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曹冲闻言惊道:“前辈怎么会知道晚辈字仓舒?莫非前辈是师父的朋友?”
火怪听到曹冲的回答,夸张地向后一弹,退出一米远,道,“呦呦,他的字还真是仓舒啊,别跟我开玩笑呦。”
曹冲见两人行为怪异,武功又高强,生怕得罪对方,莫名其妙被结果在这里,那可就冤枉了,于是赶紧恭敬地回答:“晚辈坐不改姓行不改名,确实姓曹,名冲,字仓舒。前辈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我师父。”曹冲言罢,脸色却有些尴尬,道:“不过我师父现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问你师父,问你师父,为什么不问你父母,难道你不是你爹娘生的,反而是你师父生的,或者你师父便是你爹娘?不许撒谎,不然要你好看。”水鬼在床上一拍,将脸凑曹冲面前,盯着曹冲的眼睛,问道。
曹冲却夷然不惧,毫不退缩,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没见过爹娘,只知道师父。”
“你师父叫什么名字?”一旁一直未说话的木成突然发问道。
“我师父的名字,嗯,原本师父交待他的名字是不能够说给外人听的,不过我想即使我说出来,你们也应该不认识,便说给你们听一下也无妨。我师父姓秦,名力,字仲义。”曹冲考虑了一会,回答道。
“你再说一遍,若有半点犹豫和错漏,我现在便令你横尸当场!”木成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狰狞,一边说一边已化指为戟,向曹冲刺去。
“我师父便是姓秦名力字仲义,又待怎样?”曹冲见对徒然变脸,又不愿意这样莫名其妙地把性命交待在这里,只能按对方的要求,快速的答了一遍。
木成对于兵刃的控制十分精准,曹冲刚刚答完,木成的手便已停住在半空,剑尖已堪堪顶在了曹冲的喉咙,再多往前一毫,便非得见血不可。
火怪见木成徒然发难,惊问道:“这么说他是老秦的徒弟,这才几年不见老秦,怎么又收徒弟了。白蛇,你自己没有收徒弟,便要把老秦的徒弟也杀尽么?”
水鬼却讥笑火怪道,“哎呀,火怪,你这脑袋真是榆木做的,白蛇这是要激一激这小子,怕他不老实,只有最紧张的时刻,说的话才最真。”
火怪瞪了水鬼一眼,道:“呦呦,你这脑袋是木鱼做的,很灵光吗?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需要你来说明吗?你不懂什么叫做幽默吗?”
“你俩打住!”相处十几年,木成对两个聒噪的队友早已习惯,却仍不时需要用加大音量的方法来获得话语权。待两人暂时息了声,木成又问曹冲道:“你说你师父叫秦力,那你师父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你会单独一个人出来?”
“师父去哪里了我确实不知,我此行便是去寻找师父。我原本不是单独一个人,只是行到此地……”曹冲待要解释,水鬼却打断了曹冲的话:“你现在已经是单独一个人了,其他两个嘛,我看你们还是分头去寻师父比较好,分兵行动,更容易寻到,火怪,你说对不对?”
“好像也对。”火怪简练地回答道。
“你师父的行迹且放下不说。你的名字是你师父取的?”木成不理两人的插科打诨,继续问道。
“我的名字?”曹冲每次深思自己名字的时候,总觉得其中蕴含了无数的深意,自己仿佛走进一片空旷的黑暗中,他伸出双手,大声呼喊,想要触摸到某个东西,答案也似乎呼之欲出,但每次似乎近在咫尺的东西,不管自己如何拼命摸索,眼中仍然是一片黑暗,空中什么东西也触摸不着。每次无所收获的时候,曹冲便捧住脑袋,那种似有似无的感觉令他十分空虚和焦躁。
第七章 阴阳仓舒谁能辨(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