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们这群孩子,也是的,阿姨也不是不通情理,你说学校纪律规定,我怎么能知法犯法”
“是是是,阿姨您这是负责,我们也纯属找人心切,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年少无知”
“对对,都是我们错,阿姨您这么温柔善良,肯定不会跟我们计较”岑白配合着我对阿姨的吹捧,檄小澍在旁边扇得卖力,阿姨鱼尾纹都皱得越深。
“哈哈,阿姨也不跟你们过不去,你们那同学哪个宿舍的”
“412的”
“你知道她大概什么时候不在宿舍”
“中午吧”阿姨听后,调起监控,檄小澍眼睛都发直了,手上的活跟着加大力度,阿姨的头发都被吹乱,不由瞅向他说男生回避。檄小澍还想争取就被我俩无情的扔到门外,结果,他成功错过了很多姽婳幽静,婀娜身姿。我们是一个女生叫走的木禅,一般年级里但凡有点名气的岑白都会知晓,这个也没例外,并据她说该名女子是见一个爱一个,生活混乱。
“许姚姚,你给我出来”下午自习课,老师基本不在,我们三个明目张胆在别人班门口撒泼,流氓、地痞谁主沉浮,出来的女生脸上上装、手上点缀,校服都穿出了风韵来,活脱脱大哥的女人,但还是没比不上我们的气势如虹,在教室里的众目之下我们就那么堂而皇之将她押到楼道里训话。
“你们谁呀,找我干什么”往往先说话的人,就是最心虚的人,也是最不淡定的那个。
“要你命的人”岑白故意吓唬她。
“你们吓唬谁啊”她嘲讽我们的滑稽,懒得理我们即刻转身要走,我们怎么能允许这种事发生,檄小澍张开长臂挡住她的去路,岑白手臂在胸前环抱、目中无人,就我还慈善点,瞪大眼睛,以为凶神恶煞。
“说,木禅在哪”岑白压着腔调,听着挺唬人。
“木禅是谁,我不认识”
“你再说一遍”檄小澍声音冷厉,像个暴怒的狮子,摩拳擦掌,故意压手指弄出响声,随时准备动手。
“你一个男生怎么能打女生”
“我是男的,但你是不是女的就不敢保证了”
“你——”许姚姚脸色难看,有苦不敢说。
“别给我插科打诨,宿舍监控可不是摆设”我给岑白投去个意外的表情,她马上收到,俏皮地笑了笑说,新学的词,不表现下难受,又对着许姚姚马上黑脸道:
“你丫的,说不说,信不信把你扔下去”我收到信号,身体力行打开窗户,感叹楼层高度并打量了一番许姚姚,她眉毛都拧成一股,嘴唇发白。
“你们敢”她还死鸭子嘴硬,虚张声势。
“哦?是嘛”岑白往前逼近,她身子往后,眼看着离窗户越来越近,岑白猛得一吓,虚晃一招,把许姚姚惊得腿都发软。
“这,这犯法的”
“我岑白最不受威胁,也最能担责,咱俩可以试试”
“你,你是岑白?”许姚姚态度有些弱化,岑白的臭名昭著在她跟前再次显现。
“你觉得呢?”岑白挑眉,很受用被人害怕。
“我们之前看了监控,你和木禅一起离开宿舍,我们也不想为难你,都是同学,你就告诉我她在哪?”我给了个台阶,她应接下来不再那么强硬。
“那我告诉你们,但你们答应不许跟我计较”她看了下岑白说道。
“你还敢跟我们谈条件”岑白插起腰杆,不死不休,许姚姚刚被妥协,此时又防备起来。
“行了”我安抚了下岑白又继续道:“她跟你开个玩笑,你只要说木禅在哪,我们绝对不为难你”
“那我说了”她迟疑了下还是下定决心。但给出的答案,我们真得没办法忍住,檄小澍真的举出拳头干出特不男人的事,拳头砸向女生时,我俩吓了一跳,齐声喊他住手,他顷刻冷静下来,竟将拳头砸到她身后的墙上,许姚姚吓得蹲坐到地上,檄小澍出奇得冷静,悠悠地说了声:“我们先找人”,气场骇人,反正我们走后,许姚姚还坐在地上说不出话。
我们不知生死奔在校园,之所以这样,是许姚姚把木禅关在操场的男厕里动弹不得。原因是她看到自己写给谭循的情书被木禅扔到垃圾桶里。我们来到操场时,木禅已经被打扫厕所的大爷解救出来,她出现得时候正好落日余晖,下课铃声响起,校园不一刻就挤满了人,她站立在人群中,笑得心酸。
檄小澍看着她的不愠不火有些暴怒,告诉我们照顾好她,尾音还没结束一溜烟就没人了。我们不约而同料到了什么,等找到人时,檄小澍站在高二年级死等谭循,但结果不尽如意,谭循没来,年级主任吹糠见米、来势汹汹,许姚姚跟在身后,龙屈蛇伸,小人嘴脸。
我们去主任办公室的时候,谭循刚好从楼道的当口出现,他比出无比灿烂的笑容说听说我们找他,檄小澍再次被点燃就要和他来场决斗,你死我活,不罢休。岑白竟和我达成一致,合理拉着这头暴兽,谭循丝毫没有动容,而是指着办公室的门,假意关心、祝我们顺利,然后平淡无奇看了眼木禅,嘴角勾出弧度,那是胜利者的微笑。
办公室里,主任悠闲自在,一杯茶在旁升起烟雾,空调开得实在,都有些寒。他只是眼睛抬了抬,身子都没舍得动,仿佛我们以为能够致命的事情,在他跟前最多不过琐事。
“听许姚姚说你们威胁她,有没有这回事”
“主任,我们只是问她木禅在哪”岑白应该心里恶寒,被人反咬一口,不死也膈应。
“所以,你们就可以欺负同学”
“明明是她把木禅关厕所,为什么怪我们”岑白争辩估计在主任眼里算得上无法无天,只见他端起高贵的头颅正眼瞧我们,檄小澍还沉浸在路遇谭循的事件里满身锐利,木禅和我乖巧的站着听岑白嫉恶如仇。
“你们身为学生重要的是学习,我看你们除了木禅,剩下的成绩可以说惨不忍睹,还一天不干正经事,想当学校霸王”主任说完,喝了口烫茶润了润嗓子。只要讲到学习,我们都脸红心跳起来,敢怒不敢言。
“木禅,你是好学生,不要被别人影响”主任的这个“别人”真的还不如点名,阴阳怪气。
“来吧,一人签张罚单”
“主任,许姚姚她有错在先,为什么让我们签罚单”岑白急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不公。
“那你们就觉得自己没错吗?檄小澍你到别人班门口干什么,这要是我不来是不是还准备动手”主任不分青红皂白,带着偏见扭曲我们。
“我”“咳咳咳”檄小澍八成准备如实脱出,我在旁咳嗽警示他。
“楼戈,你咳嗽什么意思”
“主任,我那个有些感冒,嗓子不舒服,咳咳”我的搪塞大家心知肚明,主任也没空拆穿,继续追问檄小澍。
“哦,我、我是想找谭循道题”关键时刻,檄小澍还是懂得审慎夺势的,我放心了不少。
“取经?怎么平时没见你这么积极”檄小澍违心之说还是被主任曲解掉了。差生没理,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我们几个哑巴黄连,有苦难说。
“主任,不关他们事,许姚姚说找我有事,结果把我关男厕所,多亏他们,我才被放出来”木禅示弱解释道,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主任看着她表情立显柔和,竟心善得说这次罚单他先压着,要有下次就连本带利一起罚。
我们欣喜,被他放行后,主任让我们叫许姚姚过去,找到她时岑白面部狰狞,就要赶尽杀绝的节奏,许姚姚眼里涟漪,连连道歉说她误会木禅,岑白眼里透着厌恶,恶狠狠地说,要跟她不死不休。我们都没有劝解,但无声的支持,何必言说。
今天算是有惊无险,幸好青春,断裂的骨头还能焕然痊愈。
------题外话------
真的连续好久没更,抱歉。最近太忙,回去又得熬夜,累得一天天的,没心劲写,请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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