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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在路上[1/2页]

幻之盛唐 猫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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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一十三章路上
      天寒地冻大雪纷飞中
      我已经急匆匆赶往洛阳的路上,厚厚的狐裘大氅和羽绒夹衣,挂壁和地板上的柔软的金毛驼绒织毯,足有一寸厚,再加上烧的热熔融的水汽暖炉,但还是挡不住丝丝渗进来的寒冷气息,
      雕花漆才的案几上摆着热烘烘的甜酒啧梅子泡饭,碳炉上是汤滚滚的羔子火锅,羔子是夏末出生,用甘草,芦根喂养的三月乳羊,只选肥瘦相宜的肋下,切成薄片。经红油高汤一滚,入口即化,就像鲜美的味道口腔中绽放开来。
      我要赶过年前到达洛阳与小丫头、阿蛮她们会合,参加除夕正月的大朝拜,然后参加春晚一样场面宏大却淡然无味的会宴和歌舞献艺,站文武百官领头人群中,说一些皇帝陛下万寿无疆,太上皇永远健康之类的官样套话。
      之前还要给皇帝献俘献表,祭告太庙,好歹是草原上打了一战,虽然打得有些莫名其妙,告捷的露布已经先行一步快马加急送出去了,也算是对动乱后的朝廷的一种变相力挺。
      没办法,我不的时候,皇帝小白好像搞了一堆大动作啊,结果前些天洛阳又发生一次大规模反乱,乘各路军帅汇集洛阳朝揭天子的机会,洛阳的部分驻军勾结外军队皇帝进行逼宫,连皇城都被人给打了进去,这件事情闹的很大,牵连的人太多,于是为了帮衬善后事宜,我还得赶过去给他压阵镇场子。
      虽然我接到消息立马出发,这一路上各种消息,还是象流水一样的汇集而来,
      西北路没有司马太大的变化,但已经可以确定,河西泾州刺史高晖,陇右鄯州长史魏继,相继叛投了吐蕃。
      河北方面,皇帝小白,封鲁王适为雍王,另一方面又训诫朝臣不得妄议皇嗣。赐内外官、勋、爵、职,重厘定功臣等阶,头等给赐铁卷,藏名于太庙,绘图于凌烟阁,初定大概有七个人,据说我也有一份。其他的待遇还有,三品以上给除受官一子,五品以上勋、爵受两转不等。
      转任散骑常侍张休为广州市蕃使,放起居舍人杜穗为道州司马,另有秘书郎卢景亮、集贤殿校理归崇敬、左庶子马有麟、司农少卿张光奇扥美国一大批天子提拔的近臣,被外放各地。
      略减河北、都畿道民负,户三丁免一庸,回纥寇略的丰州、九原诸边,免今岁租,战死的丰州防御使马望等一干军民,追封官爵赠赏不等。
      但关键的一条是,通政司已经明旨发布,接着这次清算的机会,继续推行削减门荫,改变承荫袭爵制度,以国家过于宽待,某些人德行败坏为由,提高承袭的门槛和要求。说实话,当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我楞了一下,第一反应是,皇帝这是不惜代价,对某些人痛下狠手了。
      随后又有些明白,那些军帅为什么要作乱了,如果皇帝一开始就有这个动议,再加上先前重修氏族志的消息,简直是要把河北的传统势力一扫而空啊。再加上这些这些年,随着时间的推移,施行时间不算长的科举法,开始显露出其后续的影响,科举取士的规模和层次都增加了,但是这个庞大的国家,每年因为告老病退调任罢黜乃至以外身死等缘故,空出来的职位增加有限,站起跑线上的人多了,竞争也加激烈了。
      难怪这些人会破天荒的联手玩兵谏逼宫。
      但反过来说,因为这次作乱的多是那些多少有点背景的将门子,
      他们依靠父辈的功劳,轻易军中占据不少位置,有人脉帮衬,再加上自己的努力,让他们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平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突出之处,甚至波澜不扬,但关键的时刻,一些人的立场转变,却是内部给了,满腔抱负和雄心壮志的朝要命的一击。
      反而是那些科班武举出身的,因为多数人根基太浅,反而没多少人卷入逼宫的逆谋中,反而是危急的局面下,皇帝身边战死到后一刻。
      因此这次门荫改制,只增加了一条就够了,凡中外军将士铨选,武举优于学进,又优先于门荫。对将门世家的冲击,可想而知。
      皇帝还下令重选拔军中孤儿,放宽年龄和出身标准,并将内六营的龙骧营的旗号,给予那些表现英勇的幸存者,又将虎贲营的旗号给予那些护驾出了大力的藩姓质子,
      另外,
      卫王泌被赐死了,他是肃宗的第五子,因为小丫头的缘故,我见过一面,只记得他矮矮胖胖,有点过早发福的味道,一个存感很低的嗣王,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对方,君登基后,为了体现皇帝优待兄弟,才由昌王转封卫王的,这或许是那些人找上他的理由。本来他可以混吃等死舒服的就这么过完一辈子。
      所谓天家容不下套多亲情恩义,仅仅因为他是那些叛臣选中的人,另有丰王烘、盛王岐以行为不端,贬为庶人圈于宗正寺悔过。
      还有个理由,就是有人希望我去洛阳,能够给皇帝稍稍息息火。宰相李泌已经病倒了,宰相崔圆,崔唤、李揆都有门人故旧被牵连进去,不好表态。宰相第五琦以经济理财著称,这上头说不上话。有分量的大能韦见素、颜真卿、张镐都长安。
      现韦韬率行驾本部负责戒严皇城,皇甫皋带兵都畿道乃至河北附近四出抓人,通过拷逼供述,每天还不断有人牵连进来。
      朔方军、河东军两大集团,河北四柱臣中的颜真卿、来滇、贺兰进明三位,都有部属涉案,后甚至牵涉河北诸道的枢密副使仆固怀恩,户部尚书韦涉的门下。
      想到这里,我再次翻开,某个秘密渠道送过来的书信,没有题头没有署名落款,只有八个字,“唇亡齿寒,兔死狗烹”。
      岭南道广州府,开辟的沙呈港,一大批人正形色匆匆的登船重出发,许多人甚至连长期海上生活的咸腥味都还没洗去,就此踏上了船板。天南地北的服色,整齐划一的动作,和一片沉默不语的表情,充斥着一股让人觉得很不寻常的味道。
      按照枢密院制定的实习轮戍制度,这些年京、武两学毕业生,如果没有直接对口的位置,就会会先到南平府做驻留军一年,拿那些不肯安分下来的乌蛮山夷部练手,习惯复杂地形的冲突;再到草原上扫荡一年,学习如何机动作战,与来去如风的敌人进行野战和遭遇战;后去高强度小规模冲突不断的安东去,边境的拉锯中,进行真正意义上的国家战争。
      这样一个逐步缓冲过程下来,虽然周期长了点,但是科学员的损失伤亡,也可以减低到一个勉强可以接收到程度。毕竟每一个人都是宝贵的。
      而作为生力量的水师系统,则走的是另一条路子,江陵的水军大营,是水师班底招募和训战的所,所有水军系的学员,将这里学习操船,运用器械和登弦战,然后进行江河水系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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