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师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身后还跟着两名官兵。难道曹师兄也被官兵所俘?不对啊,曹师兄能够如此气定神闲的骑着马而来,不像是被人所迫呀!他还朝着那朝廷官儿走去了!难道,曹师兄竟是朝廷的卧底?难道,虎山被围,父兄被擒,都是曹师兄的计谋?难道,那曹冲在五色湖的君子之风,全都是假装的?难道,那曹冲与自己的相约再见竟只是逢场作戏?
吴芳一时间脑洞大开,怔怔地看着曹冲,一时觉得曹师兄那等豪迈洒脱之人,断不会是那种能够耍阴谋诡计之人,若是他投靠朝廷,那真是令人不可思议;一时又觉得虎山如此隐秘的地方,如何能够被官兵围困,又正好是在曹师兄离开之时,若是父兄是因曹师兄而被俘,那自己的一腔热情岂不是令人笑话?吴芳思来想去,一时竟呆在了那里。
那神似曹冲之人骑马走近夏侯渊,问道:“叔叔,这里出了什么事?”
夏侯渊来不及回答,却听袁尚惊喜地叫道:“哇,仓舒,你怎么在这里?”这长相酷似曹冲之人正是曹操之子,亦名曹冲,字仓舒,今年十八岁,身高八尺(汉代一尺为231厘米),与常山曹冲不仅长相、姓名字号一模一样,便是音色、动作习惯竟也令人难以分辩!两人便似同胞而生一般无异。
吴芳耳力极好,虽然相隔十几丈,但那袁尚口呼“仓舒”却被她听得真真切切。
他真的就是曹师兄?想到曹冲此前的一切,都可能只是在演戏,而自己却那么投入真情,吴芳只觉得脑袋一片浆糊,既恨自己太幼稚单纯,又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边,曹冲听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字号,抬头一望,看清是袁尚,喜道:“原来是显甫,不想在这里遇到你,怕是有七八年不见,你都已经成了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了!”
袁尚此时的装扮要说是将军,其实是有几分勉强的,但他腰间别的一柄剑却是货真价实的。与曹冲的一身儒士打扮相比,袁尚更中意自己这武士派头,因笑道:“是啊,八年不见,仓舒竟长了这么高,已经成了大人。”
袁尚与曹冲甫一见面,竟是交谈甚欢。八年之前,两人年龄都还小,因父辈是故交,经常相聚,两人常常相处,一起玩耍,因此交情不错。
两人又叙了会旧,曹冲又问了刚才发生何事,袁尚将情况一一言明,知道叔叔射杀了袁尚战马,曹冲歉道,“显甫,真是对不住。这件事却是不能怪叔叔,倒全因我而起。只因我远远看见这汉子一人与诸位对峙,彼时不知这汉子竟是黄巾贼,心里便升起了好奇游侠之心,突然又见有人似要张弓射这汉子,这才央求叔叔,能否救下此人。叔叔见打马过去已是来不及,只好以箭射马。结果我的一点好奇心倒是满足了,却是对不住显甫,让你受惊了!”
“原来如此,倒也并不曾惊到,不过你叔叔这箭术确实不错!”袁尚不欲暴露自己在战马被袭时的窘迫,反夸了夏侯渊的箭术。
“叔叔箭术确实不错,在军中已是数一数二。”曹冲亦夸赞道。
“仓舒,且不讲这这些,你这次到雒阳,所为何事,要留多久?”袁尚不想再纠缠箭术问题,毕竟过于夸赞,落了自己的威风,贬低亦是不能,虽然父辈明争暗斗,但毕竟曹冲一直与自己交好,不能落了曹冲的面子。
“我哪里有什么事,不过是到雒阳城来见见世面罢了。”曹冲笑道。
“哈哈哈哈,若说雒阳城,我来此间住了几年,大街小巷无不熟悉,遇到我算是你幸运,便让我来事你到处逛逛!”袁尚以雒阳主人自居道。
“如此,就有劳显甫了,我正不知这雒阳城的深浅呢。”曹冲乐道。
“
第六章 典韦俯身拜曹冲(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