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在飞快旋转着,含糊不清地回答:“不知道……女孩的心思男人不要猜。”
“我还是女孩子吗?我已经快要做母亲了。”璇姐笑得像个小女人。
“其实是在你上高一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了你。”
“高一的时候?”我抓了抓脑袋疑惑地问道。
“对,那个品格下流经常借机会欺负女生的体育老师。”璇姐的脸庞上充满了笑意。
听她这么一说,我总算想起来了,那是我在刚刚进入高中时的成名之战。
刚刚进入高一时的上学期,体育课时,那个品质极其恶劣的体育教师经常借做操之际在那些小女生的臀部或者胸部抓上一两把重的,但因为他是校长的亲戚,而大部分学生只能忍气吞声而已,而当我第二次上他体育课的时候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完全违背了当初进学校要做一个三好学生的信念,在所有学生注视之下,痛快淋漓地抡起拳脚来将那名体育教师给打得连他爹妈都不认识了。
而和体育老师一鼻孔出气的校园保卫科这时候站了出来,大义凛然地抡起了棍棒把我围了起来,声称要为体育老师讨回一个公道,此时同样忍无可忍的黑子也站了出来,和保卫科展开了一场堪称惊天地泣鬼神的激烈肉博战,结果十多名保安被我们两人打得头破血流。
之后我们理所当然地被校方给请进了办公室,并且校长和颜悦色地说这里庙小,供不起高僧、这里池水浅养不了鲸鱼之类的屁话,结尾时补充了一句,退学手续已经给你们办妥了。
这句话当场就让黑子两腿就开始哆嗦了,但我却没有害怕,只是对校长直截了当地说,我们马上就走,不过相信新闻联播或报社杂志社之类对这样的新闻很感兴趣,所以万一我们两人在社会上混不上饭吃,这个小道消息倒也能换俩钱花花。
接着我们就看到校长先是脸色转白,然后接着语气就转变了,绕了九曲十八弯之后又恳切地让我们留下来。
但确定我们不会被开除之后,我立刻就变本加厉,要求校长必须开除体育老师,否则一切免谈,最后谈判结果还是让体育老师乖乖地卷铺盖滚蛋了,然后校方不动声色地平息了这件事的舆论。
两个月以后,当所有人有已经忘记这件事后,那个体育流氓在对我进行完第三轮偷袭后就被我把握住了行踪,然后掏出一半的压岁钱同过种种渠道从当地的散打馆中雇佣了几名专业打手在一个风高夜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干净利落地打断了他一条胳膊、一条腿、七八根根肋骨和满口牙齿,让他三年内不会对我再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喜欢上了你身上的那种从不屈服于邪恶的男子汉气概。”璇姐陷入甜美回忆中:“那种气概真是会让所有女人着迷的,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叫你小骑士了吧。”
“我明白了,可是后来,我还是变了很多。”我道:“我能尊师重道,但同样不能面对邪恶而不反抗,那样不是一个男人。”
“人总是会变的,那个时候的你就像刚刚丢进河流中的石头一样。”璇姐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膛:“浑身上下都是刚刚开凿下来时留下的锋利棱角,但水滴石穿,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坚硬的石头也会被水流打磨成通体浑圆的。”
“是……你说的太确切了。”我伸了个懒腰,感觉肋下的疼痛居然好了许多,随即扯过了一张毯子给璇姐盖上了,然后走进书房中戴好了头盔。
第一二三章 昔日成名之战[2/2页]