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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朝真暮伪何人辨[2/2页]

幻之盛唐 猫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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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着手准备辩疏奏事,一方面封锁保护现场,清理善后,收集证人、证物,还有当时场军士都将监控起来,逐个接受详细的询问,说我凌逼串供,应够伪证也好,乘形势还掌握中,一切有利不利的东西都先给我揪出来。
      骑马上,我头也没回,对低低的头匆匆赶上来的密监头目老猫,
      “这谁先带的头,做的好”
      他一身制式的甲衣,混我的近卫里丝毫不起眼,自从收复长安后,他手下行事的重点也偏转到另一些方面,比如一些看起来不太可靠的友军。
      “回大人,是山南军寄女营中养伤的骑厢别将,张思俭”
      “什么”这些事情还牵连到崔圆的山南军,我心道,这乐子可越来越大了,“知道了,再探”
      马蹄滚踏声声,他已经悄然消失前呼后拥的亲从中。
      回到中军驻地,所有留守诸将早就奉命齐聚一堂。宣读现场初步勘察的结果,周旁早布有许多易燃之物,至于是龙武军放的,还是那些神策子弟预先准备的,还是别人别有用心的安排,一切证据似乎都随猛烈的大火,被烧的干净,这也是意料中的结果,敢做这么大的手笔,就算有留下尾巴,也多是用来误导。
      一时间城已然谣言四起,多说是我纵容部下烧死数百乃至上千神策军,至于他们违反军纪冲击女营的事件,也被当成争风吃醋的桃色菲闻,传的极为不堪。
      “事情都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坐锦墩的熊皮靠上,手戳着太阳穴,有些突突的跳。
      “成都府快缉队已经派能员北上了,带队的就是前刑部京衙五金上吏之一的沐铁,据说是勘验追迹的能手,原京兆府,被成为七兵之一的荆戈,也奉命到帐下听用,也是刑名理狱的好手”
      司掌法曹的军尉言勋,一如既往的板着个脸儿,对我微微点头道,就算出了这个大的事情,也似乎不能让他怎么动容,不愧是军士口中,心志坚定如铁的“言铁板”。
      “神策军上下皆对我部充满了敌意,声言拒不合作”负责前往交涉的左锋将范佐,皱着眉头开口道,“统军的那几位也都是生面孔,根本不。”
      他和卫伯玉,都是前身为边军—神策军出来的老人,与现任神策将军缪如晦,还有那么几分人情,只是人家不买帐了。
      “敢不合作就给我围死了,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断水断粮他个三天,看他还有什么力气不合作”心道果然如此,我闭上眼睛再睁开“到时候直接入营查好了”
      “如今太子正城中,如此作为,怕又是一桩多事的把柄”参军事常建犹豫着开口说
      “怕什么,打了就打了,人又死的多了,还乎多得罪一些么,这官司,给我挺到底,还要上书给我弹劾那些统将,治军不严纵下为乱,长安士民深苦之,再搞一些联名书,万言策,把事情给我搅乱了再说。”
      “如此一来,是不是太过火了,不连西军上下全得罪了,怕是长期交恶了”另一位参军元结亦出言道
      “龙武军什么时候变的,这般胆小怕事了”这些文人这种关口,终究还是少了点胸魄,我暗叹道
      “难道你以为龙武军,与那些西北兵亲善友好,上下勾连一气,那位至尊就很高兴了?”这话一出,军中顿时闷声一片。
      “其实”听了半天,岑参才慢声开口
      “西军那些大佬也不是没有城府的人,这只是表面上的牵连,斥责一下也就算了私底下该怎么往来,还是怎么往来,谁到不知道,那些神策军的家伙自成一体,连那位李副元帅,也未必轻易可以指使动的”
      我叹了口气背后设这局的人,是算准了时机,我不缺少人力物力,缺少的就是时间
      现是战时,不可能让几十万大军城里,等那旷日持久的详细调查,必须拿短时拿出一个说的过去的结果和相应承当责任的人,至少这黑锅逃不过了。
      当然
      作为大规模围攻斗欧事件的后续情节,于是三千神策军,被以协助调查为由,被数倍的龙武军,堵营盘里整整五天五夜,断绝水粮,饿的面无人色,直到宣布结果才被放出来。
      为首肇事者死了就算了,所有参与者罢夺军籍发还家中。龙武军的参与围攻的,因为人数太多,法不责众,也以围欧友军,不识大体,集体夺减军饷和赏赐,为医疗之资。
      为难的就是小白了,这也是考验他的时候。
      南北两家天子的禁卫军的冲突,轰动一时,也引起许多猜测和流言,自然有许多后续后遗症需要的收尾。
      “公公”另一个地方,观军容使的居所,紫挎鱼袋的鱼朝恩,对着一箱箱拆开的精美珍玩珠器,笑的十分的自得。全然没有先前的忧急和忡心,倒是身边的一员看起来亲近的朱衣年轻内侍奈不住开口了“您难道没有什么说法么”。
      “神策军的那些家伙,显然被人做枪使了”他轻描淡写的拿起一只朱红如血的盘纹玛瑙杯,对着灯影“可咱家为什么要凑这个热闹呢”
      “为天家之事,若有所作为,这不是一个介入的好时机么”
      “你错了”他又拿起翡翠蝴蝶,两厢比较起来,“今上只所以委太子前来主持,就是看重东宫与梁总府的近谊”
      “有什么是也当由太子决断,咱家为什么要去顶这个热蜡头,若是万一咱家这里报上去的东西,与太子殿下的意思想背,你觉得陛下会有什么反应”精美的纹路,泛出红绿两色的光彩,晃动他白皙而消瘦的面容上,显得格外的诡异。
      “这。”
      “小程啊”
      “恩”被称为小程的年轻内侍凑上前去
      “你知道内侍监的那位宁致远么呢”
      小程心中一凛,顿时想起一桩前事来,小心的应道
      “就是被派到玉门去养马的那位宁公公么”
      “正是,他自从蜀地回来后,就对今上陈言,梁氏纵下不法,轻慢凌逼上使等诸罪过,仅仅一个流民大营,就敢局禁上使的从人,实是骄横”
      “结果呢。今上只是淡言一笑,说那位治军若如细柳营,朕怎得有没有一点文景之量呢,却是轻轻揭过了,于是这位宁内官,就被谴去胡人中养马了”
      小程顿时无语了,据说后来连那位被称做“李佛人”,深有城府又权眼通天的大总管,后也就诸监面前,骂了声“这个不长眼的蠢材”,就没有下文了。
      “当然,这是也介入的机会,只是看我们站那一边介入了”鱼朝恩心中还有另一句话没有出来,这要看西北那位陛下,究竟有什么别的打算,
      “显然那些神策军,背后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且看把,迫不及待的就会有人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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