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正喝得起劲,方才被打的大汉领了一伙打手向酒堂走来,气势汹汹的将周围人等推开,掌柜和小二闻讯,急忙过来调解,却哪里止得住这一伙凶神,亦是被推翻在地,摔了个七荤八素,不敢再靠近。
“刚才是谁在这里逞威风呀?”一个傲慢的年轻人在众汉子的簇拥下,走至前方,一眼瞧见曹冲、吴芳等人,道:“真是冤家路窄,原来是曹公子呀。”
曹冲并不识得这年轻人,吴芳却是与这年轻人有过交锋,当下在曹冲耳边道:“这人叫司马敏,在赛马场与袁尚有过冲突,当时还将‘你一把推倒在地。”听了吴芳的解释,曹冲笑喝了一口酒,惬意道:“原来是司马公子,真是有缘。司马公子这么大排场,不知意欲何为呀?”
司马敏见吴芳在一侧,上次便已经吃过吴芳的亏,不过今日有朱雀、玄武两位影者在身旁,正是找回场子的好时机!听了曹冲之言,司马敏笑着望向吴芳,大言不惭道:“倒也不需怎么样,咦,我看这位兄台,上次在赛马场挺威风凛凛的,今日喝了不少酒,竟有一番小娘子的风味,让本公子情不自禁竟生出怜惜之情。不若这样,你便敬本公子三杯酒,再赔礼道歉,上次的事便算了,今天的事咱们另算,怎么样?”
吴芳闻司马敏调戏之言,怒道:“我看你是皮痒了,上场摔得还不够,是不是!”言罢便突然向前,剑未出鞘,向司马敏点去。
司马敏有人可以倚靠,夷然不惧。果然,吴芳一出手,司马敏身后一宽袍黑衣、身形俊逸,鼻尖似雀者突然出手,用手指准确地点在吴芳的剑身上,吴芳刺出的一剑便失去准星,向下垂去。吴芳一击不成,此时自己身前防守空洞,若是对方后手攻击,必然陷入被动,因此急忙后退。
不过这雀鼻点开吴芳的剑后,却并不追击,令吴芳虚惊一场。司马敏见朱雀出手,便知吴芳并不是朱雀的对手,气焰更是甚嚣尘上,道:“不就是赠礼道歉罚酒吗,这位俊俏小生何必欲迎还拒?”司马敏说的欲迎还拒,指的是吴芳向前攻击,攻击不成急忙后退,但从司马敏说来,便似吴芳本欲服软,却又羞涩拒绝,言语中满是轻浮之音。
吴芳一击便知对手功力深厚,武功了得,自己恐怕不敌,嘴上不肯吃亏,道:“本公子本想让你再展示一下恶狗扑屎的绝技,但见你一堆走狗在侧,若是令你当场展示绝技,担心你今后难有颜面立足于狗群,所以便给你留点体面,你竟不理解本公子的苦心!”
司马敏切齿道:“朱雀,此人如何嚣张,你还不替本公子教训他!”
那朱雀闻言却并不动弹,反道:“公子,我的职责只是护你安全。”
司马敏闻言怒道:“本公子被人袭击,这安全二字从何谈起?”司马敏虽怒,但朱雀却不为所动,一言既罢,便只退回司马敏身后,不再出声。司马敏见状,自觉颜面大失,竟拔剑向吴芳刺去,一边道:“若是我被人所伤,我看你如何交待!”
这司马敏果然纨绔,见朱雀不给自己出头,竟是以身犯险,逼其出手。吴芳自不能对司马敏这一剑不管不顾,当下便以剑鞘架住司马敏这一来剑,复又一脚便将司马敏踢倒在地。倒地的司马敏怒对朱雀道:“本公子被人所欺,你却置之不理,司马家养你何用?”
眼见司马敏倒地,朱雀知这纨绔公子今日不挽回颜面,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还不知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当下只能一叹,突然逼向吴芳,吴芳不料对方突然出手,又摸不准对方的攻击方向,慌忙间连出五剑,分指上下左右中五个部位,这五剑一气呵成,瞬息间完全,看得人眼花缭乱。若是常人,必被这五剑逼得不能近身,但朱雀反应却更速于吴芳,吴芳五剑刺出的方位被他清晰地看在眼中,只见他身子轻晃,便避过吴芳的五剑。
吴芳五剑刺完,还未来得及再出剑时,朱雀已经再次近身。吴芳只觉手中一痛,情不自禁要松开握剑的手。待惊觉剑要脱手时,正要发力,却发现握力不足,吴芳只觉得剑柄被人一碰,剑已经脱手被朱雀夺去。
吴芳本不愈伤人,故出剑时并未使出内功,此时见剑被人所夺,不禁着恼,但亦知对方手下留情,一时进退不得。
司马敏见吴芳被夺了剑,心下大喜,复又起身抽剑向吴芳刺去。吴芳本对司马敏手下留情,虽然教训了司马敏,但剑却并未出鞘,可这司马敏却恬不知耻,一次次偷袭,且毫不留情地剑锋相向,吴芳正恼剑被人所夺,见司马敏又出手,当下催动内力,以手为剑,向司马敏刺出一道剑气。司马敏哪里知道厉害,犹自扑刺,剑在途中,胳膊却已经被剑气刺中,只听司马敏哀号一声,剑已掉地上,惊恐的捂住伤口,大喊大叫道:“啊,流血了,流血了,快救我!”
朱雀看了一眼小提大作的司马敏,任由狗腿子们去护主。但见吴芳竟能以内功逼出剑气,朱雀方对吴芳多看一眼。这剑气,分明是幻影剑术!司马敏身后同样宽袍黑衣却身形肥硕、一直沉默不语的玄武见了那道剑气,也一改淡漠的表情,向吴芳望去。暗神教最重要的使命便是搜罗神技,所有与神技有关的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眼前这个人,既然能够化出剑气,自然与千寻门有关。念及此,朱雀与玄武复又对视一眼,同时点头,突然向吴芳逼来。吴芳见二人逼来,顺手抓起桌上的一缸酒便向二人扔去。那邋遢老头却满脸可惜地叹道:“呀,如此好酒,实在太浪费了!”
吴芳暗自运功扔出酒缸,却被玄武一手接住,只是两道劲力一触之间,那酒缸受不住力,瞬时破裂,那玄武手上立时溅了不少美酒。只见玄武竟用嘴舔了一下酒,道:“果然是好酒,确实是浪费!”
玄武嘴上虽然说话,脚下步子却并不减慢,吴芳再刺出几剑,依旧被两人轻易避开,曹昂见对方人多,吹一口哨,便有十余名汉子冲进酒堂,齐刷刷的执刀相向。只听曹昂道:“司马公子,今日你挑衅在前,我反击在后,若要评个是非过错,我曹昂也丝毫不惧。只是咱们两家均是朝廷臂膀,在这大众广庭之下大打出手,恐怕有损朝廷威严,我劝司马公子且收了手,我曹府自不吝一些医药费。若是司马公子一意孤行,曹府也不是那么好欺的!”
司马敏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一心只要找回场子,又见朱雀、玄武主动出手,更是不愿放过眼前的“仇人”,见曹昂以大义想逼,更是认定对方缺少底气,当下不顾疼痛,声色俱厉道:“什么臂膀威严,今日本公子定要让你曹家威严扫地!”
曹昂的话既不能影响司马敏,也阻止不了朱雀玄武的脚步,两人已暴起出手,欲要擒拿吴芳。吴芳慌忙后退,又刺出几道剑气,均被两人避开,但两人身后的两名司
第十七章 水鬼大闹醉卧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