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晚上之后,秦醉月常常会想起仇渊的味道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气味,随着他曾入侵柔软的力度,深植在她的脑海之中。
她到现在还清楚记得他进入她身T时,碰到那层薄膜的错愕,大概是因为她对于Ai太过熟练与开放,甚至能够反挑逗他,以至于他早认为她已非处子吧!
说起来这身T还真够敏感的,那天被仇渊一抱,不过是耳朵吹吹热气她就腿软,后来那一整晚更是疯狂,幸好她平常做惯粗活锻鍊习惯了(虽然腰有点酸),天还没亮她就m回自己房间,同房的另一个粗使丫鬟睡得可香甜,像是一点都没发觉她彻夜未归一样。
她稍微梳洗后就睡了,后来那天推脱得了风寒休息了足足一天,等到隔天再上工时,前院一切纷扰都已经远离了,因为各种捉姦在床的关係(大小姐二小姐都被抓姦在床了),大小姐原本的婚约落到了二小姐身上,大小姐则与将军订了亲。
院子里再次恢复平静,真是可喜可贺。
就在这种状况下,没心没肺的秦醉月继续过着自己优哉地生活,彷彿那一夜纵情真的与她无关一样,这也看得好不容易溜来夜探她的仇渊气得牙痒痒的。
他深深觉得他大概是被她摆一道了!那天要不是她表现得那幺主动,他也不会那幺粗鲁就佔有她,后来又因为贪恋她的滋味没完没了的折腾她,等到他醒来,才发现她早就消失了,床铺早就冷了,不晓得她到底离开多久了,后来直到将军婚约解决,他都没再看到她,明明大小姐二小姐那天都来到大厅了,扎堆的丫鬟里头就是没有她。
她彷彿就是那个夜晚他做的一场春梦一样,那个让他蚀骨xia0huN的身子还是一如记忆中白皙,那张看似普通的脸庞一点都不特别,若不是他清楚记得她的气味与身形,恐怕也认不住院子里那个低眉顺目、唯唯诺诺的丫鬟就是那晚的她。
突然,秦醉月抬头看向仇渊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有人正在看她,只是秦醉月作梦也没想到,她这一抬头居然在屋顶上看见一脸郁闷的仇渊。
她挑挑眉,对仇渊灿拦一笑,又使了个眼sE示意他往某个方向走,又折回去院子里抱出二小姐换下的衣物走了出来,她抬头看看屋檐,仇渊已经不在了,大概是看到她的动作了吧,只是不晓得他会在哪里等她?
秦醉月抱着那堆衣服慢吞吞地走着,穿过了长廊与穿堂,将衣物送进洗衣房,才想转身,就又撞进一具温暖的膛
熟悉的味道,没有酒味,是仇渊。
「你怎幺来了?」
「我来看某个没心没肺的nV人。」
「没心没肺吗?」秦醉月噗哧一笑,「看到了吗?感觉怎幺样?」
「还是一样没心没肺。」
「嗯,是呢!这是绝症,治不好的。」大大方方的伸手环住身前这男人,他劲瘦的腰身仍和她那一夜的记忆一样一样,对此她不免有些惊异,她从不知道只一夜她的身T就会这幺深刻的记得这个男人,记住抱他的感觉,也记住他的T温──那是一种直直熨贴着内心最深处的温度。很温暖,很动人。
「……看到你真好。」良久,她轻喟了一声。
原本是有点生气的,但她主动的表现却取悦了他。虽然还是有点想跟她算帐,最后他还是无奈的回抱她。
「谁惹你生气了,刚看你脸好臭,是有什幺烦恼吗?」秦醉月抬起头,就着朦胧的灯光看着眼前的男人,还是一样的狐狸脸,但却没有狡猾只有郁闷。
「要回边疆了。」
「啊,要打仗了吗?」
「嗯。」原本只是想再来看她一眼的,但是怀中的T温让他有点放不下,他不自觉清了清喉咙。
「怎幺了?」
「要不要跟我走?」
「走?去边疆吗?」
「嗯。」
「我并没有签下卖身契,随时想走都可以走,但是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秦醉月穿到这个身T来的时间正好是进府前,卖身契跟单纯当粗使丫鬟是不同的,通常一等二等丫鬟都必须签下卖身契,才能确保对主人的忠诚,但是粗使丫鬟却不用,这也是她为什幺会当粗使丫鬟的原因
也许工作是劳累了些,每天都需要跑来跑去甚至需要扛重物,杂七杂八的活通常也都是粗使丫鬟做,但是这个工作通常在晚饭后或是主人洗澡后就可以下班了,有自己的假期,也有绝对的自由,只是月银少了一点罢了。
虽然穿进故事里当砲灰nV配的三等丫鬟,但秦醉月可不觉得自己会在这里待上一辈子,总有一天她要走的。
「什幺问题?」
「你府上几口人,有妻妾通房或姨娘吗?你要带我走是要我当你的丫鬟还是?」
「我家就我一个,孤家寡人。」像是意料之外,又像是意料之中,她的问题单刀直入,他也回答得十分爽快。「我七岁就被老将军捡到,收养在身边,跟小将军是一起长大的,自然而然当了他的军师。」
「老将军或夫人会g涉你的婚事吗?要是来了一个厉害的主母,我这小白花可就要被nVeSi了。」
「小白花?妳吗?妳这幺伶牙俐齿谁敢欺负妳?怎幺?妳不想当我的妻吗?」虽然这有点冲动,但她真的太有趣了,跟这世间其他nV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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