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好一条完美之策。实现从虎山之吴天至大汉朝廷之吴掌门的转变后,吴天开始为自己的伯乐出谋划策。
吴天自知必须说服师父,算是交上一份投名状,方能取得司马陆的信任;但自己与师父不能两立,亦是必然,有师无我,有我无师,必须要有想一个两全之策。吴天脑中急转,灵光一闪,已是谋划而定:无毒不丈夫,既然要走,便要走得掷地有声!师父师娘、吴玉,你们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一旦下定了决心,吴天不再犹豫,径对司马陆道,“师父原则性强,轻易令改变主意,恐怕不容易,但师父亦有他的软肋,便是师娘和吴玉师弟!”
“哈哈哈哈!”司马陆闻言大笑,“为兄原本不欲因事累及家人,但奈何令师实在顽固,软硬不吃,令我好生无奈。原本为兄已是打算在子空的师娘和吴玉师弟身上做点文章,但碍于子空的面子,为兄始终也下不得手,并没有为难令师娘、师弟。不过既然子空亦认为这是不得不为之之事,那为兄便也只好得罪了。”司马陆说得冠冕堂皇,仿佛是一位正人君子,不愿以小人之手段来达到目标般。
吴天却知,既然已投效,那这小人就必须得自己来当,方能使司马陆既能继续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又能兼收实惠。不过吴天却卖了个关子,先补充了一句话道,“兄长,子空所说的软肋,并非以师娘、师弟为要挟。”
“哦?”司马陆果然奇道,“还请子空为为兄释疑,这软肋应当如何看待?”
“禀兄长,若只是以师娘师弟为要挟,那不免落了下乘。且与师父相处近二十年,我深知以师父的个性,恐怕不仅不能使师父真心归顺,还要令吴天违了师道,吴天不为。”吴天大义凛然道。
“子空高义至孝,为兄自是知晓的。”司马陆颇能沉得住气,并不急着追问,语气中甚至还带着几分肯定和推崇的味道。
吴天见司马陆以“官方语言”回应自己,知道不能再卖弄,便叹了一声:“既违师命,吴天已不敢言‘义与‘孝。”言毕又立即振奋精神,道:“但为兄长谋划,吴天赴汤蹈火!”吴天表了番决心,接着道:“在下其实心里笃定,师父并不肯轻易就死。”
“子空这个判断,有何依据?”司马陆问道。
“因为前一次,我走进牢门时,正见着师父在捋胡须、整理头发。”吴天笑道。
“尊师捋胡须、整理头发,与必不肯死有何联系?”
“我师父平日里并无捋胡须的习惯,头发也向来是师娘整理,然而在这监狱之中,无所寄情,便连胡须都如此爱惜起来,头发也必整理整洁,所以我认为师父心里必不肯轻易就死。”
“子空高见!”司马陆觉得吴天言之有理,神情为了一振。
“所以……”吴天走近司马陆,在司马陆耳边一阵秘语,道出了他的策略,“若要令我师父真心归顺,须得将军配合‘演出一场……”
“好,好,好,吴掌门谋划周密,深窥人心!”
第十章 怨易忿积恩难存(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