见状,终于舍得透一口气了,所幸他的手够长,稍微拉开了点同她的距离,也依然能搂住了她。
      他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你要独独闻那香,那我日后便只在屋里,只和你相见时熏,这样别人就闻不到了。”
      她哪里是这个意思。
      沈南宝哭笑不得,却明白他的意思了,依依伸出了手,又抱住了他,‘嗯了声。
      乖乖巧巧,一点也不见刚才那股蛮扭劲儿。
      好半晌后,她问:“累吗?”
      “不累。”
      其实是有点的。
      他高她许多,要抱住她须得俯下去了身,久了,腰便有些酸了。
      但只是一点点酸罢了。
      一点点的酸能换来无尽的甜。
      这多划算呐!
      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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