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了长长一夜。隔天一早,待她悠悠转醒时,床铺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隐约能听见外头活动的声响,亮晃晃的天光从高高的窗户流泄而入,一直延伸至大床一角。虽说血族一日只需摄取一次鲜血,其余感到饥饿的时间用普通的食物酒水都可以应付过去;然而现在将近两天没让血Ye烫过食管,却还进行如此消耗T力的运动的她连想单单坐起身都办不到。昨夜一时被慾望冲昏头,原本盘算的进食与休息完全被她抛在脑後。
完全是自讨苦吃。
身T各处传来深深浅浅的痛楚,提醒她昨夜的激情与放纵。她视线往下,大略检视了自己的身躯--那那崔军官并没有咬开她任何一处血管,却在她身上留下了零星的伤口,似乎浅嚐那少量的出血对他来说已不无小补,这样的行径让她暗暗好笑。右侧腰际的酸疼啃蚀着神经,当她看见那一大片因为被他不分轻重地攫住而浮现的瘀青时,除了自作孽三个字外,她想不出其他更能贴切形容自己的词语。
莎乐美昏昏沉沉地瘫在稍嫌凌乱的床铺上,除了等待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外无事可做。
一切都和自己离开前打算的不一样。当过了中午,处理完一堆军务的契斯特回到寝室yu进行短暂休息时,讶异地发现那埃莉亚魔nV竟半Si不活地趴在床上。
他以为自己昨晚费尽心力的压抑与今早宽容地给了她这样长的休养时间,她已经能完全恢复T力,满足他咬噬的慾望……谁晓得,当他满心期待地回到房里时,她却是这样的状态。不甚满意地坐ShAnGchUaN缘,他伸手推了推床上那名衣衫不整的nV人,下一刻,她艰难地撑开眼皮,金sE的瞳孔有些涣散失神……样子很不妙。
「我看……不管是在那个施nVe狂身边还是在你这,过不了几天我还是会Si透。」
「你很难养。」思考了几秒之後,将军大人下了简明的结论。
听他这麽说,她只是露出一个虚弱的哂笑,接着T1aN了下失去血sE的乾涩嘴唇:「你过来。」
活了这麽长的时间,从来不轻易受人命令的契斯特难得顺从地靠上前去,另外还服务周到地自行cH0U出了领巾,解开了两颗金sE排扣,露出脖颈。
莎乐美勉强打起JiNg神,寻着了跳动的脉管後便张嘴咬了下去,温热的血Ye烫进喉管,一点一滴地浸润饥渴的五脏六腑。尽管她想动作快些,然而此刻T力相当不济的她仍旧身不由己,獠牙刺进R里的虚浮力道让行事一向乾脆俐落的将军大人不太有耐心地闷哼了一声。
「帮我疗伤,然後带我到浴室去。」
过了一会儿,当她一离开他的颈子,便又理所当然地差遣眼前的人,没有犹豫毫不矜持,完全无视自己的身分地位--尽管这些事仍有待商榷。
反正依眼前的情况看来他再怎麽样也无法光明正大乾乾脆脆地咬开她的颈子了,如果能多多少少嚐些血气,那也就凑合着用。心里无奈的契斯特拉开她掩住身躯的床单,俯下身开始动作,完全不晓得自己什麽时候从堂堂军人改行当医生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身下的nV人断断续续地从喉间不停溢出些恼人的细软低Y,让他的身T出现了不太妙的反应。
「怎麽了?」她毫不掩饰地笑出声来:「太容易了吧你?」
「闭嘴。」难怪安托尔时不时想掐Si你。他暗自咒骂,并为自己的自制力感到失望。
终於结束一番折腾,只嚐到少许甜头却完全被当成佣人使唤的契斯特已经是满心不悦。他单用一只手、动作粗鲁地将床上的nV人提了起来,迈步朝浴室走去--谁晓得,才短短几步路,一进到浴室之後,她竟然一口气快要喘不过来。
「喂。」将她放进浴池,他顺手扭开水,水花撞上无瑕池壁後八方飞溅,厚重的热气开始在空间里氤氲。「又怎麽了?」
「别喂喂喂地叫,我有名字的……」莎乐美一手抓着池壁,一手摀着自己的腰际,艰难地呼x1的同时笑容还是妖媚。
「名字?不就是魔nV?」他面无表情地回了句。
「那样的话你的名字就是将军?」
她戏谑地gg嘴角,随後毫不在意地在他身前卸下了身上仅存的烂皱衣物,赤身lu0T暴露在他眼前,脸上一点羞赧的表情也没有。
「你在看什麽?」她直视他的眼睛,歪着头笑了起来:「又把持不住了?真是中看不重用。」
「埃利亚都这麽不知羞耻吗?」他微微咬紧了牙根。
「你等一下要做什麽?」撩拨着已经浸至腰际的热水,她漫不经心地随口转了个话题,对於他带有羞辱意味的问题根本懒得搭理。
「视察领地。」
「我也去。」她饶富兴味地要求。
「你去做什麽?」他皱起眉。
上一秒正将整个人埋进水中的她恰巧没听见他说的话,待她再次探出头时,双眼像盛了一个湖泊一样Sh亮,乌黑长发紧贴着lU0露的身T曲线,双颊被热气蒸得绯红,气sE明显好了许多。
她伸手朝他招了招,笑容暧昧。他挑了下眉,举步朝她走了过去,心里感慨这nV人终究还是懂得有恩报恩的道理。
「去替我找件衣服过来。」待他与自己十分接近时,她缓缓说出要求。
「你把自己溺Si在这里会快些。」容忍到了极限,他的黑sE瞳仁就快要烧起怒火。
「这不是命令,你当然可以不必服从,将军大人。」
莎乐美抿了抿玫瑰sE的唇,话中的弦外之音让契斯特微微一怔。
「如果服从了呢?」一会儿後,像是会过了什麽意来,他伸手穿过她一绺Sh发。
她没有回答,只是闲适地仰起头,不慌不忙地在他的下颔印下一个温润的吻:「莎乐美。」
她在他耳边低语,那姿态是一只唇上抹了层蜜的夜莺,多狡诈多妩媚。
「记好了,那是我的名字
3. A is for a agel wile B is for a bitc[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