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做完了,还特意找年老的谢丞相来帮忙才能忙里偷闲看你。”谢兰依旧未动,只是低头和司马辰对视,司马辰轻笑道,“阿兰,信我。”
谢兰咬牙,紧闭双眼,手一撑真的跨过窗阑跳了下去,失重的感觉让谢兰瞬间将手紧握成拳掩在自己胸口上,未喊出口的尖叫声抑在喉间。司马辰眸中笑意浅浅,在谢兰跳下来的瞬间跺脚直冲而上,夹着清冷月光,将谢兰揽在了怀中。随后往旁边窗棂接力,身子带着谢兰一个转身直冲房顶。
脚踏实地的感觉格外的好,谢兰连忙睁眼,呼出一口气来。
见谢兰站好了,司马辰松开拦住她的手改为牵,将她小心翼翼的带到屋顶横梁上坐下。琉璃瓦映着清冷月光如同一层白雾,因为阁楼较高,坐在房顶上莫说离天穹更近,连整个灯火阑珊的皇城都一览无余,甚至能看见皇城外热闹的夜市。旁边高树伸出一根枝桠横在房顶只上,可谓是风景独好。
刚沐浴过的司马辰浑身都是惬意,依旧是银白色的宽袍常服,袖袍和谢兰垂下的水袖交叠着在房顶上,披散下的头发因着坐姿大部分垂在屋顶瓦楞间,印着光如上好的绸缎。谢兰也因夜间的缘故将长发散下,编成了辫子垂在胸前。
此般情景竟是难得的和谐。
司马辰仰头看着月色,突然低低笑了一下。谢兰回头,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偷得浮生半日闲,和阿兰一起赏月,竟然是开心的不得了。”牵着谢兰的手司马辰将它抵在自己胸口,左胸下的跳动如此明显有力,“谢谢阿兰陪我这几日,竟然是难得的开心,哪怕让我就这么跳下去我都甘愿。”
阁楼不高,跳下去虽然死不了但是也是能摔断腿的,皇家有这么一条规矩,身有残疾的人不得继大统。
谢兰知晓这个规矩,听闻司马辰这么一说当真有了想要推他下去的念头,只是手心下那蓬勃有力的心跳,谢兰垂眼,口中嗔道:“大概真的是事情太少了,帝君无聊的来妾身这里找乐子了。”
“事情不少,多的数不清,乱七八糟的事都能写成一折子废话来,能看的要事也只有那么几个,就连西街生了几个婴儿他们居然都能写来给我看。”司马辰委屈的不行,但是口中却正经道,“朝中大臣多是两朝元老,都有着将水绕混的心思好保全自己,北疆事情那般严重居然也只说些街坊邻居生儿育女的小事想要迷惑我大晋如今国泰民安。”
新帝年轻,朝中众臣皆是年老的,想要在职位上安居到最后,若想要做些什么世俗不容的事恐怕也是他们第一个拒绝。
谢兰眼观鼻如老僧入定般装作没听见司马辰对自己说这般大事,其中意思谢兰听明白了,司马辰有想要换血的心思。
“你莫装作耳聋眼瞎的模样,我既然与你说了就不怕你知晓。能和阿兰分享心事也是难得的体验。”
谢兰抬眼惊诧道:“知道太多命也会没有你难道不知晓?”
“我怎么会舍得你死。”
谢兰抿唇不语。晋朝如今实行的中正制,说是举孝廉,可是上品无寒门,朝中大臣皆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牵一发动全身,谢兰打仗、宫斗还行,朝中这般的政事是万万不行的。
司马辰也没有真的想要谢兰说出个解决的方法,只是想要和谢兰说说话,便寻了这事来。其实也真的想要换血,年老的人多半迂腐,若是想要翻谢家的案子肯定是会备受阻拦的。
他笑着抬手覆住胸口上的手,带着安慰道:“莫说死不死的,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还需要你帮忙做这些小事,当然我胸有成竹,只是想要支会你一声。换血定然是极其危险的,发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莫要担心,任何人都不要信。”
“福之也不行?那你身边司姓嫡系呢?”
“福之也不行。”司马辰顿住,随后解释道,“其他人都被我派出去了,但是司药还在,若有人借着我的名义要你走,你都不要听,除非是司药来。会易容的人多了去了,就算是看见司药来你也要多一份小心防备着。”说完他再三反问道,“知不知道?”
“知道了。”谢兰乖巧点头。
“阿兰最乖巧了。”话罢司马辰将手牵在嘴边,轻轻印下一个吻。
谢兰:“……”
之前还说绝不出格,如今做起事来越发熟练自然。所以说男人的话最不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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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司马辰的话最不可信了!
话说感觉潇湘全是一两千一章的文,我三千一章是不是太多了啊嘤嘤嘤要不要也改成一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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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章 不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