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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梵月息的秘密[1/2页]

千金笑,邪王的宠妃 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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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云氏族里的老一代都死去了,而乌云琪琪格之后的那些人,当年跟着她和太、上皇征战天下,死的死,走的走,到最后,她的直系亲属当真没有了。舒骺豞匫
      现在的乌云氏族,虽说跟她依然同宗同脉,但是却不同支系了,想来,若不是她的同胞血脉都死了,乌云氏族现任族长也不会落到别的支系上。
      而她乌云琪琪格,这一生只生了一个孩子,那就是梵无阎,所以,她哪里还有别的什么亲人了?
      虽然现在的皇上也叫梵无衍,但他却不是她所出,梵无衍的生母乃是锦妃,而锦妃早已经不在这世上好多年了。至于现在的皇上,原本他是不叫梵无衍的,这梵无衍,乃是他登基的时候,改的。
      那圣旨说了,皇上见她白发人送了黑发人,思儿心切,于是就将他的名字改作了梵无衍。而他这样改,一是出于孝心,二是出于对小叔梵无阎的怀念、敬重。
      同时让他时时铭记,这天下原本是梵无阎的!虽说字不同,但读起来却相差无几。
      呵呵……太皇太后心里有些冷笑,她这么大个人了,还有什么看不透的?这些东西都是说得好听。其实啊,梵无衍改名字的目得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什么出于孝心?若真是出于孝心,当年阎儿死的时候,她这个老婆子就不会被人暗中下手绞杀她,亏了当时的云来寺方丈,算到她有这一劫,前来搭救,否则,她早就没在这世上了。
      而派来绞杀的那些人,可不就正是出于梵无衍只手吗?!
      这就是所谓的孝心?看似她是在云来寺养病,实则,她是被困在云来寺的,一困就是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梵无衍觉得这皇位坐的稳妥了,指不定这次会不会让人将她接回宫。
      孝心?哼,那就是做给别人看得!!至于说是对阎儿的敬重,时时提醒自己,这就更是子虚乌有了。
      如果真的知道这天下是阎儿的,那为何不让出皇位给夜儿?反倒是自己端坐在上,还连太子都立了?
      借口,统统都不过是为了赌注天下人的嘴,而说的借口罢了!
      想来当初梵无衍刚刚清理完了宫内斗争,那个时候,顺理上位的应该是夜儿,哪怕由她这个老婆子垂帘听政,也落不到梵无衍的头上。可是,梵无衍就用了代替监管的说法,外带这两点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圣旨,昭告了天下,自己登基了!
      有些这些官方说法,可想而知,梵无衍彻底的掌控了民心,封住了天下人的嘴,安安稳稳一坐皇位就是这么多年……
      哎,又想起这些往事了……太皇太后微微眯了眯眼,对于这皇位,她已经不在乎谁坐了,至于夜儿,想来他也是个有主意有计量的孩子,否则,这么多年早被这些人生吞活剐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她这个快要死了的老太太操心了呢?
      看来这梦里说的亲人怕是不可能了,这故人也许是有的吧,只不过这皇宫,哪里是那么容易说进来就进来的呢?一墙之隔,恐怕是故人也是见不着的哦!
      太皇太后想了想,叹了口气:“燕姑,你还是如此信这些,梦啊,不过就只是梦而已……做不得真。”
      “老佛爷,看你说的,你若是不信,那每日吃斋念佛又是为哪般啊?”燕姑给太皇太后捻了捻被角,这天啊是越发冷起来了,过些日子该用上汤婆子了。
      燕姑这话,倒是把太皇太后给赌了个正着,是啊,她若是觉得自己没有罪,她又何必每日念经诵佛,超度那些曾经死于她收下的亡魂呢?她又何必怕因果呢?
      燕姑的反问,让太皇太后顿时哑口无言了。
      “你呀你呀,什么时候也学会耍嘴皮子这一套了?”太皇太后好笑的哼哼了两声,半眯着眸子看着床顶,“燕姑,这一晃就这么多年了,你也跟着哀家这么久了,若是哪天哀家走了,你就去找夜儿,他会将你安排妥当的……虽然皇上看着仁慈,但你这一生都在这宫里头,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燕姑了然的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如果太皇太后死了,那么她的依仗也没了,皇上必定不会让她这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存活在世上。去找王爷必然是条好方法,但是,这样也无疑会挑起王爷和皇上之间的矛盾深化。
      现在好不容易看似让皇宫清静了下来,她又何苦再去给王爷添麻烦呢?反正她这辈子也活够了,还不如跟着太皇太后一起走了的好。
      想到这里,燕姑给太皇太后跪下了,“老佛爷,您也别操心奴才了,等您百年之后,奴才哪儿也不去,燕姑就跟着您一块殉葬了去,哪怕到了底下,燕姑还伺候您!”
      “你……”太皇太后说不感动,不震惊是假的,毕竟谁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啊?就是她这个老太婆了,都还指着日子再长一些呢,何况燕姑没病没老的。
      “赶紧起来,跪着作甚?”太皇太后掀开被子就想去拉燕姑,燕姑一见如此,干脆自己起来了,还顺带把太皇太后又给按了回床上,“燕姑知道老佛爷舍不得,所以干脆自己起来了。”
      “燕姑,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哀家,你年纪轻轻就跟着哀家一起去伴了青灯,连门亲事都没订过。现在哀家怎么忍心让你再跟着哀家这把老骨头一起走呢?”
      “老佛爷,脑袋在燕姑身上装着,您若是非要让奴才去找王爷,燕姑也不能不从,只是啊,就劳烦您得在黄泉路上多等燕姑一些时候。”燕姑说的是实话,自己要死,别人这么都拦不住的,“只不过啊,燕姑怕到时候王爷王妃新婚,奴才就在那儿追老佛爷您去了,这不是给他们添晦气吗?”
      太皇太后无法了,什么都没说,只是望着床顶,眼角微微有些润,好半天才开口道:“你追哀家做什么,就在王府给夜儿带带孩子就算帮哀家的忙了!”
      见太皇太后转移话题,燕姑也笑了笑,问道:“这么说,老佛爷您不反对灵枢公主跟王爷的婚事了?”
      “不反对?怎么不反对?”可是她反对又有什么用呢?今日若不是灵枢公主自己站出来接了这挑战,怕是现在两人已经开始筹备婚礼的用品了。
      “其实这灵枢公主,我看着也挺好。在宫里,太漂亮的女子不容易活啊,像她那样普普通通的反倒是非少。那性子不错,本以为是个软的,没想到是个该强则强、该弱则弱,懂的权衡的聪明人。不会武功有什么?夜儿去打仗,她就在家里把持家务,把孩子带好了,那就是给夜儿最大的帮助了,若是真像哀家当年那样,跟着太、上皇征战天下,肚子里的孩子怀一个掉一个,来来去去,就只有阎儿一个,子孙满堂,儿女绕膝总归是亏欠了太、上皇的……”
      “呵呵,老佛爷,你把灵枢公主说的这么好,若不是想着她的出生,你怕是早点头了吧。”燕姑哪能不知道太皇太后心里想的呢,话说完,太皇太后就点了点头。
      “是啊,可不就是她那身份。”一想起南宫悠悠的娘,太皇太后又觉得一阵心揪着疼,“你说她怎么就是秋若水的女儿呢??她若是别人家的女儿,哪怕是个普通老百姓,甚至于贱民,奴才的……哀家都指不定就同意了。”
      “哎,哀家一想到她是那害死阎儿的女人的女儿,哀家的那个心啊……”
      燕姑见太皇太后又说激动了,立马过去给她抚胸顺气,“老佛爷,你也别想那么多,既然现在灵枢公主已经答应了那条件,这最后是输是赢,就全看她的造化了。若是她和王爷真有缘分,月老的红线拴着的两个人,怎么也不能被别人给拆了不是?”
      “况且你看看今天灵枢公主说得那么自信,说不定她当真有什么办法赢了普巴尔节的勇士,到时候啊,老佛爷你可不能耍赖不给他们两举办婚礼哦。”
      太皇太后一听,立马撇了燕姑一眼,嘀嘀咕咕道:“在你眼里,哀家就是那么个不讲信用的人?”
      “呵呵,奴才哪里敢,老佛爷你又冤枉奴才。”
      “哼,就你喜欢那个小子,也不知道他给了你什么好处,都跑到哀家床边来吹枕头风了。”太皇太后佯装生气的翻过身,闷声闷气道:“去去去,赶紧睡觉去,等见着那小子,就告诉他,哀家说了就自然会做到!若是他媳妇真有那个本事,哀家就给她一场东离最盛大的婚礼!”
      “诶,那燕姑就代王爷谢谢老佛爷了……”燕姑行了个礼,这才窃笑着离开了。
      今日的宫宴,十足让在场人看了个过瘾,什么事儿都遇到了,这一下,可以想象,往后一两个月里茶余饭后的闲话怕是找到聊得了。相对的,今天这宫宴,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至少太子fei冯小小是发愁,甚至于害怕的那一个。
      此时梵月息的太子殿里,连奴才们都歇息了,可冯小小的房间里却灯火明亮,屋子里还传出一声声压抑痛苦的呻吟。虽然这样的呻吟在夜晚传出很正常,可问题是现在的冯小小怀有身孕,前三个月是危险期,承欢这样的事情是万不能做的,可为什么她的房间里还是会有这样的声音传出来?
      虽然这对胎儿很不利,可是却没有人去关注,更没有人去提醒梵月息,就连守在冯小小屋子门口的两个奴才,都对屋子里的一切十分漠视。
      好像对这样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屋子里,冯小小仰躺在圆桌上,四肢被拉开,用丝绸捆着,绑在四条桌腿上,嘴里也被丝绸绑住了,丝绸在她脑后栓了个结,此时那双美目也用丝绸蒙住了。
      冯小小从上到下,除了绑着她的丝绸之外,身无一物了,就那么赤身裸体的躺在圆桌上!
      “你也就这幅身子还能入本太子的眼。”梵月息手里拿着一支毛笔,时重时轻的在冯小小雪白的肌肤上书写着。
      浓黑的墨,勾画在雪白的肌肤上,那色泽,看起来十分抢人眼球。
      “唔……”冯小小不安分的扭动着,那支笔在她的胸口,腹部,腰间,各种敏感部位游走着,画到哪里,哪里都痒痒难耐。这样的苏苏麻麻,几乎让她的脚趾头都痒得蜷缩起来。
      冯小小知道自己今晚又要受折磨了,也知道自己躲不掉,现在她只能祈求梵月息心情好点,尽快放了自己。只可惜,梵月息今晚的心情不那么美好,所以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冯小小。
      若不是因为有一个没有双眼的太子fei太过不美观了,冯小小这双眼怎能留到现在?所以,她应该庆幸,他到现在都留着她这双眼,也留着她这条命!
      梵月息的毛笔从冯小小的胸口一直画到了她小腹之下的密林地带,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稍微停住了笔。也让冯小小一直痒得无法自已的身体松懈了一下,但这一口气没有休息多久,梵月息就换了一支毛笔,在砚台里沾上了红色的墨水,提笔往冯小小身上继续画着。
      “呵呵,王爷,你这幅红梅图可真是用了心思。”这青嫩的少年说话声一出来,冯小小身体就僵硬了一下。她怎么会忘记了,每次他要羞辱她的时候,屋子里可从来不会只有他们两个……
      这次来的又是谁?新收的男宠?还是别人送的玩物?13846300
      冯小小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一丝秘密的暴露在别人的眼里,她就感到无止境的屈辱感!可是这样的感受很快就消失了,她渐渐地只感觉到身体一点一点在发热,神智也似乎有些不清了,脸上更是泛起了一阵潮红之色。
      “呀,王爷,这雪地不白了……这画毁了,好可惜。”说话的少年大概十三四岁,身上仅穿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纱衣,纱衣之下那青嫩的身体一览无遗。
      少年一边研磨,一边毫无顾忌的看着冯小小的身体,此时见冯小小的皮肤由雪白逐渐泛红,整个人,就好似熟透了的龙虾一样。身上不停冒出密密的香汗,将那刚画好的梅花图给晕染开了……
      “是啊,她把这画给毁了,本太子要怎么惩罚她才好呢?”梵月息手里的毛笔没有停下来不动,反而在冯小小身体最敏感的酥胸上,绕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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