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新帝立足,便有一旁候着的女医上前将田充华的情况说明,无外乎是中毒。
说话间田充华突然醒转,睁眼听见女医说“这东西实数难见”的时候眼中含泪:“帝君要为妾做主。”
美人含泪自然是一番景色,司马辰本是在认真听着,突然被这般打断转眼就看到了这番模样,心中只想到姜兰疼到极致咬破的唇,一番对比立见高下,他敷衍点头,只问那位女医:“难见?可有解?”
女医正要回话,却不想被无视的田充华突然挣扎坐起身,伸手扯住司马辰的衣袖:“帝君……”
依旧是一番柔弱的模样,泪流的也很有技巧。只是这般动作已经将女医吓的往后退了一步,连回话都忘记了。
被打断的司马辰顺着衣袖看床上半坐的人,内心闪过一丝烦躁,平日里风流温雅的模样眼看便要绷不住了。
旁边的那位袿衣女子突然开口:“帝君自然是要为你做主的,你且放开帝君。”
田充华闻言朝女子看过去,虽然低头手却未松,本就是个年青的姑娘,这般模样反而显得一股子坚韧的气质来。换作平时,这般姿态摆出来新帝多数是心疼的。
司马辰不耐,却没有开口训斥,微皱着眉让女医继续。
只是这般模样让女医错以为是充华中毒新帝担心的很,心里想着果然是宠妃,连中毒这事都心疼。神色更加恭敬道:“有解,只是这毒解药现配难配,曾听说这药存着一粒。”
一粒?新帝眉头又是一跳。
听到毒这次田充华突然浑身一抖,在联想到前前后后,再傻也该知道自己突然晕倒是因为中毒了。本以为、本以为自己突然晕倒是因为……隐晦的摸下腹间,眉眼中满是可惜。
只是……田充华抬头,满脸半是迷茫半是惊恐问道:“什么毒?妾身、妾身难道是中毒了吗?”
司马辰低头看她,满眼深沉。一旁的女医接道:“回充华的话,充华是中毒了。”
“中毒!若无药会如何?”田充华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开始疼,面色更加苍白,显得更加惹人疼惜。
女医只觉得这番姿色果然是好的:“若无药就难办了点,这毒听闻是前朝羌族传进来的毒,本就是用来给死士用的,若是毒发三日内未曾解毒,恐怕这……”
恐怕什么不用多说,满殿人皆是脸色微变。方才女医已经说了,这解药难配,若是三日未曾配好,这岂不是?
“究竟是谁要害她,竟这般狠毒!”余修容低声呼道。
到底是惜命,田充华手中力气愈发大,身子颤抖连带着泪都掉的极快,再也不是梨花带雨那般姿态了:“帝君!帝君救救妾身!”
司马辰低头看着田充华沉默。
“这毒,是什么时候下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愣。女医回头看眼发问的女子,行礼后道:“回贤妃话,是今日。”
今日!
田充华更是放声哭诉:“今日、今日妾身只去了一处!帝君!帝君为妾身做主,定是西宫下的毒!”
苏龄这才抬眼看向一旁软塌的姜兰,恍然大悟。
司马辰这才弯下腰,缓缓开口问道:“你是说,你的毒,是西宫那位夫人下的?”
田充华含泪点头。
“女医,你看看那边的夫人如何了。”
女医领命过去,田充华这才发现软塌上躺了一个人,月蓝的衣裳上星点尘土。
“帝君,也是中毒了!”
片刻女医惊呼,这一日见到中同一毒的两人,着实未想到。而且这位夫人明显比充华中的更深!
司马辰叹气:“你说姜兰下毒害你,可是什么人害人会这般明目张胆还连累自己也中?……你是当朕好骗吗?”
栽赃陷害,宫中后妃常有的戏码。
眼看就要被帝君当做不惜陷害他人自己吃下毒药的那般人,田充华摇头解释道:“帝君不是的,妾身没有下毒啊!”
“你醒来便说是她害你,可是同是中毒,现在昏迷不醒的是谁,现在和朕说话的又是谁?田氏啊田氏,你好狠。”
田充华摇头更厉害,声音哽咽:“帝君信妾身,妾身没有!这毒妾身从未知晓过,如何下毒啊!帝君明鉴!”
“当然要明鉴。来人!”殿外闻声进了数十位宫人,司马辰挺背一字一顿吩咐道,“给朕搜,有什么异物全搜出来!”
“诺!”帝君身边跟着的宫人自然不比后宫中的侍人,皆是下盘稳当的练家子,声音自然比起侍人尖细的声音浑厚。这声齐齐的应答,吓的殿中除苏龄的女眷皆是面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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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知道那时候怎么叫后宫妃嫔的,只能叫名字了,抱歉…另外袿衣的话亲们可以去百度下,私以为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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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中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