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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想起来了,是不是那天在森林外围姐姐本想去教训一下蝶舞,可是……”
      “严雨!”严芸想起那件事情就恼火。那种不耻之事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死。可偏偏严雨在场,如今她又要陈述出来,虽是事实但严芸心里咽不下这口气,这才出声制止了她。
      严雨看着严芸那副模样,心想:可算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了,严芸啊严芸,你就再生气一些吧,这样我就可以借你的手,除掉蝶舞那个祸患,然后有机会再把我们俩之间的帐好好算算。
      从森林回来后,蝶舞给严雨一种危险感,严雨能清楚的感觉到但又不相信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让一个御兽师感受到危险,可她的直觉又一向很准,可是……
      “二妹妹,二妹妹!”严芸看着愣神的严雨有些不高兴,但又不好把关系弄僵。刚刚她的做法似乎有些过激,严雨毕竟是御兽师,又是家里人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真的闹翻了,可不得了。
      “啊!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刚刚妹妹走神了,真对不起!姐姐你会原谅我吧?”
      “这是自然,我们可是好姐妹!再说是姐姐刚刚的行为过激了些,有没有吓到妹妹姐姐在这给你陪个不是。”严芸话说得好听可终究功夫差了些,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严雨看着她强压火气的脸,内心粲然一笑——果然是个白痴!
      “妹妹哪受得起,是妹妹走神在先应该是妹妹赔不是才对。”严雨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似乎被严芸的那句“赔个不是”吓得不轻。
      严云喜欢这样!高高在上的感觉真好!
      严雨觉得现在是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人对未知的事物都抱有恐惧之感,严雨眼中蝶舞就是个未知。严雨相信:对自己无法把握的事物,应该尽快处理掉。更何况眼前还有这么个好机会。
      “那……姐姐,妹妹担心……”严雨故意顿了顿,等看到严芸的脸色开始变时就明白此时把话说明了效果最佳:“三妹妹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严芸听后果然勃然大怒,刚想发作严雨却先她一步:“哎!妹妹不该怀疑三妹妹的,真是的,妹妹怎么就糊涂了呢居然怀疑起三妹妹来!三妹妹那么善良,平时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记得小时候家里死了只猫,三妹妹见了还大哭了一场呢。”
      “她善良,她那叫善良教训起姐姐来倒是毫不手软!呵,善良,真善良!”严芸觉得自己都快被气疯了,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弄死蝶舞,不,要让她生不如死!
      严芸几乎要把手中的茶杯捏碎,一口银牙紧紧咬合。
      “妹妹,你就是对那贱丫头太好了!别看她一脸无辜,谁知道她心里装着什么东西!没准儿哪天她发起疯来咬你一口,到那时候妹妹你不就亏大发了吗”
      “可是,妹妹觉得三妹妹不是那样的人。”严雨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都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妹妹,俗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是心肠太软。你若我不敢对那件丫头下手那就由姐姐来,等回到严府我让母亲叫她在府里做最苦最肮最累的活,到时候看她怎么神气,哼!”严芸冷哼一声,随即又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蝶舞在严府受苦受累的场景一般。
      严芸对她的决定很满意,可有人不满意呀。
      “会不会太过分了万一……万一三妹妹被逼急了……”
      严雨的语速恰到好处,严芸听后果然把最糟的处境,在她的那颗小脑袋里过了一遍。
      严芸想:果然那贱丫头就是个祸患!要是……要是那件事没发生过,要是……没有蝶舞这个人……对,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蝶舞、二妹妹和当时站在一旁的心水,若是蝶舞死了,心水死了,那就……
      严芸看了眼严雨,此时的言语依旧一身鹅黄色,只不过束身短裙变成了一袖长裙。她低着头手里捏着裙摆,身体微微颤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仿佛一下子就会哭出来一般。
      严芸想:这样的人怎么会成为御兽师呢真是丢了御兽师的脸!
      “妹妹,这件事你会说出去吗”严芸表面是问句实际是威胁。
      严雨诚惶诚恐的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副“我不敢”的模样。严芸见后开心的笑了,就算是个御兽师,就算等级比她高,那又能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被她所压制,这畏首畏尾的模样,真是辱了我严家的脸。
      严芸越想越高兴,眼中对严雨的厌恶也全部展现出来。她在这儿鄙夷严雨哪曾想究竟谁比谁更强
      被狼盯上的绵羊。却只顾低头吃草全然未发现危险的来临。
      逃,是逃不掉的。
      严芸严雨在旅店里各自心怀鬼胎。而蝶舞正与一位满脸胡渣的锻造师费心费神的讲述她对剑的要求,她本以为板石镇集市繁华找一把不错的剑应该不难,可没成想连连转了几家铁匠铺,她竟然连一把剑也看不上!她甚至已经把剑的要求降低了许多,但任旧没有一把剑能入得了她的法眼。这些铸剑用的材料都是一般的铁,普通人用着也许还像个样子,但是换到她的手里来她觉得有这么一把烂铁还不如拳头来的实在。铁匠铺里用的材料不好,煅造师的技术也不好,这造出来的剑,那更是三流!
      虽然这个胡子拉渣的锻造师极力挽留她,可蝶舞并不想再浪费时间,扬手就把桌上装有一零的钱取走。这前脚刚踏出门后脚就被人叫住了。蝶舞自然是不想理这个满脸胡渣长相猥琐的中年大叔,也就没有停下脚步。
      那猥琐大叔见到的手的肥肉就这么走了,哪肯甘心那么多钱,他不好好捞一把,对不起他的良心啊。
      “姑娘别走,我知道,谁能锻造一把好剑!”
      此话一出蝶舞便停住脚步,转身看她,可他却不说话,只一个劲的笑,眼睛和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这是在向她要开口费!
      蝶舞又把另一个装有35羽的钱袋丢给他,示意他说下去。
      那人接到钱袋后掂了掂,然后眼睛眯成一条线,嘴巴咧得很大,像一道长长的口子。
      “姑娘,你可要多掂量掂量自己所带的钱够不够,据我所知……”
      “他在哪儿”蝶舞不想听他废话,直接出口打断。
      “姑娘,你咋这么急呢,好歹也听我说完啊。俗话说知什么才能什么胜来着”想让一个拿锻造锤的大叔来上一句文绉绉的话,还真是困难。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蝶舞应到。
      “哦,是是是,就是这样。那个人啊,贪财都很,人送外号‘鬼推磨他那一身锤法听说厉害的很,什么废铜烂铁,进了他的铺子总会有人高花高价买下。”猥琐大叔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蝶舞总觉得再不提醒他,他就可以一直讲上个两三天,他倒是愿意讲,可蝶舞不愿意听。
      “你怎么就确定他就是我想找的那个锻造师”蝶舞在找铁匠铺时可是一路问着过来的。那些有名的铁匠铺她也都是去过的,怎么打听时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人?
      猥琐大叔又是咧嘴一笑。:“有次他喝醉了倒在路边,我就想借个由头趁机去他瞧瞧,于是我把他弄回他的铺子。可还没进锻造室他就连个‘谢字都没说就赶我出了铺子。走的时候,我无意间瞥到他挂在墙上的武器。凭良心说当真个个都是精品!”
      有希望。有希望就行,蝶舞最怕的就是弄不到一把好剑。
      “地点。”
      “呃,在11街上,对面世家酒楼那家酒楼叫……叫什么我忘了!”猥琐大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好吧,蝶舞就知道这个猥琐大叔靠不住,指望他想起来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抓紧时间利用剩余的时间去挨家挨店的找了。
      看着眼前两个小姑娘像风一样的走了,猥琐大叔这才喃喃道:“这俩姑娘咋这么心急呢那种地方两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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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