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赶上她。
阳光灿烂,形成我们的影像,有种时过境迁的味道。在我们四个相识的时,就有了不成文的规定,中午一起吃饭,身为走独生的我们本应回家的,或许是默契吧,我们四个都没有那种想法于是就混迹在一起。至于,背后的理由都没有探究。但,最近何故只剩下我和岑白。
“这俩太不够意思,最近根本不见人影,捉迷藏呢?”岑白中午都在骂骂咧咧,抱怨混杂着蝉鸣轰在我的耳畔,导致我现在站在操场上还在神离,久久不能平静,疲劳、困倦席卷而至。
甚至边陈来的时候我盯了他半天没回神,结果被他嫌弃的在我脑门上弹了下,我才百无聊赖晃了晃胳膊进入状态,他站在我的边上审视,还好除了开始反应期不太熟练,之后我的动作越发连贯,我一时没忍住在他面前扬扬得意了一把。他并没有理会我的小人得志,而是坐到站台下,有种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悲凉感,使得我油然愧疚,还是谦虚的埋头苦战。
“下雨了”又是谁一声呐喊我才分清那滴凉意并不是汗水,操场上的人漫天奔跑,趁着这次机会彻底解放,我顺应这种气势跑到离我最近的地方躲雨,站台下已经排满了人,之前坐着的边陈刚好站起来空出了位置,我咬咬牙站了过去,旁边女生们的眼神,电闪雷鸣真有点吃不消。
谁又谁硬挤进去,缝隙很快被填补,身边接连卷起的咒骂声让我有些厌恶,我的右侧突然一个撞击导致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左倾斜,边陈右手一个轻易支撑我才没有出丑。
“这雨还挺突然,估计练不了了”这都什么和什么,我没来由的搭话尽显我的低级,我目视前方,心里谴责自己,咬着嘴唇生怕他不接话。
“嗯,太阳雨”我像是受到救赎,虽然之后无言但心里豁达开来,因为拥挤,我尽量站稳自己,但肥硕的衣袖还是免不了触碰。心里不知为什么怪怪的,有种初尝禁果的冲动。
雨声‘啪嗒‘啪嗒,来的迅猛,去的戛然。操场湿润一片,有坑洼的地方储着积水,总教决定各教官带领自己方队学习内务整理。
张教官先去男生宿舍,我们女生呆在宿舍,翘足以待。岑白和我两个走读生,没有固定宿舍,也就撒手不管,在宿舍楼里四处晃荡,跟个孤魂野鬼一样。
“这场雨下得还挺即使哈哈”岑白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眼睛都发着光。
“行了这预示着我的训练时间少了”
“你疯了,装什么刻苦了”她撇了撇嘴,白了我一眼。
“你不知道,教官让我明天在全班面前演练,我能不着急”
“啊?他亲口给你说的?”
“没,他通知的边陈”我坦言,心已经葬身火海。
“那你练得咋样”
“差不多”
“那不就行,没事的”
“这不怕万一嘛”
“安了,安了”岑白小手挥了挥,给我吃了定心丸。
“哦,我这里有个八卦,想不想听?”话已至此,我不想听也得装作感兴趣。
“哎,听说曾经有个女生为边陈自杀过”一阵电闪雷鸣,我半天才回味过来,定下心来发觉我跟他其实还不熟。
“你听谁说的”
“以前跟他一个学校的”
“哪个学校”
“咱省五中”我吸了口冷气,实在有些佩服岑白的人脉。
“可惜,可惜”我吊着她的胃口,连叹两声。
“可惜啥”
“你不当狗仔真可惜”岑白假意嗔怒,推搡了我一下,不小心撞上一个人。
“木禅!”我俩几乎同时喊出,发现她手里拿着盆刚出宿舍,她的脸上蹿过一丝慌乱,我往宿舍看了一眼,顿时了然于心。
“什么,你住校了”我们来到走廊尽头,这里没有多少人,岑白听到这一重磅消息,一惊一乍。
“嗯,这几天忙着办手续,没来得及说”木禅向来古井不波,当然现在还是如此。
“挺好,那这样你可以安心学习,将在巅峰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看木禅并不想解释什么,我故意逗趣,阻止岑白的欲语还休。
“就是,就是,以后宿舍有谁欺负你给我说,整个年级还没有我怕的”岑白很快转变话题,拍着胸脯保证着。
“好好好,你厉害”我捧着岑白,她美滋滋地接受我的夸赞毫不隐藏,我和木禅都看着岑白,莫名相视一笑,岑白也深受感染笑了起来,引起路人侧目。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她特别自恋的叫嚣我俩再次被逗乐。之后,我们又谈了很长时间,但都没有人再提住校的事情,仿佛那成了禁忌,没有人不识趣地硬闯,我们也不敢猜测檄小澍知道这个消息会怎样,内心的蠢蠢欲动都被用力掩盖。
秘密有时就像刽子手,当它揭开,岑经以为的一片赤诚已然用无奈否决。我们变得不再认识曾经的人,甚至自己。
------题外话------
好久没更了,抱歉。还是得给自己加油一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Section 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