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
于是,尼尔斯又转头望向顾娅,问,“那他有没有和你说及过这方面的事?”
她摇头。
滕洲没说起过,她也想不到!因为从没在德国工作过,完全不明白流程。
尼尔斯又问布顿,“你们什么时候需要这份合同?”
“越快越好。”
尼尔斯道,“我们今晚要在拉特诺住上一晚,我想把合同带回去再仔细研究下,有问题的话,会再和滕先生再G0u通下。如果没问题,明天再把合同送过来,您看呢?”
布顿做了个随意的动作,表示理解,“当然可以。”
顾娅唯一的任务就是签合同,接下来和各种局正司交涉,那就是布顿和凯麦林的事了。
在一旁听着,她心里忍不住一阵感慨,德国人啊,连走个后门都是这么复杂。要在中国,有这么多权贵,领个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碰面结束,两人没什么事,就回了中餐馆。
吃完晚饭,和老板娘聊了一会儿天。老板娘年纪也不大,而且都是中国人,话题说不完,吐槽个什么地G0u油,就能说半天。等她说完,一转头,发现尼尔斯早就喝光了三杯啤酒,靠墙坐着微笑看她,听不懂中文cHa不进嘴,也不打断他们。
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是个话唠啊,实打实的!幸好他也听不懂中文,不然说了那么多丧尽节C的话,还不被他看透本质?
时间不早了,老板娘还要收拾餐馆,两人就先回去。
老板老板娘在离餐馆不远处的空地上盖了一栋三层楼的小洋房,最顶上的阁楼基本空关着,只有一间屋子能睡人。虽说孤男寡nV诸多不便,但也没办法,反正就一个晚上的事,只有将就一下了。
顾娅将梳洗的东西取出来,“床只有一张,今晚怎么睡?”
他抿嘴笑,“你说呢?”
她跟着笑,哈、哈、哈。
尼尔斯不是尤里安,开玩笑的话向来点到为止,不会过分。于是,他将自己的东西往地上一放,一PGU靠床坐下,道,“我睡地上。”
就等他这句话,而绅士T贴的兵哥果然不会让她失望。
她伸手像m0他家秋田那样,顺了顺他头顶的毛,道,“真乖,那就替我守好门吆。”
“……”尼尔斯瞬间无语。
顾娅去隔壁洗澡,磨蹭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回来了。
尼尔斯瞥了一眼过去,她穿着中规中矩长袖T恤,K子也是长K,全身上下就脖子那边露出一点肌肤。他不由觉得好笑,她这是把自己当sE狼防范了?
虽然顾娅知道他是正经好男人,不过心里总有点疙瘩,以前没有男友,随意任X秀身材都没问题,现在她也算是名花有主的人了。虽说国外在这方面b较开放,不得已的时候,男nV混睡一个房很正常,不过,多少还是得注意一点。
见他还在研究她的工作合同,她不由感叹一声,“你很仔细啊。”
尼尔斯耸肩,“职业病。”
“那你还发现了其他的bug没有?”
“基本没问题。”
她眼睛一亮,“那也就是说,我可以签名了?”
他点头,将合同交给她,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笔递给她。
顾娅接过的时候,看了他也一眼,却发现他眉头微微皱拢,便问,“怎么?”
尼尔斯yu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于是,他问,“你真的打算走这条路?”
听他这么问,顾娅心中咯噔一声,“你不赞成我办理?”
他一开始心中有所顾忌,不想扫了她的兴,但思索一番,决定还是将心中想的说出口,“这当中变数太多,造成将来的不稳定。说实话,我不看好。”
“为什么?”
“工作合同上说,每月支付你1500,他虽然不是真的支付你,但30%的税金却不得不替你交,这是上交给国家的各类保险。这笔钱,由谁出账你想过吗?先不说这个,另外,据我所知,工作签证需要交税满60个月,才能向移民局递交永久X长居的申请。五年变数太大,你能保证他的企业经久不衰?而且,他同时又有其他项目,就怕蝴蝶效应,一个项目拖到一片。”
顾娅咬着指甲,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说得对,所以,我要打个电话给他确认。”
尼尔斯手一撑地,站了起来,“你打,我去洗澡。”
等他出去后,她拿出手机翻了翻,发现他的聊天头像还亮着,便发了条短信过去:还醒着么?
过了一会儿,回复过来:醒着。
娅娅:在g嘛?
一叶孤舟:应酬。
娅娅:方便通电话吗?
一叶孤舟:稍等。
等了大约三四分钟,手机响了,那头传来滕洲的声音,有些疲惫,却也清冷,“什么事?”
“我在拉特诺。今天和大律师、局长见过面了。”
“怎么说?”
“挺顺利的,工作合同我也拿到了。”
“签名了没?”
“还没。”
“那就快点签了,交给布顿。”
“就是为了这事找你,我想知道,我每个月的税你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税?”
她解释了一遍。
滕洲沉默了一会儿,不咸不淡地道,“没想到你心思还挺细。”
不是她心思细,是她有个心思细腻的男闺蜜!
“这每个月产生的费用怎么办啊?”
谁知,他又将这个太极拳打了回来,“你想怎么办?”
她当然是不想支付,毕竟一个月450,那也得3600人民币了,一年就要4万3,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于是,她厚着脸皮提出,“可不可以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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