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吴天无可奈何,只好手脚忙乱地扶起众人,道,“这,这,大家请起!”
“这就对了,恭喜吴掌门!”蒙面人笑道。
“你这无耻之徒,我真是看错了你!”吴玉在一旁见证了二人的对话,心中异常愤怒。
蒙面人见吴玉一直聒噪,令人取了一块布将吴玉的嘴巴堵住,接着问道,“对了,吴天兄弟,适才你所言的常山,又在何方?”
吴天心里仍是忐忑,对吴玉的指责,心里发虚,不敢正眼看吴玉,只作认真地答蒙面人的提问:“具体何方,我也不知,但离我虎山应当不远。”
“吴天兄弟既未去过,如何判断?”蒙面人又问道。
“有一次师父出门,五天后即返,回来后便道:‘总是被这姓秦的压着一头,真是可气。师父所言的姓秦的,正是常山派掌门。我便估摸着,师父五天时间能够一个往返,且来去之间,师父又不急于赶路,距离应当不会太远。”吴天分析道。
蒙面人赞吴天道,“吴天兄弟果然聪慧多智,本将军佩服!”又问,“那常山派的功夫,吴天兄弟可曾见识?”
“据传,千寻门共有十二个分派,虎山派是其中之一,但是各派之间却百年方有一次大会,平日里几无交流。至于武功如何,我只是从师父的言辞间有所听闻,师父与常山派的秦师伯相熟,又相距不甚远,所以师父去拜访过一次,实则是研讨武功。但师父每每谈起,都不甚其详,大约每次交手,师父都是输了一招半式。”
“令师武功已是高深莫测,那常山派的功夫竟要更胜一筹?”蒙面人惊问道。
吴天道:“这些都只是在下揣测,不知事实如何。”
两天交谈良久,二十名官兵却寻探吴芳不得,纷纷回来复命。
“令师妹莫不是已离开虎山?”蒙面人见寻不到吴芳,询问吴天道。
“这不太可能啊,师妹是从未出门的,如何会轻易一个人离去。”吴天自言自语道:“师妹能够去哪里呢?”吴天正思索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师妹竟是去寻那曹冲去了!”
“这曹冲又是何人?”蒙面人问道。
吴天心防已决口,恶念徒升,咬牙切齿道:“今日我正是送曹冲离开,此人是常山派秦师伯首徒,正是此人花言巧语,弄得师妹疏远了我!”
“这样看来,虽然吴天兄弟与你这师妹朝夕相处,而那曹冲却花言巧语,破坏你师兄妹人的感情?真是可恨。”蒙面人挑拔道。
“确是如此。便是师父也受曹冲的蒙蔽,将虎山派的镇派之宝五色剑送与了他。”
“难道令师竟是有意将你那师妹许配给那曹冲?”蒙面人故作惊异道。
吴天原本白皙的脸憋得通红,愤愤地道:“我亦觉得师父有此心。”
“令师真是糊涂,放着眼前的爱徒不管不顾,却对外人令眼相看,糊涂,糊涂。”蒙面人愤愤道,“吴天兄弟,本将军立即点齐人马,为兄弟你报这不平!”
第四章 为情何必心迷乱(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