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了捆在她双手的布条,将她绵软若水的身子搁在了枕上,鼻尖却是贪婪的吸取她身子飘来的樱花馨香,紫眸微转,瞥了一眼肿胀难挡的下身,无奈的摇了摇头,更甚明白,她是他,最致命的毒药。
取了案上搁置的银针白帛,指尖捏起一根比方才小了几倍的银针,思忖着,却见她左肩上一枚别致小巧的樱花烙,粉粉的,嫩嫩的,尤的,紫色的眸底突有凛冽寒光闪过,一瞬即逝。
夜空,月光明灭难定,总是悄然深入云层,却又不想被其遮掩了光华,总是调皮的一跃而起,漆云像是极乐的与月儿斗了起来,月儿滑溜的逃脱,漆云自是紧追的跟上,倒像是缠绵悱恻的情深浓浓。
如此,仰头瞧了去,只道是,恍不知是云遮了月,还是月藏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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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林间的小鸟叽喳的唤个不停,让睡的很是踏实的女子推开了雪白的被褥,望了望窗前的绿绒山雀,伸着懒腰的蹑手蹑脚的起了身步至了窗棂前,微风拂过,白色纱帘边上的几许紫色的流苏穗子酥痒的抚弄过她的脸颊,让她不经意间,嘴角漾起了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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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最致命的毒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